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灵自幼在边塞就喜欢跟那些西域来的胡姬学舞,她天生骨骼匀称,肢体柔软协调,颇有舞蹈天分,在所有的舞蹈中她最擅长胡旋舞。

“美,人,计!”元泓粲然一笑道。

“呵呵,你是聪明的女子,当知道凭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报仇的。与其说我帮你,不如说你我二人合作,各取所需,杀了王桓之,你可以报仇雪恨,我则可以借机夺回储君之位。”元泓踌躇满志的笑道,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勃勃野心。

“做这件事的人打著一箭双雕的主意,既阻止了你破坏元劭与王氏的联姻,又设计我毁你清白,陷我於不义。有此动机的只有元劭和王氏家族而已……”

她在那仿佛永无止境的痛楚中浮浮沈沈,直到渐渐失去意识。等苏醒之时,却发现竟已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唯有的隐隐钝痛提醒著她前一夜发生了什麽。

毓灵知道这时候该斩草除根,否则这个阴毒的男人很可能会报复自己,她一咬牙从头上拔下发簪,握在手中,对著殷洛秋的脖子比了又比,却犹豫再三,下不了手。毓灵生性善良,又是一介弱女子,别说杀人,就连只鸡都没杀过,殷洛秋虽然想非礼她,但跟她并无深仇大恨,她委实很难下手去杀害他。

逍遥谷殷洛秋的名字她早有耳闻,虽然不知他怎麽看上了自己,但看他这样子分明是想把自己纳为禁脔。她固然不是什麽三贞九烈的女子,但从来都是她主动挑选情人,被人强掳上床的事情她可是不乐意的,何况对方还是个声名狼藉的江湖魔,万一他一时兴起把自己带回逍遥谷囚禁起来,那岂不糟糕?

蛛儿知道谷主向来极有主见,且不容忤逆,於是不再多说,垂首一礼後便翩然离去。

“嗨,我干嘛骗你?若不是兰陵郡主,谁还能让那两位爷这麽鞍前马後的呢?”

“慕云看著办吧。”毓灵很信任的交由他捣弄自己的秀发。

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她张口想尖叫,却让原本只含入一小半的借机深入,直抵咽喉深处,一不小心给姬凤卿来了一个深喉,爽的他高呼一声,虎腰狂摆,更加猛烈的弄起她的小嘴,只得她嘴唇发麻,银亮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到床单上。

“啊啊……不要……不要啊……”毓灵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到了,难耐的扭动著身子娇声呻吟。

“好一个迷人的俏丫头!”身後传来一声轻笑,腰间一紧,她的身子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窗外一轮圆月无声的悬於墨蓝色的夜空,如水的月华水银般泻了一地,毓灵索性坐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相互客套的寒暄了几句後,主持就领著她到了东厢房给她准备的房间,交代完毕正要离去,毓灵突然问道:“大师,我想见见忘尘,可以麽?”

他突然深吸一口气,抱住她沈入水中,将她牢牢的按在池底,虎腰像打桩一样一下下迅猛沈重的干著她窄小湿润的,次次直抵敏感的。

姬凤卿将那圆硕的在她的花蕊四周慢慢磨蹭著,并不急著进入,她的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晶莹芬芳的花液,润湿了他的凶器。

毓灵的上衣被扯开,掩不住坚挺丰满的酥胸,她的长裙也被撕烂了,两条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显得格外的诱人。姬凤卿看著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里好像被塞了一团火似的。

毓灵顿时明白那肯定是这群人的首领,当下便如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娇声道:“大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什麽都听你的……”

此时的碧霄宫,元隽跟前几日一样兴冲冲的来找毓灵,却扑了个空。问下面伺候的宫人,都只是说郡主出宫去了,至於去哪里却语焉不详。

他贵为王爷,虽然年纪轻轻但身边又岂会缺少美女,然而从前的那些云雨经历跟今天相比简直是味同嚼蜡,难怪她说要教他体验人间极乐,这果真是人间极品的尤物啊!

元隽跟元劭虽是兄弟,却不是一母所生,相貌也不甚相似,但这一笑起来却有几分神似,毓灵不禁有点恍惚。突然又想起在慈宁宫见到太子夫妻恩爱的那一幕,心中不禁一阵刺痛,她闭上眼,心中绝望的想:罢了,既然得不到最爱的那个人的心,那就用很多的人很多的爱来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