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人舞的结尾。”舞者低着头,柔声地说道。

“你只需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就好。”

“您要回去?”冷统领有些意外。

“可师傅要怎么办?我不能丢下师傅就走,毕竟他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纯用忧郁的神情看着眼前的老者,这位老者,与自己相依为命十年之久,如同父亲一般。现在说走就走,把自己丢在这凡世间,独自忍受着世间的一切。他太自私,太不负责任了。就这么丢下我,你真的就这么狠心?纯内心此起彼伏,矛盾着。

进屋坐下,雨伯把遇到纯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完,妇人再次打量纯,“多俊的人儿,你就留在这里慢慢养伤吧,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师傅。我们这里简陋,却也舒服。孩子,饿了吧,我们也要开饭了,我这就去端。”

男人守护在女人跟前,一夜不曾离开。

那个门是否锁着?门的另一边又是否住着人?真想过去看看。纯此时有些好奇,但转念一想,我对这里并不熟悉,万一冒犯了什么人该怎么办?还是稳重些好,即使最初栽了一回,被那人抓住把柄。今后定要万分小心才是,何况那里,也许是锁着的。还是不要太过好奇才是。

看看天色,暮色将至,今日已是疲惫不堪,还是早点休息的好,不知明日还要受怎样的折磨。纯粗致的将房内打扫一番,摊开被褥,钻了进去。也许是还不习惯,又或许是白日所受打击太大,久久不能入睡。不觉又站起身,推开门,走到房外。

今日的月光皎洁万分,月下的樱花又分外迷人。纯默默走到樱树下,依靠着树干,抬头仰望着天空。今夜晴空万里,星光璀璨,月色诱人。如果有音乐的话,就可借着这月色跳一段舞了,而且会是一段迷人的舞。

就在纯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时,女人的哭声再次传到纯的耳朵里。这次绝不是幻觉,这是真真切切的哭声,是一个女人的哭声。然而,这哭声从哪里来,究竟是从哪里传来。

纯在自己的院中转了一圈,寻找着这哭声的主人。当他来到那扇窗前,哭声变得更大了。难道是从这窗的另一边传来,应该就是那边。

纯慢慢靠近窗子,身体伏到窗边,隔着窗子望去。他看到了一个人,那是令他不敢相信的人。那是个女人,一个哭泣的女人。女人此刻正跪在庭院正中的池边,仰望着星空,墨绿的秀披落在肩。看不清女人的面,但那道道泛着光芒的银丝从眼底顺着面滑落,那抽泣的声音表明女人的确是在哭,并且是痛苦的哭。

我是不是要过去安慰他?我可不可以过去?那个人看来高贵,我真的可以接近吗?她是什么人?有什么让她如此伤心?女人双手紧握的那条绫罗又是什么?纯清楚地看到女人渐渐将手中的绫罗放到面前,不住地吻着,不住地在脸上摩挲着。女人哭得更加伤心欲绝,直道泪干了,才疲惫的倒卧在地上,而后,一个仕女搀起她,扶到房间里去了。

纯看着这一切直到天明。他若有所思地回到房间,脑里不停地回忆着女人哭泣的样子。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似乎对她有一种亲切感,这感觉好奇怪,我还想见到她。不过,不是哭泣的她,而是笑着的她,我想,笑着的她一定很迷人。

***

“宁,你说那个小子会现那个贱人么?”女人伏在男人的胸膛,并用手不停地在男人的胸前滑弄着。

“会的。那个女人每夜都会哭,那小子离那么近一定会听到的。他一定会现的。”男人用手搂住女人的肩,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宁,就算他真的现了,真的会按咱们的想法展下去么?”女人还是有些不安。

“当然会,雪姬夫人不是普通的女人,那小子一定会被迷的神魂颠倒,事情就会按咱们的设想展下去。”男人边说,边打开女人的腿,将身体伏了下去。

“你说那贱人不普通是什么意思?”女人愤愤地推开男人喊道。“你说,我和那贱人谁更美?”

男人再次凑上前,将女人揽入怀中,淫邪地看着女人的胸说,“当然是我们丽姬夫人。”

“可是,我上次诱惑那小子,他却无动于衷。难道那贱人就行么?”女人心又不甘地说。

“那小子像个木头,而你先前又跟陛下在一起,他知道你是陛下的女人,哪有胆子接受你的诱惑。”男人再次将女人压在身下,唇在女人身上胡乱地吻着。

“这也是,可你就敢。”女人媚笑着。

“我当然敢,因为我叫宁。”男人这一次打开女人的腿,毫不犹豫地将欲望送进女人的身体内,并不停地抽动着。

女人终于无法再开口说话,而是不断出yd的声音,令男人越战越勇,如野兽般泄着。

待到最后,男人抚摸着疲惫的女人,冷笑道,“夫人放心,即使那小子不为所动,我也会让事情向我们所希望的展。机会是可以人为的制造的,这个国家早晚会是我们两个人的。”

女人伏到男人身上,笑道,“真的没看错你,宁。”

“当然。”

“宁,我还想要,要比刚才还猛烈,没问题吧?”

“我从来不会让夫人失望,夫人应该知道。”说着,男人拥住女人。此时丽媛宫的上空传来比刚才更强烈,更yd的叫声。

***

忙碌一天,纯瘫倒在床上。被丽姬夫人耍弄了一天,自己却只能毫无怨言的接受。什么想要学舞,什么想要表演给陛下看,明明只是想要自己找快活,明明是自己对性无限渴望,想要找个对象泄,实在肮脏的很。如果不是为大人,自己决不会屈辱的接受,我一定洗净自己被弄脏的身体。

纯脱下外衣,走进浴池中。他狠狠洗着自己的身体,光细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直至夜深,纯静静走到庭院中,走到窗前,向窗的另一边张望。今夜,那个女人是否还会出现?今夜,那个女人是否还会哭泣?如果可以去安慰她就好了。安慰?纯突然想到了那扇门。他慢慢走到门前,俯下身子,门没有锁,难道是开着的?

轻轻地推推门,门真的就打开了,真的是开着,这意味着,可以到对面,可以安慰那个女人。

纯不觉的走进门,走到对面的庭院。这个庭院的景色,和他所在的庭院完全一样,只是,是刚刚结构相反的庭院。

他悄悄走到池边,走到上次那个女人哭泣的池边。今夜,她会出现么?我该怎样安慰她?她会接受么?

在院中转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纯身体一颤,难道昨夜见鬼了?正在犹豫间,突然一个声音喊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纯吃惊的转过身,看着出声音的人。纯说不出话来,这是怎样的一个人?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线条清晰的柳叶眉,如深海一样深蓝的眸子,血一样鲜红的唇,以及那如雪一般的充满光泽的肤色。墨绿的长在风中飘扬,印满樱花的长袍在风中飞舞,在月色的映照下,仿佛鬼魅一般,叫人心惊却又勾人魂魄。纯有些失魂。

“你是什么人?是你偷了我的孩子?”女人怒视着纯,将手中的绫罗向怀中抱紧。

“不,您误会了?”纯回过神来,慌忙解释道。“我,我只是不小心来到这庭院,不是存心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