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茨挑了挑眉,露出饶有趣味的笑容。

而在这天夜里,若伊挽着潼恩的手臂,出现在了舞会上。

少女唇齿间逸出破碎的呻吟,是痛苦,也是愉悦。

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带来了排山倒海的快感,若伊只觉得身体深处宛若有电流在不断游走,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腾起,叫她大脑一片空白。

战後的科技停滞不前,唯有用於男欢女爱的各种器具像是春天的种子般不断蓬勃发展着,新意层出不穷。

少女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

她转过头,和他保持着一段小心谨慎的距离。

男人的舌头在少女温润的口腔中长驱直入,一寸寸的掠过齿根和上齶,给她带来一阵阵不能自己的酥麻感。唇齿间传递着潮湿的气息,他勃发而坚挺的性器毫不避忌的顶在若伊身後,少女精致的脸上宛若飞花般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好,好……”海因茨不怒反笑,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笑意,虚伪、造作,有如戴着一张没有温度的假面。

秋日最後的一抹虫鸣早已消失无踪,营地周遭的树林里是一片宛若墓地般的静谧,呼入肺叶中的空气凛冽如同刀割,她走在沉默如水的夜色里,想要给心头未解的疑惑寻找一个自欺欺人的答案。

可是能坐在潼恩右侧的一定是帝国最具权势的家族,若伊在脑海中努力搜刮,觉得自己之前根本不可能见过这个言笑晏晏的银发男人。

甬道仿佛被千年的寒冰贯穿,极致的酥麻蜿蜒爬上心口。开始自发的一翕一合吞吞吐吐,似乎想将这些侵入的药汁给通通挤出去。

潼恩将腿脚无力的少女从马背上抱了下来,经过一路宛若攻城掠地般的交欢,她连支撑自己站起来的气力都消失殆尽。在男人抱她下马的瞬间,男人的精华与她的蜜液从被操弄得合不拢的穴口争先恐後的溢出,顺着少女的股间滴落在秋天的枯叶上。

“嗯啊……”

渐渐身边安静了下来。掠过枝头的飞鸟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鸟鸣,最後只剩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风声轻柔的抚过枝头,落在耳畔。

他松了一口气,强令自己定了定神,换回那副温润如玉的表情,浅浅一笑。

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将前往何处。

纱帘背後两个纠缠不休的身影隐约可见,随着男人胯下的节奏,纱帘上晃动其一圈又一圈旖旎的波纹,投影在少年心房。

少女的身子湿得厉害,蜜液源源不绝从穴口渗出。男人毫不怜惜的将塞进她蜜径的花蕾碾压得花汁乱溅,乳白色的花汁和少女的蜜液混杂在一起,水声四起之中,又仿若有暗香浮动,影影绰绰之间叫人迷乱不已。

“潼恩……我……”

那支原本干涩的画笔顺着她的耻部向下,颀长的笔锋分开少女那原本紧闭着的,小小的娇嫩的花核便全然暴露在男人的画笔之下。

潼恩向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佘利托的脸有点发烫。他垂着头,加快了脚步,将潼恩和若伊带到了救助院的办公区域。

“哪家的奴隶私自跑出来了”银发绿眸的贵族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男人尝够了她的味道,终於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他的手指在少女皎洁如月的上游走,被他抚摸过的肌肤之上,都会泛起一层宛若桃花般的绯艳颜色。

双手被男人十指相扣在左右两侧,他修长的腿从善如流的楔入她的双腿之间,膝盖故意向上顶了顶,恰恰碰着她身下最娇嫩的部位。

“你确定”男人语气相当不悦,可是碍于当下的境况,却不得不忍受这个和若伊交好的少年出现在自己面前。

佘利托大惊失色,潼恩怒意滔天。

场中所有人都屏气吞声,等待着娇嫩细腻的肌肤和烙铁碰撞的那一刹那,等待着火焰中腾起的人体脂肪特有的焦香。此刻他们脸上尽是噬人般灼热的癫狂。

紧致的甬道被满是颗粒的人造男根一点点的填满,硕大的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向内挺进,又瞬间被少女的幽径包裹的毫无罅隙。

她嫣红而高耸的,曲线优美的腰肢,以及下身全无遮掩的花蒂和湿润的穴口,都在挑拨着围观者的兽欲。

洁白的和鲜红的伤痕,仿若一副嗜血的画,叫在调教室外围观的红衣祭司发自心底的满意。

若伊颈部的项圈被套上了银链,她被蒙着眼睛用银链牵着带进了一间房间。

老女人的一左一右是两个铁塔般强壮的男人,若伊眼底闪过一丝绝望,看样子在这间房间里她是跑不出去了。

“被人玩过的女人我要来干嘛再说她本来就是我家收养的,就当做是赚回这么多年的伙食费吧。”赖安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的颜色。他从未反省过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他将所有的过错归责于若伊,急于将潼恩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百倍的偿还给少女。

青年凶悍的伸手去扯她的胸罩,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少女丰盈的从被扯坏的胸罩中跳了出来。

再如果,若是他能彻底的忘掉自己,那就再好不过了。

“除非你自愿,否则我不会强迫你的。”

“我想要你……填满我……”

没想到若伊复又俯身下去,想要再次含住他的性器。

少女的被束缚高高耸起,随着她剧烈的呼吸,在空气中不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