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紫,你真好,谢谢你。我们从此以后就做好朋友好不好,永远不反悔。”

“我当时必须用这个办法,虽然我现在后悔了。我知道他是魔瞳,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他决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抓时机夺回这一魄。若是让他魂魄复合,必定会能力大增,到时整个世界就会大乱,我必须把这一魄转化掉,让他不能轻易地合而为一。因此我用了几百年的时间,试验了无数次,终于制造出了现在的你。我选用了勇敢,乐观,诚实,坚强,可爱,善良,再加上那一魄组成了七魄,并且采天地人三者之灵气铸就了三魂,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牵制住这一魄。因此在你无数次的灵魂出窍中,魔瞳才没有得逞,没有能够真正的和它本身合而为一。之前你一直是色盲,这一直是我觉得最愧疚的地方,不过我倒希望你一直是,一旦你能够识别不同颜色,魔瞳也就要成功了。”

“你们就是青衣神婆和红衣神婆?”

“你,你。。。”我指着他,声音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只见他拿起手中残余的一段骨头填在了平面上忽然开启的一个缝隙里,嘎嘣嘎嘣地继续嚼了起来。

“这也不能怪我啊!当时魔族统领整个世界,人人都想把它推翻,因此有了这个机会任何人都不会错过。我只记得当时我拘住了木白,魔曜紧接着也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唯一还有战斗力的就只剩下了魔王的四位护法,和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位长老,但是他们毕竟人少,抵不住其他族百万人的攻击。结果就是魔族在一夕之间覆灭,魔王被押在五芒星阵之下,四大护法的魂魄被引渡到冥界,打入十八层地狱,七位长老则被剔去魔骨,降生为玫瑰花种分散于世界上的不同地方。可怜魔族,就这样一夕之间全数覆灭,魔域也在顷刻之间化为尘埃。”

“是魔瞳告诉我的,他还说他是你的哥哥。”我闭上眼睛一口气把答案说了出来,接着就只感觉捏住我下巴的那只手越来越紧,好像真的要把我捏成碎末。

“喂,你醒醒,再不醒,我可还要捏你的鼻子了。”我“嚯”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魔曜正蹲在我的旁边,两根手指紧紧捏住了我的鼻子,捏得我喘不过气来。

屋内有五个人,其中两个侍卫打扮的人正驾着一个青衣女子,女子双眼圆睁,牙齿紧咬着。地上一红衣女子正紧紧拉住一人的衣角,匍匐在地上哀求着,只见这个人一身白衣胜雪,一头红随意地扎在脑后,胸前自然垂落两缕长,趁得整个人更显飘逸洒脱。稍长的脸,宽宽的额角,一对剑眉几乎倒竖,一双丹凤眼不怒而威,死死地盯住跪在地上的红衣女子。“魔曜!”我吃惊得几乎喊出声来,不禁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记得当初在花房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出现,还记得当时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到,“记住,我是魔曜。”从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名字,这个人,记住了他就是魔曜。

“血凝?”这次我不禁大声喊出口。这个名字听起来说实在的并不让人觉得舒服,反而诡异得要命。而苏木白说我就是!

“还是叫我林峰吧。”林峰说着抬起头来,望着窗外,幽幽地说,“其实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曾经的我们叱咤风云,哪知道兵败如山倒,最终也不得不落得命丧黄泉的下场。其实在地狱中的那些年,我们都早已认了命。魉还说要是能够让他出去,即使是做一只老鼠也心甘。因此那一段时间,我们都是老老实实,循规蹈矩的,只求有一天可以重见天日,哪怕是投生做我们一直鄙视的人也心甘。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等到一百五十九届冥王上任的时候,”林峰说到这里的时候抬头扫了一眼倪彻,接着说,“他见我们四个诚心悔改,于是法外施恩,把我们从十八层地狱中提了出来,让我们去驻守鬼界之门。当时我们四个高兴得不得了,虽然是不能回复往日的辉煌,但是总算是脱离了这种漫无边际痛苦的生活。就这样我们尽忠职守地守了几千年,应该是说同时受奚落了几千年。魑和魅早就已经不满,一直跃跃欲试要反下人间来,我和魉倒是觉得无所谓,一直很知足地在活着。”林峰说到这的时候又向窗外望了望,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说是一种麻木的表情。

