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加丽的身体很快就离开了地面,被凌空吊起。

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违犯规矩了?快说!要不然疼的还在后头呢。

或许是没有力气,也或许是认命了,汤加丽并没有挣扎,任由文主任为她脱去脚上的凉鞋。汤加丽的脚美得像艺术品,每一根足趾都修洁雅致,根根紧并,脚形极为完美,而且肌肤光嫩如软玉,白皙赛雪的脚背上毫无瑕疵,只隐约可见肤下有细嫩的淡青色血管,就是对她身体每一部分都非常熟悉的文主任,每次见了她这一对女足珍品,也会忍不住的冲动。

没……求求您……饶了我吧?

文主任侧身看去,正瞧见汤加丽撅着两瓣肥美的在扫地。汤加丽穿着一条绿色的短裙,身子向前俯下去,丰腴的臀部大半个露了出来,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上没有穿长筒丝袜,紧勒在她上的是一条黑色的形,从正面看几乎看不到勒进沟里的黑色,似乎整个就是一个没有穿的光。

他们根本没把她当成人来看待,他们每天都变着花样的羞辱她、玩弄她。

……

好美的后门啊!好宝贝……你也想快点结束吧……忍耐一下……

汤加丽这么一叫,原本亢奋过度的秃头倒清醒了几分,当下也感到自己下手太粗鲁,这个全身赤裸裸趴跪在面前的可怜少妇,早像条宠物般屈服在自己威之下,此刻应该好好享受她心甘情愿的服务,何必再使用暴力呢?

还有这里……是不是更痛……我来疼疼你……

汤加丽继续蹲下,用自己的把一个个的金属球塞入,这次她一下塞了五个,然后她做了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身体慢慢前倾,直到把头抵住地面,她那两个丰满的也垂在了地面上,然后她用膝盖跪地,把丰腴的缓缓举起,到最后整个背部呈四十五度的倾角,她想举着用把球托着爬向篮子。

在文主任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男人灼热的视线下,汤加丽不得不屈辱的叉开双腿,对着男人们露出了她几乎是全裸的,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她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中间。房间里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

看着眼镜奇怪的表情,汤加丽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但她不敢乱动,仍用手托着,定定地站在地上。

汤加丽在文主任的胁迫下,缓缓的分开她修长的腿,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泪珠不断延脸颊滑落,只能用手挡住神秘的花园。

文主任拿起衣服狠狠扔在汤加丽的脸上。

大哥,你能不能先洗洗……

汤加丽以前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惹火的睡衣,也许她属于那种比较保守含蓄的女性,平时不会刻意穿那些东西。

汤加丽屈辱地点了一下头,双手主动搭在秃子宽阔的肩膀上,整个人往前贴近他的胸膛,开始这个无耻的男人接吻起来。

罗嗦什么?快出去!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她的两片还在微微地张合着,男人们留下的慢慢地从她的深处泌出……这时,汤加丽听见男人们的欢呼声,原来有人和牌了。于是她和少妇又被男人们从厕所的地上拉了起来向外走去。

怎么,不听话?

汤加丽重新坐好后,掠了掠两边黑黑的芳香长发,将因身体前倾而垂在胸前的长长发丝带过雪白的肩膀,露出一对饱满的,绛红色湿润的更突出了她美丽的嫩白色泽。

不……不要……

没听清楚,再说一次,但这一次要一面说,一面摆动你的。

不啊……我不……我不要干那种事!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毕克群大声的呵斥着汤加丽。

汤加丽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命运,她停止了挣扎,痛苦地咬住下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珠泪不断沿着她雪白的脸颊滚下。

今晚……不行!

哎呀……别……别……我是……我是……您我吧……烂我的……我……到我疼……

坚挺光滑的剧烈的颠簸着。她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暗红色的涨成了深红色,长长的更是高高,她颤声的哀求着。

我将那个的舔得湿湿的,她的两颗因为受到刺激变得硬挺挺的,向前凸出来,我咬住其中的一颗,牙齿在上面轻轻地摩擦,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这时,我放开了她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动手脱她的裤子我张大了嘴盯了一会儿,接着就蹲在地上,把手伸进那个风的,开始玩她的,另一只手则在后面不住地抚摸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

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羞耻,汤加丽无地自容地哀求,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意识,欲求的洪流已占据了她的整个躯壳,把一切的道德伦理贞节冲涤殆尽,此刻她所渴求的是!象低等动物一样完全不须顾忌地交配,而不用理会交配的对象是谁,只要他是雄性的同类有就行了!

毕克群象在拔河一样考验着汤加丽的意志。

五万还多呀?要不是看在你认错态度好的份上,我还不止要这些呢!

汤加丽尴尬地笑了笑,退了出去,门马上就关上了。

汤加丽顺从的躺在了床上,外地人一边用嘴从她的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着舔着,一边退去她。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他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隐私。

汤加丽就这样被迫踮着脚让光头干,粗黑的大在她滑烫的内啾滋、啾滋的进出。

哼嗯……

光头在一边喘着粗气说。

呜……

先从哪里来好呢?嘿嘿……

外地人灼烫的唇舌,已直接吸住汤加丽敏感濡湿的,大量温暖的唾液混着蜜汁流入她的,还沿着股沟流过,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和被虐的感觉狂乱的摧残着她的大脑。

坐下!

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过,您这位小姐从不去包厢接客的。要不您等着,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人手,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她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人体内。其它怎么互相摸都可以。

女儿天真地看着汤加丽问道。

王佩理伸了个懒腰醒了。

王佩理就这样不停的将汤加丽的拉长、放手,又拉长、再放手,看着她丰满的双乳不停地颤抖。

用左手在她胸前澎涨的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用手指头夹住了一边微微上翘的绛红色。

汤加丽抬头见王佩理正看着自己,不由红着脸有些羞态地说道。

乔翼军恼羞成怒,用鞭柄狠狠的戳着汤加丽长满的。

汤加丽委屈的抽泣着。

文主任嘴唇上夹着的香烟被抽得像着了火,长长的、炽红的烟头伴随着一股股的浓烟呼哒呼哒地闪烁着。

忽然间,文主任把炽红的烟头伸到汤加丽的下,不停的翻转着,炽热的烟头无情的烘烤着汤加丽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呀……

汤加丽疼得身体收缩成了一团,紧闭的嘴唇里刚刚发出的惨叫声又被重新咬紧的牙关割断了,两腮上的肌肉绷成了条状。

汤加丽的仍在被炽热的烟头无情的烫着、烤着。这时,文主任伸出另一只手,用那熏黄的手指一边捻着她的另一只,一边用冷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强忍着的痛苦的脸。他知道这种缓缓的、钻心的疼痛一定会强烈地刺激和打击汤加丽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