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因为撑不住而一时迷糊过去。适去敢源。

“嘿,兄弟们,咱商量个事行吗?”

黎是浅笑着拿眼角扫了一眼张泉,这傻妞平时没少向往小资生活。她眸光复杂地与张泉对视一眼,说道:“确实挺小资的,这年头不是有这个流行趋势吗?呵呵,不知园丁先生你对未来的另一半有什么要求?”

“我哪懂那些乱七八糟的名牌?张泉,其实我也不懂怎么看男人,要不你还是找别人给你当参谋,这万一相了个不好的,我不是误人终生吗?”黎是早已后悔一时心软,这会儿就干脆打起退堂鼓。

程非凡静静地打量着身旁的女人,回想起一个月前黎是向他求救时,他出于私心,依她的要求送她去了他在南方的老家。

令人更意外的是,陆家老宅冷冷清清,别说鸿门宴,就是一干闲杂人等都没出现,只一个陆奶奶欢欢喜喜地把人迎进了屋。

这位太太当是在演狗血偶像剧呢?

楚芸芊并没有察觉到那份不受欢迎,本就是强忍着委屈的泪水在见房门打开的刹那滚滚而落,纤瘦的身子挤进开了三十公分的门缝直接扑上去抱住了裸着上半身的陆战侨。

在四位大哥的连续摇头之下,黎是只能面对现实,这个地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私人房产,已经排除了医院的可能。

道歉的是坐在黎是身旁的少女,见着黎是黎非两姐妹对视着没吭声,她立即察觉到一丝诡异,挪了挪灰溜溜地逃开了。

若不是陆擎宇几次诚心相托,想请黎是帮忙探个口风断了擎贞的念头,他根本不会准许自己老婆去淌浑水。也不知道昨晚他们谈了什么,黎是的情绪很不对劲,对着他欲言又止却始终选择沉默。

黎是靠在门槛凝视着专心炒菜的程非凡,有些埋怨他不追问理由,这样就不能委婉地绕到正题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自那天晚上从陆家老宅回来后,她就突如其来地拿紧急工作为借口,拖延上床的时间。

陆战侨上前牵住黎是的手便快步走向楼梯。他不会回头看她,也不敢回头看她,因为他清楚自己没办法面对她此刻的眼神。

他们家那个小区的邻居都说她是老少通吃,跟老的小的都能打成一片,偏偏陆家这个老头是块捂不热的冰,怎么缠都没什么用。

“你怎么样?据说今天的家宴跟你有莫大的关系,芸芊一早就去陪陆奶奶买菜了,我爸妈似乎很笃定这次是和陆家谈婚事。这两年我很少和家里联系,不知道你和芸芊之间的事,不过Boyce英文名,柏宜斯,如果你决定娶芸芊,请真心待她。”

只不过,一心急着要赶回酒店的陆战侨,并没料到自己会扑个空,也完全猜测不到黎是此时的去处,而难得因私事没上班闲在家的程非凡也没想到黎是会在今天找上门。

“怎么了?不喜欢这睡衣?”

“你这人谁啊?干什么这是?别以为披了一副妖孽的人皮我就看不出你的原形,快给姐松手!”黎是一见陆战侨这幅架势,顿时有些紧张,立马抓住门槛挣脱起来,一双眸子更是慌乱地四处查看附近有无偷窥偷听人士。

不过这些年见黎是和陆战侨有各自的生活,愣是没能发展到一块儿,也就从期待到失望,再从失望到绝望,不抱什么念想了。

黎是扬眉一笑关了火,从蒸锅里夹出八只冒着热气的兔子形状的奶黄包,“你吃六只够了吧?阿侨平时能吃八只外加两小碗粥,你比他瘦应该没他那么能吃。”

黎是低头一望,脸颊噌地发烫增温,困窘得立刻侧过身去扣胸口的扣子。

“真缺人就不会招聘吗?你们这种资本家就是冷血,宁可怪客户多生意繁忙,也不给诸多失业待业人士一个生存的机会。”黎是带着几分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试图找出一丝半毫的说谎迹象。

如他所说,左锐衍该对自己失去理智的行为负责,没有人逼他喝酒,更没有人逼他在醉酒后飚车。

通过前几天的熟悉和观察,她早已清楚这个黎小姐对陆总的重要性,并且,酒吧那晚陆总暴怒的斥责她觉得还历历在耳。

这才是最纠结的问题,说出去的话不能当个屁放了,可她实在是没脸收回呐!

