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灵勉强克制住慌乱的芳心,掩藏好仇恨的情绪,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画轴,故作惶恐道:“我……我只是闲来无事,随处走走,不想误入了相爷的书房,我不是故意翻看您的书卷的。”

王桓之离去後,毓灵慵懒的斜倚在贵妃榻上养神,接连三天的狂欢让她也有些体力透支,正闭目假寐著,忽然听到窗外窃窃低语声,被吵醒的她不耐的睁开眼,只见两个衣著华贵的美妇人径自走了过来,面色不善的上下打量著她。

王桓之忍不住低吼一声,来不及褪去外袍,只是解开裤带,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手握著已经充血膨胀的紫红色,在她的口摩擦了几下,沾著她丰沛的液狠狠的捅了进去。

为了让那一瞬间的媚惑效果达到极致,她还计划了一场精彩的出场作为铺垫。她准备亲自上场跳胡旋舞,这是她要元泓找来十个顶尖的波斯舞姬的原因。

“你恐怕不知道他离京时是怎样一副光景吧?当时我前来相送,简直快认不出他了,形销骨立,憔悴不堪,见了我只是一个劲的问你,简直就是为你害了相思病。如果不是母妃软禁了他,又强行押送他离京,只怕他死也不肯离开你吧!你以为我这次怎麽能回京?还不是因为我那不争气的六弟把我母妃气得病倒了,我才有机会奉召回来探病。”

毓灵原本心绪纷乱,对上元泓狂热的眼神,心中却清醒了几分,她推开一步,冷冷的说:“这是我的深仇大恨,与王爷何干?还有,灵儿也是你叫的?你还两次凌辱於我,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元泓心里想著,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道:“老三虽然娶了别的女人,但他心里头一直都是有你的,就算没娶你,也断不至於把你送到我的床上,所以不是他。那麽唯一剩下的嫌疑,就是王氏了。”

这一夜,她爱的人洞房花烛,新婚燕尔,而她却被人毁了清白,像狗一样被糟蹋辱,那麽无助,那麽绝望,没有人救她,没有人怜惜她……

毓灵见他态度和缓,语气诚恳,不由得有几分松动,不过转念一想殷洛秋作为黑道中人,行事向来诡异狠毒,万一回头寻自己麻烦,可是防不胜防,她想了想说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发个毒誓,从今往後,你和你逍遥谷的门徒永不踏足元魏半步。”

好厉害的魅术!毓灵心中暗惊,若非自己深谙媚术,这会儿只怕已经著了他的道。

殷洛秋长袖一挥,一道金光自他衣袖激射而出,落到石桌上,竟是一条长仅三寸浑身长满金鳞的小蛇。这种罕见的蛇名叫金虺,乃是苗疆独有的剧毒之物,生性凶残,以同类为食,极难驯化,但一旦被驯化则对主人极为忠诚,且很有灵性。金虺体型越小,毒性越大,如这条仅有三寸的,一旦咬人则见血封喉,剧毒无比。

“啊?你莫不是诳我吧?”问话的人满脸狐疑的样子。人称兰陵郡主是京城第一美人,倾国妖媚的尤物,这姑娘只能勉强算清丽可人,但既非绝色也不妖媚,跟传言出入甚大。

可恶,这样自己在毓灵心中岂不是要被他比下去?姬凤卿瞥见案上的那盘晶莹饱满的紫葡萄,便伸手过去取了一粒,细心的剥去外皮,捻到毓灵面前,讨好的说道:“灵儿,来,吃颗葡萄吧。”

“哦呃呃……不要捏她啦,她那快把我夹断了!”司徒慕云俊脸上的肌肉因难以承受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著,他响亮的扇了两下她柔嫩的翘臀,十指用力深深嵌入臀肉,狠狠的抽出再大力贯入。

毓灵在修炼媚术之後,身体就变得比旁人敏感十倍,哪里受得了两个男人的前後夹击?很快就被著双重的刺激弄得叫连连,。

男人梦想中的女神,莫过於天使般纯真的脸蛋加上魔鬼般妖娆的身材。既纯真又妖娆,这两种矛盾的风情镜中的小丫鬟竟兼而有之。

但见楼振韬一身武生打扮,一袭深蓝色的箭袖短襟,交领右衽,周身宽片锦边,银白色的束腰带,肩披玄色绣暗金纹英雄氅,足踏黑色薄底鹰脑窄腰快靴,肋下佩带一把绿鲨鱼皮鞘的雁翎式钢刀。

毓灵踏入清元寺正门的时候,寺中主持方丈已经恭候多时。

姬凤卿汗湿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著,回味著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欢爱,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真是太刺激了!都说男人只要就会有,但是其实像达到极致的是很难得的,而这个小妖精却每次都能给他,怎能不让人爱不释手呢?

跟他那副斯文秀气的长相不符,姬凤卿那物却生得异常雄壮威猛,足有七八寸长,儿臂般粗细,殷红亮泽,青筋环绕,显得狰狞可怖。

“哦,小美人等不及要跟我走了吗?”姬凤卿边说笑边脱下自己的外袍。

黑衣人中已有人偷偷咽口水,流露出贪恋的神色,但又不敢上前,只是拿眼去瞄站在中间的那位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