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洗澡怎么这么长的时间哪?”突然,从外面传来周海英焦急的声音,打断了李剑生的好梦。

说着,李剑生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潘金枝脸色一红,放开挽着陈伟平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正巧在路上碰见了,所以就一块来了。”

潘金枝觉得陈伟平在长相上土虽然不如李剑生,但他那老红军的光荣家庭,让出身平民百姓家庭的潘金枝是羡慕不已。她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和理想,只想找个家庭条件好的人嫁给他,过上一种舒适安逸的生活就足够了。

下班铃声响过后,陈伟平看了潘金枝一眼,见她点点头,便起身先走出了办公室。

文章中,还写了这样一个例子:“有个发革命份子,被革命群众揪出来后,一直不服气,在一次监督劳动的时候,他乘着看守的民兵不注意,一下子跑到悬崖边跳了下去自杀了。”

以前,潘金枝曾听李剑生说过几次,他的家庭条件不怎么样。当时,潘金枝是这么想的:她以为李剑生的家庭条件再差,父母亲有一份正式工作的,家里二间住房总是有的吧?

“你真得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说得?”李剑生一付认真的模样,继续逗着潘金枝说道。

周海英见李剑生呆呆地望着自己,得意地笑道:“怎么样?好看吗?”

说着,他们就往万菊香跟前靠了上来。

在李剑生强烈地刺激下,万菊香的头部向上拱起,抬离了床面,双手吊在李剑生的脖子上,二条雪白,一左一右地勾在李剑生腰上,身体下部的洞穴张开,摆在李剑生的正面,等待着李剑生那久违了的“老朋友”地进入。

她沉默了一会,看着李剑生说道:“你说分手可以,但得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还我清白的处女身来。”

李剑生接过万菊香手中的提包,掏出手绢,轻轻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走,咱们回去再说。”

“伯母,新年好。”裘桂花被潘金枝说得一脸通红,轻声对史丽艳说道。

我父亲走上前,向锅里一看,见小刚吃得竟然是一锅黑乎乎的草根和树皮!

“不,我还有话要跟这姑娘说。”陈伟平母亲拉着潘金枝的手不放。

“不是。”陈伟平笑着摇摇头说道:“我父亲是……”

“是呀。”李剑生深有感触地说道:“我一直就想买一辆自行车,托了很多人去搞票,到现在都过去几个月了,购买自行车的票还没有搞到。你父亲一句话就有人送票来,那除非你父亲是商业局的局长。否则的话,我也不相信。”

在李剑生的印象中,只有像他家那样,房子没有房子,票子没有票子的家庭,才是普通的老百姓家庭,而像裘桂花这样的家庭,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家庭。

李剑生见到这位大美女,眼睛顿时一亮,高兴地叫道:“潘金枝,新年好!”

“那好,咱们明天见。”陈伟平说着,同裘桂花往前走去。

那知那李剑生右臂忽地穿出,将那胖子右臂挡住,左掌蓬蓬两拳,击在他腰眼之中。

李剑生见那瘦子身手敏捷,大叫了声:“好!”接着踏步进招,不等他双足落地,跟着又是挥掌击去。

裘桂花见潘金枝这样护着李剑生,心中十分不高兴,双眼盯着潘金枝说道:“小潘,你要帮小李喝这杯酒也可以,但是,你必须把我的这杯酒也喝掉才行。”

此刻,虽然陈伟平心里像割肉似的难受,但表面上还得打肿了脸充胖子,装着满是笑容地说道:“没事,我请大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吃好。”

潘金枝俏脸绯红,急忙争辩道:“谁踢你了?”

“这还差不多。”陈伟平神气地用眼角瞟了裘桂花一眼,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水,还故意把喝茶水的声音放得大大的,发出“咕噜、咕噜”地咽水声。

“哎呀——”戴丽萍欢悦一声轻呼,双脚盘在李剑生的腰间,身子急剧的左右扭动起来。

正当李剑生处在在精神恍惚之中时,他隐隐约约听见,从戴丽萍家的卫生间里,传来了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搅得李剑生心神不安起来。

一路上,坐在轿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向后退去的房屋和街道,李剑生觉得神气起来了。

“啊?”李剑生一愣,从刚才那兴奋的幻觉中清醒过来,双眼直直地盯着戴丽萍那雪白的肚皮,脸儿红红的不知如何是好。

李剑生一听,连连摇着手说道:“戴姐,这千万使不得!”

这美丽的奇景,让看李剑生得是全身热血沸腾,怦然心动呀!

马鸣见李剑生对这件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心想:“这小子真是走了运,无意之中,攀上了这样一棵高枝,说不定我今后还要他帮忙呢!”

“万主任请坐。”马鸣指着学习室里的主席台,对万扬名说道。

然后,他跟罗明理一道,赶紧从学习室出来,下楼迎了上去。

路上,陈伟平见一位三十来岁的妇女,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手中玩着个小皮球,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哪知,那小男孩手中玩着的小皮球,从他手中掉下,向马路中间滚去。小男孩见皮球掉了,想去捡球,也向马路中间跑去。

在这份工作总结中,李剑生除了套用各大报纸上的政治口号外,另外加入了一些大队长罗明理是怎样抓生产的,副大队长马鸣是怎样抓政治学习的,全大队干部职工们是如何在思想的指引下,开展“抓革命,促生产”的,的具体事例。

李剑生的双手扶着周海英的腰上,只觉软软的,手感极其舒服,于是趁机在她的腰部抚摸起来。

李剑生向周海英看去,只见她黑黑的长发,披在肩上,随着晨风向后飘动,一身红色运动衣合体地穿在身上,将她那对异常饱满和挺拔的,高高托起,随着她地跑动,就像二只玉兔在胸前一上一下地跳动,看得李剑生心中直痒痒。

周海英觉得自己身上粘粘糊糊的,有种不舒服地感觉,于是将搓洗干净的毛巾,在自己脸上、身上擦洗起来。

“为什么?”李剑生被陈伟平说糊涂了,不解地问道。

李剑生见裘桂花的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青春少女成熟、的迷人气息,看得实在让他着迷了。

李剑生听马鸣这样一说,面孔微微一热,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