程非凡默然地望着黎是的侧脸,没有开口接话,只是安静地听着。他知道此时的她只是需要有个人作陪,无论是谁,陪着她做一个配合的好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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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找抽吧!跟你说正经的呢。”

一早,赖床的黎是被小杨同志从被窝里揪起,匆匆忙忙地换上漂亮的粉色连衣裙就坐在餐桌前喝黎爸爸早起熬的鲜肉粥。

陆战侨闻言微微点头,扯开黎是身上的薄被抱着她躺在了床上,“我也没料到咱家闺女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报到,可她既然来了,咱就安心接受她,凭咱的智商,学习做爸妈还能难得倒咱吗?至于爸妈那边,等你做好准备后就交给我吧。”

若不是她的反对,早在医院他便忍不住要打电话去江宁向岳父岳母和姥爷外婆分享这个喜讯,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黎是半眯着眸子望着身旁的男人,明明是麦色肌肤,他的黑眼圈依旧明显。这个月她折磨得他无法安心入眠,以至于在看到她回来时他依然舍不得闭上双眼,竟是趴在她身旁看了一整夜。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只怕只塞得下一个她,至少目前是这样。

“你买的都是女孩的东西,万一是个男孩呢?”

黎是转过身把视线落在那一堆嫩黄、淡粉与纯白的衣物上,强迫自己从莫名低落的情绪走出,不舍得让自己的情绪再伤到他。

“我觉得上天待我不薄,如果说你是上天给我的弥补,那么它从我生命中拿走任何东西我都觉得值得。”陆战侨强行扳回黎是的脑袋,勾着唇角淡淡地说着。虽然牛头不对马嘴,但他就是知道,她在意的并不是那堆衣服。

“值得个屁!当初是谁挂着眼泪一副苦大仇深的凄凉模样出现在我面前?那可怜劲我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当时就在想,这倒霉孩子的眼睛怎么这么勾人?活像我跟爸爸在东桥边看到的那只流浪狗,眼巴巴地望着我想让我带它回家……”黎是一面回忆时初见时的模样,一面观察着成长后的陆战侨。

其实,还真是没多少变化,至少现在的他还能看得出当初那副老少通吃的无害气质。

“你把我比作流浪狗?什么倒霉孩子?你那会儿多大了?啊?要叫你善良的黎大妈吗?”

陆战侨两眼一瞪满是无奈,这丫头就是有本事把气氛破坏得干净,好不容易趁着她多愁善感正经一回,怎么才几秒钟就打回原形?

“你才大妈!你全家都是大妈!”

会种侨也。黎是被击得呲牙咧嘴,满脸怒意。骗到这厮之前她最厌恶的就是大龄剩女一词,她怎么就大龄了,怎么就剩下了?她不过是没等到真爱出现!这眼下,成了已婚妇女走向黄脸婆,她自然是痛恨“大妈”一词的。

“我全家也就咱俩,我是一男的是成了不大妈的,我家小是果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身份。”陆战侨看着黎是这幅呲牙咧嘴的模样就笑得欢畅,果然还是这幅没心没肺的嘴脸看得习惯。

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疙瘩,也只能是欢快得心无旁骛。

“谁是你家——”

黎是正张了嘴要回击,陆战侨却见机吻了上来,温热的唇舌上前一堵,她的张牙舞爪就戛然而止,任由他攻城掠地地肆意侵入。

一个月的分别,一个月的相思,一个月的压抑。

在这个吻之前,陆战侨还认为自己有着惊人的自制力,看着心爱的女人躺在身边酣眠他都没有一丝亵渎之心,就仿佛回到十年前的岁月,他也是带着这样的心情陪她入睡,折磨自己。vexn。

但此时,一旦感受到她唇瓣的温度和她口中的香甜,他身体里叫嚣的魔性就喷薄而出,不做丝毫停顿地霸占本就属于他的私人领地。

这种占有的满足滋味太久没体会了,他只能放纵自己失控。

在这个吻中,黎是比陆战侨清醒。

许是因为二十多年的相处模式太根深蒂固,所以她在潜意识里觉得他们之间的亲吻有些诡异,以至于每次狂乱之间都留有一丝清醒。

就好比此时,当那双宽厚的大掌探入她的衣内时,黎是脑中的警铃大响,堪堪将她拉出了这气势汹汹的激吻。她伸手扣住那只往下油走的大掌,侧头避开那狂乱的追吻,气息不稳地提醒道:“医生说的注意事项中,貌似有提过你闺女现在还很脆弱……”

虽然当时她心情很乱没注意听,但“不宜房事”这词还是听到过的,因为她记得这一直傻乐的男人因为这点略微发怔过。

“……”

陆战侨在闻言的瞬间手臂便僵硬地停止,复杂的眸光将身下的女人从上而下浏览一番,视线在胸前和停留稍久,脸上浮现万般纠结模样,最终只得蔫巴巴地垂下脑袋,“咱闺女好像是来得太早了……”

先前只沉浸在这喜讯之中,但此时才发现,他压根没来得及多吃几次,这美味大餐就不能再碰了。

收到编辑的命令,再继续写下去,所以纯子只能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