“是他的,独一无二的杀人手法,看来他也开始行动了。”

“哈哈哈。。。木白修长浑圆的手指快要被捏成扁片的了,哈哈哈。。。。。。”

“我没有问是什么契约,我只知道当时就是叫我去死,我也会去做。”现在的刘法医说起这件事来,还是有一种慷慨赴死的决心,这也许就是身为父母的最伟大的地方。

“于陌,你放心。这类事件最近几天一直在出现,我知道这不是普通常识能够解释的,因此我也不会再按常理来办。他们两个我不追究,不过你还是要和我到警局去一趟。”尚宇说着转回头去,“来人呢,将于陌带回警局。再有请法医马上过来一下,到现场取样。另外派几个人去旁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还有该杀之人!看来你们杀人还要捡对象,专拣那些品行优良,进化了的高级品种来杀吗?荒谬。”

无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向苏木白和倪彻,只祈祷他们能够有解决的办法。可是不看还好,看了之后我只感到了浑身彻底的冰冷。苏木白和倪彻这时候不再是像冲进来时候一样站在地上,而是也在面对面坐着,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我看到的正好是倪彻的脸,只见倪彻满头都是汗,整张脸都已经扭曲,好像在和什么做着斗争,而他的一双手却已经伸了起来。

“那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说的还真有点相信。

“什么怎么样?”我的声音还是不出来,只是在心里问着。她却像是能听到我说话一样,回答道,“我当然指的是契约,愿望契约。它能够让你的愿望都实现,一切的愿望。”

向前没走两步,我就感觉后面又有人拉住了我的衣角。我慌忙回过头,只见那个女医生冲着我嘿嘿地笑着,她明明是在笑,我却感到了死一般的阴森。“让我帮你们吧,我最喜欢帮助人了,没有我的帮助你们是找不到的。”

“我怎么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在这了,早被他们抓走了。于陌,”兰兰说着向我跟前靠了靠,“现在只有你能保护我,你可不能不够意思啊!”小鬼,最是不知足,我昨天就是因为太够意思,差点成了鬼。

走啊,走啊,我只是随着队伍无意识地走着,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些人会走到什么地方,会是鬼门关吗?就当是吧。

旭日大学的四位校长,四个曾经因犯罪入狱的狱友,出狱后竟奇迹般地成为劳动模范,又有机会出国深造,其中的蹊跷不得不引人深思。当初公派出国的时候,这四个人去的地方分别是印度,伊拉克,以色列,巴勒斯坦。这四个地方,举世瞩目的是,战争灾难频,不知道他们去到这个地方有什么目的,学到了什么。本台记者将继续跟踪报道。”

“把她的筋抽出来,做跳绳。哈哈哈。。。”

“废话,这种场合怎么能够少了我,没有我,你们早就活不了了。”夜舞永远是这么尖酸刻薄,和老四那么相似。对啊,老四呢?

“少和他废话吧,顶多是一条冤魂。”

“肖飞呢?什么叫肖飞跑了?”我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肖飞出什么事儿。

“没有,我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季然不停地摆着手,惊恐地不断地向后退,一直退到后背抵住了另一个床的栏杆。

“还是小飞飞最聪明。”老四真的够恶心。

“你打呀,你最好是昭告天下,季然要打秦陌瑶了,让大家都来看个热闹,看看谁对谁错。让林峰也来看看。”

说大话果然是会遭报应的,总认为这些东西会很好学,一学就会,学起来才知道,比每天算微积分还要难,比每天跑八百米还要让人郁闷,烦烦杂杂那么多,还要讲究快准狠,实在不是人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