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位是这般防备着在下,这酒不喝也罢。”胡言也是个有气节的人,既然对方不喝,自己也不必强求,自所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这两句放这是不是有点不挨着……

“不跑了,不跑了,以后真不跑了,我要再跑你们就糟蹋了我……女侠饶命,在下又口无遮拦了。”胡言见小青又有动刀子的趋势便赶忙闭上了嘴。

“小青姑娘啊,我答应的快是因为我有决心,此次去青州本就是要彻查贪腐的,若是我假公济私的话,别说当地的老百姓饶不了我,就是当今皇上也要治我的罪,还有啊,小青姑娘你眉清目秀的,张的这么俊美,不要整天打打杀杀的,做人要讲道理的,来,快把手里的剑给我,举着怪沉的……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废话了。”胡言欲要以理服人,怎奈对方却不是个讲理的人,拿剑往胡言脖子上一横,胡言纵有道理三千,也说不出来了。

胡言的这一嗓子还真管用,那白衣女子听罢,便果然止住了手中的白刃。

“姐姐,我只是出去打探消息了,你不用这么凶人家吧。”青衣女子如同一条青蛇一般,偎在了白衣女子身旁,撒娇道“而且这次我还真的打探到了一些重要的消息哦。”

召集好了人手,胡言依依不舍的和诺儿等人告别之后,便带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北上和归来的北伐军会合去了。

“青州的官员之中有八成都是为父的门生,而那些人中怕是大部分都不怎么干净。”胡惟庸叹了一口气道。

“青州之事自然要彻查,只不过这人选……”朱元璋的目光游离在一众大臣之间,在胡惟庸略一停顿之后,道“诸位爱卿给朕推举一个吧。”

来的人都是重臣,张居正胡惟庸这种作用丞相自是不能少,严嵩、秦桧、徐阶等尚书一级的自然也必须到。

“我,让我过去干嘛?”胡言竖起了耳朵“皇上要提问长孙殿下?那也是方正学和黄东侍陪着啊,我这人无才无德,这事儿应该轮不着我吧。”

从东宫出来,胡言便直接离开了皇宫,坐上马车一溜烟的向诺儿的豆腐坊奔去。

但胡言就惨了,年龄小,学问基本没有,脾气比黄子澄还大,但是得忍着,最关键的是现在胡言扮演的角色类似于朱允炆的伴读书童,也就是说别人坐着他站着,别人吃着他看着,别人写字他得研磨,别人要是去上厕所了他就得负责递草纸,完全就是一伺候人的差事。

当然,作为腐儒中的佼佼者,黄子澄的酸腐劲儿还是比朱允炆高上一个层次的,各种酸腐意见一提,便让朱允炆治国之策中还算不错的几条国策变得极富酸气,根本不堪一用。

听到有人在门外,许诺儿的脸色自是变得更为羞红,赶紧推开胡言,站起身来。

“我爹已经走了,别那么害怕,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啊,诺儿第一次到我这来吧,进来坐。”胡言笑眯眯的看着许诺儿,打着调戏良家妇女的心思推开自己的房门。

胡言目露悲怆,心中的伤感久久不能平复“许兄,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诺儿的,今天晚上我就去找诺儿促膝长谈一番,帮你尽一下当哥哥的责任。”

打伤许褚的那一员小将不是别人,乃是大唐皇上李世民的三弟,名为李元霸,那李元霸只有十五岁,但却是李大无穷,擅使一双铁锤,每个足有四百余斤,根据阿基米德定理来推算,两个锤子就有八百余斤之重,许褚与之斗了二十个回合,便被其一锤砸下马来,若非许褚本就皮糙肉厚,只怕现在已经小命不保了。

“仲达兄,包下这德盛斋该不会单单是请我们吃饭吧。”吃饱喝足之后,胡言拿着筷子剔了剔牙道。

“司马大爷您别夸了,再夸就过了,我虽然知道我很优秀,但您也不用这么夸我……高俅你过来,跟司马大爷比比,看看谁马屁拍的响。”司马俊如此夸自己无非是想和自己套套近乎,胡言可不会信以为真——平常高俅也是这么夸自己的,早习惯了。

徐达三顾茅房而不能将胡言请出之后,便也就不再强迫胡言了。

见得司马懿的骑兵消失在了视野范围之内,胡言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气息微弱道“我要的那条屎黄色的裤子找到没有……”

五万骑兵,或许听起来不算多,但其奔腾之景也是颇为壮观的——快把本公子屎黄色裤子拿过来,本公子要更衣

“在下心中有一策,虽是险招,但却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够让敌军退去。”胡言略作沉吟之后,说道。

燕国国内的形势混乱,而燕国的军制也是颇为落后,其单兵战力,与明军相去甚远,一般的明军将士与燕军作战时,足可以一敌二,所以,张敬修才敢放出如此狂言,想要以不到二十万的军力击败二十五万左右的燕军。

诸城以北五百余里出,正有一处军营驻扎。

“现在士气正旺,正是攻城的最好时机,众将准备,与我攻下此城。”徐达立于马上,腰间马刀拔出,当即便下令攻城。

“胆小之徒,怎么又回营了,莫不是害怕爷爷了吧。”华雄见许褚回镇,当即便大笑起来。

“那蓝谋今日便献丑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有些日子没有活动活动了。”蓝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许兄你先别吃了,你升官发财的机会到了。”胡言戳了戳一旁正跟两个大包子较劲儿的许褚。

“终于散会了。”胡言见诸位将军各自离开,打了个哈欠之后,便也走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