左印夏现在要很庆幸男孩并没有把自己给绑起来,不知道是男孩太自信的缘故起因,还是因为其他的。

这种雨,就好像五年前左印夏离开的那一场雨,那么凄凉,那么决绝。

拍拍手,深呼吸一口气,扬起嘴角,蓝书抬脚快的奔出了办公室,朝和王总约好的地方走去。

决绝,愤怒,还夹杂着一些恨不得杀人的滔天怒意!

“额、、不是吧?你确定你们遇到的是抢劫?而不是办家家的小孩子?”

据左印夏读书时候看言情小说得来的经验来说,南宫陌这种人,一旦用情,或者一旦情深的话,那就是一辈子不离不弃的爱情镌刻啊。

“临时有事出差到s市了,忘了告诉你。”

“哼!你敢报警试试!”

‘滚’你就不停说滚,你看她会不会滚啊!

小鱼并没有理会左印夏的不解,眸光一撇,小鱼的脸上出现了同龄人没有的老成和难过,就好像是上一次在楚宅苏息区一样的哑忍难过。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中午也是打不通,下战书也是打不通!

“滚!去死吧你!”

“好吵!”

一个小型的吧台伫立在办公室的左边,一把酒红色的高脚椅,一瓶67年的拉菲,一束来自落地窗外的刺眼阳光,以及倚在吧台边好看的不像话的司眩翊。

要自己去劝?他们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还是救济世界的耶稣?

自己妈咪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要靠削苹果养活她吗?

好啊,这两人合起伙来整自己啊!

夜色早已是弥漫,空气中淡薄的氧气也早已是被司眩翊浑身的冷意给抽离的一丝不剩,黑色的礼服上还沾染着红色的墨汁,袖口的白色衬衫也染到了刺眼的鲜红色。

司眩翊从来没有过如许一种感觉,那种就好像是心被人活生生的撕裂开去,然后绝望里夹杂着深深的哀绝。

才看到真实的样子

“我、、、我、、不行、、不、、、”

“加油!!!”

但是左印夏越着急布会的事情,胃里的痛楚悲伤感就越甚,到最后都到了左印夏不能忍受的地步。

就自己和蓝书这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大吵,外加上平时的吵嘴斗法,上辈子他们会是生死恋人才怪~!

而司眩翊的心情就是从一开始的讨厌,厌恶,到现在的无奈,无语。

“妈咪你看啊,她脸上刷的粉厚的都快有掉下来了啊!这么老了还装什么年轻啊?”

“我、、、我妈咪是、、楚、、紫樱、、,她死了,我、555、、我不知道我爹地是谁,我没有见过我爹地,我想我爹地,我想你,我想小妈咪,想妈咪、小妈咪,不妈咪说、、说你是、、左印夏、、、是是小妈咪,妈咪还说、、如果以后她不在了、、就叫我去找、、、小妈咪,妈咪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小妈咪会对我好、、、”

“你你胡说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你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恶人先告状啊!蓝书这种举动就是恶劣的恶人先告状啊。

但是虽说南宫陌是d市出名的花花公子,挥金如土,但南宫陌的能力就在于他能自由穿行于百花中,却片叶不沾身。

虽然小鱼表现的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左印夏知道小鱼还是和其他的小孩子一样,盼望有一个完备的家庭。

“谢谢酒叔。”哽咽着声音,左印夏尽量不让酒叔听出自己的哭腔。

“印夏,昨晚昨晚我和紫樱我们喝多了,我们”辰晟帆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说起话来也是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虽然后面的话辰晟帆没有说完,但左印夏猜到了。

“丑吗?”

果然业顺听完了左印夏的话,并没有再朝左印夏走进,而是停在原地,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就在业顺用手抚摸自己脸颊失神的时候,左印夏忽然深吸一口气抬脚便往身后跑。

左印夏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呀?姐姐你要去哪儿?、、我们来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好啊、、我最喜好了、、你快跑啊、、我来追你!!!”

业顺看到左印夏跑了也并不着急,只见他邪佞的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高兴,接着他在原地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黑色的皮带在雨里泛着漆色的光芒,像一条黑色的巨蟒。

“啪——啪——啪——”

纤瘦好看的手紧握着黑色的皮带,一黑一白的颜色在这个疯狂的雨夜里变得诡异美丽,黑色的皮带被那个疯子一遍一遍的抽打在地,皮带用力的掷地声和着模糊的水声,只见那个疯子的眼底划过铺天盖地的嗜血高兴,一步一步的朝左印夏跑开的方向走去。

“啪——啪——啪——”

皮带抽在水里溅起很高的水花,就好使翻飞洁白的肉末一样平常,一声一声低沉的抽打声就好像是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左印夏的心上。

“姐姐、你出来啊、、我找到你了、姐姐、、”

雨水漫天的下着,狂风开始肆虐,狂风掀翻了那些不停摇摇曳曳的爬山虎的叶子,在爬山虎的叶子下避雨的昆虫全部都被吹落在地掉落在水里。

“咔擦、咔擦、、、”

有的硬壳的昆虫落到了那个疯子的脚下,被那个疯子一脚踏碎,尸骨无存,寂寂的黑夜里小昆虫死亡的声音,一声一声刺激着左印夏脆弱的神经线。

“要跑、、要跑、、、”

努力的坚持着一个信念,左印夏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快的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