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的喘着气,发出的柔媚娇吟叫潼恩几乎不能自持。

少女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

挡下了小狼最初的几次攻击,潼恩想法设法将小狼从若伊身边引开。

她头晕脑胀的刚走至树林边缘,背後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等我回来。他长长的吻了她,在她耳边落下几个字,我今晚想要你。

乌发男人一脸的怒不可遏,当目光落在少女半露的酥胸和被掀起的裙摆之上时,他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无意中走到营地边缘,她诧异的发现在这万物早已歇息的时刻,竟然还有一自话,手指一边不安分的向她身下游移,如蛇般冰凉的手指钻进少女的裙摆,直至触及少女下身的耻毛,他脸上绽出一个饶有趣味的笑。

在自以为猜出潼恩的意图後,她的心像被人紧紧捏了一下,无端生出几分柔软的疼痛。

“乖……”男人哄着眼角带泪的少女,又取来一个小小的栓塞置入少女花径的入口,将药液堵在里面。“含一个晚上,很快就能消肿了。”

少女眼角含泪,用又一声颤抖着的嘤咛回应了他。

一声压抑着的娇吟从少女紧阖的齿间溢出,惊起了一双飞鸟。

风在耳边猎猎作响,周围的景致飞逝而过,很快他们就将其他人甩在了身後。

可是走出樊笼见过了人间疾苦的少年,被日复一日沾染的少年,他的眼眸到底是找不回往昔的清澈了。

她提出了心底盘旋已久的疑问。

花园拂起一阵秋日爽洁的风,几只飞鸟腾空而起掠过枝头,阳光透明如同水晶。

男人胯部向前猛得一顶,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囊袋也挤入她的穴口。

“想要麽”男人舔了舔嘴唇,表情性感又邪魅,话语像是恶魔的诱惑。

男人爱死了她那把柔媚的声音。

才刚回到寝宫,他便毫不客气的解开少女身上的衣裙。

当佘利托领着若伊和潼恩经过前院时,那些满目皱纹一脸沧桑的人们纷纷低下了头向这个白衣少年致敬。

“是统帅的私生子,那个十三区的女人生的。”

他咬着,吮着,体会着她口腔的湿濡和甜美,感受着她身体的热量与温度。

看着镜中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少女的脸涨得通红。

少女慌乱的挣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咬着唇摇了摇头,一双澄明的眸子似受惊的小鹿。

少年没有说话,他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潼恩。

可是他做的一切却与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他叫她畏惧,害怕,胆怯,让她豁出一切想要逃离。

烙铁被烧得通红,仿若魔鬼的眼。

他喜欢折磨手中的奴隶,喜欢听她们的呻吟和哭泣。对着这个即将烙上自己的家徽,自此便归属於他的少女,他愿意在这个烙印仪式上满足观众的口腹之欲。

格拉维森举起双手示意众人安静。

调教用的皮鞭虽然不会抽到人皮开肉绽,但是调教师极富技巧的一鞭子下去,在少女洁白莹润的上便落下了一抹鲜艳的红痕。

在失去视觉的时候,人的听觉会变得格外敏锐,而身体上遭受的痛楚,也会在黑暗的世界里被数倍的扩大。

男人有点生气。他一把拽着少女的头发,粗鲁的将她拽下了车。

“再说她在这里多一天,我的麻烦就会越大。”往昔青梅竹马的时光在青年淡漠无情的语气中烟消云散。

这里是他的家,可是家中并没有人。一切都陷落在昏沉的黑暗中,唯有门口的路灯将昏黄的光影影绰绰投了进来。

若伊坐在餐桌前,坐在渐起的暮色四合里,等待黑暗完全覆盖大地。

“昨天你被人下了媚药……然後……”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有一点没控制住自己……但是最後并没有……对不起……”

少女抽噎着哀求他。

此刻少女全无章法的含着佘利托的性器,只是稍微吞吐了两下,在舌尖擦过性器铃口的瞬间,佘利托便毫无预警的射了。

在媚药的作用下,少女脑海中那条名为理智的弦终於“嘣”的一声,挣断了。

她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

佘利托的手刚触及勒进她肌肤的红绳,少女的身子便猛的颤了一下。

胸部微微偾起的少女一丝不挂,双腿被束缚在木架上大大分开。少女体内被灌了媚药,早已神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