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许褚将军,在下失敬。”司马懿故作惊讶状道“许褚将军的威名在下可是如雷贯耳,早就想和将军见上一面,没想到今日倒是如愿了。”

也就是说,现在燕国最后一道防线之内,做主的正是那司马世家,如今司马世家投降,北伐军只需要进入燕国国都接受降书,这北伐之战便算是完全胜利。

“许兄,你能离我稍微远点吗,你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让我怎么给诺儿交代啊。”营帐之中,胡言正捂着鼻子咧嘴道。

自己若是坐以待毙,对方一定会率军入城,倒不如自己再走一步更险的棋,将司马懿眼前的水搅的更浑一些,让其分辨不出虚实。

“吩咐谈不上,徐老将军可会下围棋。”胡言一笑,问道。

但徐达面对此种提议之事,却是冷哼了一声,道“诸位想要弃城逃走,如此的话,我敢保证诸位一定会惨死在司马家骑兵的铁蹄之下,有诸城抵挡,司马家的骑兵虽说厉害,但却也不可能发挥出铁骑之威,但诸位若是跑到毫无遮拦的平坦地带,那骑兵冲击之下,只需冲刺一个来回,我等定然尸骨不存。”

“把人都召集起来吧,准备议事。”尽管徐达心里也是颇为着急,但其性格却是比傅友德还沉稳一些,否则这徐达也不可能坐到这大将军的位置上。

整个大帐之中,九成的将领和文官都赞成追击,毕竟形势摆在眼前,随大流准没错。

“此酒还热否。”胡言高声道。

这华雄身高将近两米,肩膀极宽,双臂甚长,如同长臂猿一般,再加上其手中大刀片子,攻击范围上可是比一般的武将大多,之前伐燕军中的几名武将,便是在还未曾近其身的时候,便被砍下的头颅。

胡言话音刚落,那大帐外便走进来了一名如同铁塔一般的巨汉,此人环视一周,瓮声瓮气的对徐达等人道“在下许褚,字仲康,见过诸位将军。”

“恩,是时候了。”徐达一笑道“蓝玉,你现在边去将军中猛将都聚集起来,也让这些燕国之人也看看咱们大明朝的军队不单单在数量上远超他们,就是单兵武力上也不是他们能够相比的。”

徐达知道知道张敬修的本事,对他自是颇为看重。

“没让你们和那盖聂交战,砸两块石头会不会,照着那盖聂的脑袋给我砸,砸中了本公子有重赏。”胡言摸起地上一块石子儿便向盖聂砸了过去。

“那咱们就看着这些灾民饿死。”许褚不忿道。

皇宫里朱允炆这两天也没闲着,整天让太监捎信出来,让胡言进宫陪他,而且还得偷偷摸摸的去,谁让胡言跟那个东宫侍读黄子澄不太对付呢,弄得胡言就跟朱允炆的地下情人似的。

胡言的提议得到了胡惟庸的认可,但欠银子的事儿胡惟庸可没承认。

“谁说为父没捐的,为父可是捐了半年的俸禄。”胡惟庸一脸忠君爱国模样。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觉得要做到皇上之前所说的事情对微臣而言有些太难了,微臣生性散漫,作为皇长孙殿下的朋友或许可以,但若做臣子的话恐怕就不合格了,微臣希望先告老还乡,琢磨清楚了为臣之道后,再为皇长孙殿下效力。”胡言小心翼翼的说道。

“放肆,你是哪里来的奴才,非但冲撞本官,还对本官言语侮辱”大南瓜脑袋比胡言脾气还冲,回骂道。

得,看来自己还真得去跟着北伐了,还是自己老爹给下的套。

半晌之后,朱元璋才发现荆轲的后脑勺子竟是被一把酒壶砸中,而抡出酒壶之人还保持着一个扔铅球的造型。

国宴的第一项自然不是献降书,这是,得等吃饱喝足底下的大臣们有力气交好才成,所以,从外面进来的荆轲二人叩拜之后,则被安排在了一处比较特殊的座位上。

“不用,不用,行礼咱就生分了。”胖子赶紧上前扶住胡言。

“不认识啊。”胡言摇头,朱允炆他倒是知道,可人家皇长孙整天呆在皇宫里,貌似和自己没什么交集吧。

“谢谢胡公子。”许诺儿接过檀木梳子,自是十分高兴,这种小玩意,显然甚是符合诺儿的心思。

进了蔡府,蔡邕对胡言还是很客气的,让下人上了茶,便又要打算和胡言讨论一下关于对子的问题。

胡言哪有心情听曲子,搪塞道“蔡小姐的琴艺,让在下颇为惊叹,甚好甚好。”得亏你是没弹《高山流水》,你要真弹,说不定今儿本公子就得给你来个人造瀑布。

“莲子芯苦,梨儿核酸,这形象上所对的乃是天意无缝,不错,不错,我这上联中‘莲’又有‘怜’意,而这正是此联的最难之处,此子下联中‘梨’有‘离’意,与之相配的话,则更是切合,如此佳对,实在是妙啊”蔡邕细细咀嚼了一番胡言的下联,口中不自觉的便道出了一个“好”字。

“蔡邕此人有些拘于礼数,入了蔡府且莫要多说话,该有的礼数一定要有,即便那蔡邕对你不喜,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你……孽子你听我说话没有。”坐在马车上,胡惟庸对胡言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