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总觉得好象被陷害了似的。不容我多想,那位古怪的编剧皆导演的圣玛利亚的戏剧社长就让我们赶快开始排演。

我第一次现会长秘书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先有很多文件要打,还有诸多电话要接(多半是找会长的),我的手都软了。

药?是掉在地上这瓶白色的药,我捡起来,扶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给他吃了药,他才松了一口气,表情不再痛苦,然后沉沉睡去……?

拖住我的脚不放的池田薰闻言,迅抬起头,眼睛一亮,兴奋道:“午休时我们去野餐吧,反正下午是活动课,好不好?”

我微眯起眼,双手怀胸,怒极反笑,默默注视着脱下安全帽的车手。认识我的人知道这代表我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有理智的人都会选择逃跑。

“池田学长这是怎么了?”一个和池田薰打招呼却得不到回应的学弟奇怪地问。

不好吗,我觉得很好也,用左手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自己就看得懂(废话,因为那是你写的你当然看得懂)。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顿了,只听到门页转动的声音,在这空寂的礼堂,非常、非常……响!

于是,我就来到了日本。那个清田叔叔是名摄影师,似乎很忙。他派人来机场接我,到达一幢大厦的四层,这里一层都是他的。一进门,整个大厅空荡荡,只摆着一组沙,和家庭影院。从头到尾,我都没见到他,原来他已经出国采风去了。

这时,穿着圣玛利亚学园制服的千石美伊子开心的朝我跑来,“唐学长!”

这小妞,穿制服也很清纯!

“给。”我递给她一串章鱼丸。

“谢谢!”她笑眯眯的接过。

“小翼,你偏心!”一旁的池田熏大叫。

“咦?这位学长是?”她这时才注意到池田薰。

“不会吧,学妹,你竟然没见到我这位宇宙无敌大帅哥!”池田薰作心碎状。

“学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她连忙道歉,有点手足无措。

“嗨。”我注意到她身后跟着的那位冰山姐姐,打招呼道。

她点点头,随意看了下摊子。

“好久不见。”我试图活跃一下气氛,事实上这位冰山会长似乎还是对我抱有不满。

“也不是很久,只是五天又七个小时罢了。”她淡淡道。

……

好冷场哦!

凉风飕飕刮过背脊,真不愧是冰山,冰力强!

我扯了扯笑脸:“很有趣的笑话。”

“小翼,你笑得好僵硬,是脸部抽筋吗?”池田薰呆头呆脑地问。

去你妈的抽筋!

我还是陪着笑。

“我不是在说笑话。”‘冰山’皱了皱眉,一本正经的说。

“是。”我依旧陪着笑,心里却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虽然有点对不起千石学妹。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

这时,一对情侣学生走过,男的正准备过来,却被女的拉住了,“这个摊子怪怪的,我们还是去别的摊子吧。”

就这样走了。

看,你把我客人都吓跑了!我瞪了‘冰山’一眼,她毫不客气的回瞪我。

千石美伊子再迟钝,也感觉到了我和她姐姐之间的火苗,她刚开口想说些什么,戏剧社长气喘吁吁地过来。

我却有种完了的感觉。

我都不知道我竟然会怯场,大凡上过舞台的人都有这种经验。做了第十个深呼吸,心跳还是很快。

我苦笑了一下,唐翼啊,唐翼,还是有你做不到的事。

当舞台的灯光打在身上,一切紧张感都消失了。我把之前排演的极尽全力的演出来,其他人演的都很好。

结果演出相当成功!

赢得了热烈的掌声,久久在剧院回荡。

只是最后一幕本来是假装和千石接吻,没想到她真的亲了我一下。我掩藏起错愕的表情,结束后就把它抛在脑后。

按理说,这是一场成功的演出,但是为何编剧兼导演的女巫看不出喜色,眼睛红红的,看了我一眼竟然掉头就跑了。本想追上去问出了什么事。

这时,会长来向我们祝贺,“唐,这是……”他向我介绍站在他身边的人。

“是你!”我吃了一惊,这世界还真小!

竟是那天在市救了老奶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