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
富康的后面，过三辆小货车，停着一辆破吉利。
“啊，小枫。”牛十三抢先说道：“我正要找你呢。”
……
干完酒后，蒋丹妮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说：“呆会儿介绍个人你认识。”
叶枫想要她休息一天再见面，话还没出口，就听见蒋丹妮快快活活的嚷道：“叶枫，我想死你了，天天都盼着和你见面呢。”
“我想掌握晏瑜的详细资料。只不过……”叶枫支支吾吾的说：“这事我想代劳所长走一趟。我明天有点事。”
“瞧你说的，哪有那种事。”叶枫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脑子里思绪越来越零乱。
“这样？”
她踮起脚，四下张望。阳光很耀眼，刺得她眯起双眼——前面的马路上，一辆拖车正拖着一辆红色的吉利，愈行愈远，愈行愈远。
晏瑜把照片拿在手中，仔细看看，摇摇头，“我不认识。”说完抬起头，望着叶枫又强调一遍。“我不认识，从未见过。”
叶枫愣了愣，猛然醒悟，22层到了。她连忙冲出电梯。
疏通了好一阵，交通才恢复正常。
前边出现一张石桌两张石凳，一个女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儿，肘臂支在桌子上，手捧着头，模糊不清的一张脸。
——你是谁？
“这不是很好吗？”牛十三奇怪的问。
瞬间即逝。
“这应该是男人干的活。”
方文亮走进办公室。他坐下来，直截了当的问道：“牛所长，这案子你们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他仰起头避开她的目光，望着天花板，吞下一口唾沫后，向她提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这里是猎豹事务所？”
“乖乖！要不是看到照片，打死我都不信，陈叔居然还会来这一手。”
“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根本都不认识他。也不知他从哪里听到我的名声，围着我死缠烂打，非要给我写什么专访。我以为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还给我写了这一大版。”牛十三靠着椅背，把穿着劣质牛皮鞋的脚搁在桌子上，神情颇为自得。
“微笑”的嘴被白大褂用氧气罩给封住了，他们抬起担架飞快地往楼梯跑去。
还有人喊：“……是癜痫，她是癫痫了！”
这时，营业员已把休闲裤从模特身上脱下来，她把裤子递给叶枫，指了指柜台右边的试衣镜，微笑的说：“试衣间在镜子后面。”
这段小曲是她经常哼唱的。大凡来这里的客人，哪个不想就地遇上一位仙子，一起双双把“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