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小野羞怒地喝住她的话,“你让开,我要过去。”

“喂喂喂!”小野紧张起来,他了解李春姿的性格,“你别去找她哦!”

终于把话问出口,她屏着呼吸,紧张而急切地看着小野,渴望小野立刻给她答案。

刚停下来喘了几口气,杨一虎就叼着一根烟路过,两个人本来就是敌对头,上次那一架鼻子被小野打暴,那羞辱的仇恨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小野又跟小凡说,他决定发展农业,回来兄弟俩一起干,在这偏僻的穷山村拼出一片新天地,小凡也很兴奋地说,好啊,等我回去,我们兄弟俩一起拼,把我们山村埋在地下千百年的黄金给挖出来。

李春姿与林小英各拿着半边,也傻呆了。

杨春妹笑着说:“刘秀婶,别骂他了,小野哥就是这个性格。”

“你是女的,小野哥是男的,你怎么可以脱男孩子的衣服!”

看到杨春妹对自己是如此的反感,赵小周也很是恼火,吼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小野那小子有什么好,不就是帅了一点点,难道我赵小周就很差吗?”

突然,小野抬头看见了陈大娘,不由脸上一红,而又气愤得脸色发黑,赶忙将自己的大东西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恼怒喝道:“看什么啊!很下流呀你!”

趁机小野在挑着水浇菜没有注意,杏花婶偷偷向小野的身后走了过来,她一手狠狠地向小野的两腿之间捞了过去。

杏花婶看见小野来了,那眼睛顿时色色地发亮,感到特别的兴奋,“哟,我们的大帅哥来了,大婶可想死你了。”

刘秀婶听了还在暴怒,“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一头牛很大啊,摸了我儿子就想给一头牛完事,门都没有。”

谁知道水秧婶不但不跑,反而挺起了胸膛,吼道:“你打啊!过来打啊!我骂你儿子,你也不去问问你儿子是怎么把我从房里扔出来的,现在浑身的骨架都已经散掉了。”

“你”小野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举起了巴掌,“你再不出去我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小野心里总是很疑惑,又在房里一个个角落找了一遍,仍然没有看到有人影,小野本来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就很生气,睡得正香呢,把我弄醒,这时候小野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得找了,倒在床上又继续睡,没有一会儿小野又沉沉地睡着了,因为担心那个人可能还会出来,小野睡的时候没有关灯。

水秧婶娇柔地推开他的手,娇气地说:“你真坏,想干嘛!”

“杨一虎,你永远都没有那样的本事,小野哥还是劝你别冲动吧!”

小野有点厌恶,为了让她快点走,应付地说:“好了、好了,改天小野哥给你摸,你快点回去吧!”

刘秀婶责备说:“还不快点哄一下人家。”

“去去去!你忙去吧!”小野摇着手,不耐烦地说。

“是呀,别真的打死人了,你看,都把她打成那样了。”

“小野,真的不值得啊!”水秧婶很心疼地说。

李春姿柳眉一挑,“我就是吃醋怎么啦?婆娘!”

刘秀婶吼起来,“算什么算,洗澡都被人家偷看了还说算了,没有一点出息,跟你爸那个醉酒包没有两样。”

等人群稍微安静下来,小野继续不慌不忙地说:“但我用的是一根骨头,我在家里啃骨头下酒,喝的醉蒙蒙的,就抓了一跟骨头边啃边走出门,在村外的小路上遇到这位大婶,所以跟她干了,但我是用手中的骨头插`进去的”

听到这里,人们被雷呆了,个个讶然,接着暴起一阵哄堂大笑,杏花婶的脸上突然冒出难堪的表情。

小野继续说:“后来我的醉意有点清醒,往她那里一看,我吓了一大跳,你们猜猜我看见什么了?”

“你看见什么啊?”人们都迷惑好奇地问。

小野装出害怕的神色说:“边边都化浓了,百分百是性`病啊!”

啊!人们都惊讶起来,很多男人被吓得脸色都惨白了,大家议论纷纷,有的嘲笑、有的慌张、有的气愤,有人担心地问:“性`病很吓人,跟她说话会不会传染啊?”有人回答:“那肯定会传染,以后不要跟她说话了,避免口水飞过来,一沾到她的口水就传染到了。”人们都恐惧起来,讨论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抓她隔离,还是把她赶出山村,有点医学知识的人安慰说:“大家不要慌张,性`病只有通过性`关系、或血液传染,其他的一般不会传染,跟她说话飞过来口水也不怕,跟她一起吃饭也没事。”有人反驳:“你不要这样说,害了大家你负不起这个责任,为了安全大家都不要接近她。”

这下子杏花婶焦急了,她拼命地向人群解释:“没有啊!没有啊!我没有性`病,真的没有,不要听她胡说,他是故意诽谤我的。”

小野立刻辩论:“真的!你真的有性`病,我亲眼看见的,很幸运我用一根骨头,不然我就被传染了。”

有十几个男人都冲了过来,凶暴恶极地吼道:“如果你真的有性`病,我绝对不放过你。”

杏花婶委屈得差点哭出来,她大声喊道:“没有啊!我没有性`病啊!我根本就没有跟他做过,刚才是我乱说的。”

人们一下子又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