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回首月明中

那是一件极为华贵精美的衣衫,用罕见的白鲛纱织造而成,领口袖口和裙摆处镶著洁白无瑕的孔雀绒羽,腰间垂坠著数十条粗如麽指的东珠链子。这是毓灵的母亲福柔长公主出嫁时的嫁衣,依照元魏皇室的习俗,母亲的嫁衣要传给女儿,毓灵一直珍藏著这件母亲唯一的遗物,少女时期也曾期盼著有一天能穿著它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

就在这时,出去探听情报的小德子屁滚流的爬了进来,带著哭腔喊道:“殿下,郡主,来不及了!燕军已经攻破皇宫北门,大队人马正朝著碧霄宫赶来!”

一身戎装的楼振韬快步登上城楼,身上的纯黑盔甲泛著寒光,猩红色的将军氅在身後高高扬起。他不意外的看到那熟悉的苍紫色身影傲然挺立於城楼上,双眸豁然一亮,冷峻刚毅的古铜色脸庞泛起罕见的激动神色,几个虎步冲到那人面前,啪的一声单膝跪倒。

“这才是最让我头疼的地方!”元劭疲惫的揉了揉太阳,说道,“自你父亲过世之後,我朝大将军之职一直空虚,原本军中的几个要职都是由王氏子弟担任,但是从王粲的前车之鉴来看,王氏子弟只怕都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能力上难以令人信服。除此之外,我能想到的可用之人就只剩下车骑将军冯竟和骠骑将军楼振韬了。”

“什麽?”宛如晴天一个霹雳,毓灵杏目圆睁,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颤声道,“怎麽会?他……他怎麽会突然死了?”

“我……记得明明在灵堂……怎麽会在这里?”毓灵迷迷糊糊的问道。

司徒慕云没顾得上理会石隽逸,就两眼放光的直奔向毓灵,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她整个拥入怀中,眼神幽怨的哀声道:“灵儿,你总算回来了,慕云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嘘……灵儿乖,我会温柔的慢慢来,保证让你舒服。”元泓柔声诱哄著,不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又加了一根进去,刺入得更深,不住的搅动,扩张著她窄小的菊。

元隽也凑了上来,搂住毓灵的纤腰,调笑道:“灵姐姐,你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抗旨逃婚,与人奔,这每一条可都是死罪。”

元泓一声令下,手下的士兵行动迅速,很快就搭好了一顶豪华的军帐。石隽逸抱著熟睡的毓灵下马,弯腰走进了军帐,轻轻的将她放在床铺上,又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

“别浪费时间了,两位一起上吧。”

不料蛛儿却啪的一声跪在殷洛秋面前,惊慌的说道:“启禀谷主,不好了!谷外来了许多官兵,把逍遥谷团团围住了。”

“真可怜哪,”殷洛秋靠近她,伸手用力掐住她丰满的双峰,麽指和食指捏住上不停拧扭,“想要就求我啊,说你是我的奴儿,你只会张开腿让我,快说!”

无尽的疼痛仿佛无边无际的海洋,毓灵被淹没在其中,臀部大腿处已经痛得麻木,痛到极致之後体内深处反而升起一种麻痒的感觉,她口中的呜咽渐渐转为甜腻婉转的呻吟,一声一声拖著绵长的尾音,撩动人的心弦。

“唔……啊……不……不是……”毓灵又羞又恼,但不可否认鞭子抽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竟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又痛又爽,让她欲罢不能。难道自己真的是喜欢被虐待的贱货?

“啊啊啊──”毓灵无法抑制的尖叫著,用手紧紧眼睛,身子缩成一团。

“什麽?你让我助你逃离逍遥谷?”蝎姬听完毓灵的请求,大惊失声道。

“唔……不要……你好恶心,滚开!”不知为何,春公子的碰触让毓灵厌恶反感,而跟殷洛秋做那种事却没有那麽难以接受。

毓灵在一旁看得心惊,看样子殷洛秋应该是在练毒功吧,竟使用这麽古怪凶险的法子,实在既诡异又可怕。

周末要出差,苦逼啊~

殷洛秋既存了心思要从身心两方面都彻底征服她,前戏就做得格外有耐心,他反复亲吻撩拨她,灵活的舌头流连於她耳垂和锁骨之间的敏感地带,性感的薄唇还在她耳畔轻轻说著甜蜜轻佻的情话,火热的双手则时轻时重的揉捏著她圆润丰满的,膝盖拱起在她两腿之间搓弄磨蹭。

床上的女子也见到了毓灵,当子扭动得更加卖力,摆出各种浪的姿态百般挑逗勾引,殷洛秋轻笑一声,起身推倒那女子,让她四肢著地趴伏著,然後骑在她身上大力的进出,像要把她捣坏一般勇猛异常,撞击得她浑身白花花的皮肉剧烈抖动,插得她又哭又叫,十指紧紧抠入床单,力量大得竟然把床单都抠破了。

如此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三回,毓灵死去活来的穿梭於极寒与极热之间,那份痛苦和煎熬就甭提了。从小到大她都是金枝玉叶的天之骄女,哪曾受过这种苦,心里简直把殷洛秋恨透了。

殷洛秋却只是朝众人微微颔首,牵著毓灵的手面无表情的走出软轿,目不斜视的一路行去,他那华贵飘逸的绣金黑色衣袍长长的拖曳於地,四下鸦雀无声,跪於道旁的众弟子无不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的低垂著头。

石隽逸怒哼一声道:“殷洛秋,你真是不可理喻!你那弟子湘萝明明是死在你手里,为何硬要把账赖在我头上?”

毓灵见他不动心里犯了急,翻腾的让她丢开矜持,主动伸手到他裆下去索求他的巨棒,口中娇哼著:“想要……想要哥哥的大棒……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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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灵边吃边用力的点头,她原本食量并不大,这一次居然把整碗面都吃了下去,小肚子撑得胀鼓鼓的。

“呕……”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毓灵胃里阵阵翻腾,忍不住干呕起来。她惊魂未定,脸色苍白,眼泪汪汪的望著石隽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