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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式

去告别用遗憾写完的那个故事

当时的爱太放肆

撕裂了彼此原有的样子

以为紧紧相扣的手指

却早已不是上帝给我们的恩赐

原来是当时的各种坚持

并不是永远用不完的字

当我们变成一面镜子投射了彼此

才看到真实的样子

这个酒馆有多少回

微醺了凌晨三点半镜子里的谁

挥霍了所有烟花和陶醉

我的孤单依然美满?

在左印夏心情最难堪过的时候,左印夏的手机铃声慢慢的响起、、

一冗长而低沉的铃声不停响彻在灰暗的天空下,这个城市在这一刻显得悲凉且哀婉。

“喂。”夷由了很久左印夏终于还是用略微低哑的声音接通了电话。。

“小姐,老爷和夫人的后事已经处理安妥了。”说话的人是左印夏家里的管家,这个管家不停在左家二十几年,酒叔可以说是看着左印夏长大的,所以在左家破产,所有的人都选择离开的时候,就只有酒叔还乐意守在左家,守着左印夏这个被全世界遗弃的人。

“谢谢酒叔。”哽咽着声音,左印夏尽量不让酒叔听出自己的哭腔。

让爱你的人为你担心,毫无疑问那就是你的不对。

“小姐你没事吧?”虽然左印夏隐蔽的很好,但是酒叔混迹了社会一辈子,会被左印夏那点小伎俩骗过吗?所以即使隔着电话,酒叔还是听出了左印夏颤抖的声音里克制着崩溃前夕的哭泣。

“没事,酒叔帮我定去法国的机票,我要马上走。”俄然很想离开这个城市。

书上说

————如果你在一座城市里没有爱情,那么你永远也没法了解这座城市,如果你要离开一座城市,最好从先离开属于这座城市的爱情开始。

左印夏在这座城市里没有爱情,也就不用撕心裂肺的去抽离,而且在这座城市里,左印夏也没有多余的留恋,父母的车祸死亡,辰晟帆的背离,左印夏觉得自己对这个城市已经没有留恋。

大概离开这里,自己的内心会好过一些吧。

“好的。”叹了一口气,酒叔挂了电话。

走吧,出去散散心,酒叔会帮你把左家守好的。

有那么一些人,就是那么忠贞的在守候,即使守候的结局不好,但是他们仍旧在不变的守候。

挂了酒叔的电话,左印夏的身体像是没有了依附的藤蔓一样狠狠的跌倒在地。

左印夏那么努力哑忍了许久的泪水最终还是倾闸而出。死死的咬住自己惨白的嘴唇,左印夏在内心苦笑,左印夏你仍旧是不够坚强,不够、、、、

“为何?为何?为何这统统得要我来承受?、、、、为何?”、、、

都说,在悲情的时候,天宫都会跟着作美,看今天这不就是吗?天涯上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风雨大作,天空黑沉沉的,恨不得就要马上垮下来死死的压在左印夏的身上。

左印夏看着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他们都是回家,他们都有一个家可以回,可是自己呢?自己现在连家都没有了。

一个月前,左印夏的父母双双车祸身亡,昨天左印夏莫名其妙的和一个陌生男人生了一夜情,今天自己又得独自面对好友和男友出轨的尴尬,虽然不喜好辰晟帆,但左印夏是骨子里保守的人一旦确定和一个人在一起,即使不爱左印夏也不会选择背叛,可昨晚的事明显就是给左印夏判了死刑,所以无论紫樱和辰晟帆之间生了什么,左印夏都不会去责怪,更何况自己不喜好辰晟帆,为何要去责怪?拿什么去责怪?

颤抖着瘦弱的身体,左印夏跌倒在雨里,细细密密的雨里,左印夏像一只美丽的天鹅,但是就算是再美丽,却也还是没有逃过上帝给她制造的悲哀。

可是,为何?这统统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承受?不公平!!!不公平!!!为何要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失身?为何这统统都要由自己来背负?

漫天的雨丝里,一辆华贵的劳斯莱斯幻影在雨里肆意的奔跑,雨丝一丝一丝的在劳斯莱斯美满的车型上写下坠落的痕迹,雨丝一落,既是一瞬垂坠的美丽,跑车行驶时悠扬的样子像一只狂傲的豹子,动作迅,精美且高贵。

车内一个男人紧闭着眼,男人的脸虽然冷漠疏离,但是男人的五官却是如上帝的杰作品一样,美得足以令人窒息,希腊神一样平常雕刻而出的精致五官,神邸一样平常高雅的气质,男人绝世的脸上还有着一张绝美的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性,但是即使是如许,这男人的统统还是美满的不可思议。

有些昏暗的车内空间里,男人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男人好看绝美的眉眼,自然也就看不见男人眼里的情愫,但是从男人紧抿的唇角便可以感觉出,这男人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优雅的唇角紧抿呈一条直线的弧度,男人的鼻翼间正轻轻的一吸一阖,这证实着这男人现在正在沉思,不得不说的是这男人的气场很强,只是轻轻的往那里一坐,便能让人感到死一样平常的克制感。

“呜呜呜呜呜呜”左印夏越想越难受,几近崩溃的绝望差点将左印夏整个人熬疯,俄然左印夏开始抓狂的大哭,并且双手肆意的在水里拍打,因为力度过大,所以溅起了高高的水花,那些飞裂的水花像一朵朵崩裂的盼望,将左印夏人生的光明全部浇熄,此时的左印夏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大街上撕心裂肺的大哭。

“怎么回事!”

车内的司眩翊扶额低吼,那声音就如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丧钟一样低沉绝靡,让人不寒而栗,因为愤怒所以司眩翊的额角呈现出了淡淡的青色,淡淡的青色映在司眩翊冷漠如死神一样平常的脸上,看得人是一阵的冷汗涔涔。

“总裁,马路中间有一位小姐在哭。”司机被司眩翊这一吼立马是惊蛰寒战,一股狠狠的窒息感将空气中的氧气都给截取蚕食,看得出来司机就差用大口呼吸的方式来连续生命了。

“绕过去!”

该死!司眩翊忍不住的要火,心情原本就不好,在加上现在那女人的哭声越大自己的胸口就越疼,这是怎么了?

从寄居酒店出来后司眩翊现自己居然走错房间了,并且和房里的女人生了一夜情!!其实对于司眩翊来说,走错房间没什么,和陌生女人生419也没有什么,但是

和自己一夜情的那个陌生女人没有吃避孕药,这是个很麻烦的题目,司眩翊讨厌麻烦,所以他讨厌女人,更讨厌拿怀孕来要挟自己的女人,如果以后她找上门会很烦,真的很烦,本来就烦,现在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左胸口居然隐隐作痛,以至于司眩翊的心情变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