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恩浅浅的噬咬着她的耳垂,她想逃开,却又奈他不何。在她想要转头的时候,他又趁机吻上了她的唇。

“放开她!”

若伊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胡乱披了件披风,掀开帐帘出去喘口气。

若伊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几乎所有的贵族身侧都坐拥着妩媚的女人或俊俏的少年。这些柔媚的男男女女们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小心翼翼的侍奉着自己的主人。

一刹那间少女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的胸部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仿佛若不如此,在下一刻便会窒息。

“潼恩……潼恩……”少女断断续续的喊着男人的名字,似乎在哀求他放过自己。

男人有意的反复拉扯着裆部被揉成了一条细线的内裤,被紧紧压迫着的花核在来回的摩擦下很快升腾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大脑。

少女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强打起精神。

少年偷偷抬眼斜觑少女,她神色如常,像是全然未曾发现自己在她身上那些旖旎而晦暗的愿望。

他熟知着她的身体每一处的敏感,指尖随随便便一点撩拨和挑逗都能叫她欲仙欲死。他对她做的一切,都让若伊觉得……觉得男人享用自己这副身体已久……

未几,另一只骨节狭长修白的手也探出帘外覆上了她,那只手自少女扶在窗栏上的手上缓缓滑过,掌心贴着她的手背,五根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他摩挲着她皎洁的肌肤,动作深情却又满是挑逗。

她眼眸如波,媚态四溢,丰盈的胸部因剧烈的呼吸而起伏不休,红润的将男人的性器绞紧不放。

双腿被男人分得更开,她哭着喊出男人的名字。

少女一惊,想要缩回那双诱人的长腿,谁知男人紧紧的握着她一边的脚踝,略加施力的一扯,反而将她的身体分得更开。

男人在她耳边呵出一股湿润温存的气息,声调里是排山倒海的。

男人站在一旁听他们交谈许久,此刻已经几乎无法掩饰自己脸上的嫉妒之火。只是少女眼角眉梢的欣喜又让他难以拒绝。他犹豫许久,最後僵硬的点了点头。

这两个人的乌发像是不洁的预兆,是应该彻底消失的存在。

他想要她。他不准她眼中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男人从後面贴近若伊,紧紧的圈住她。性器故意贴在少女娇俏的股间磨蹭着,动作说不出的缱绻暧昧。

“那……你的身体……还记不记得我”

佘利托清透的眸子里流淌出几分愧疚,他如玉般的手指刚抚上若伊的面颊,就被潼恩拽住了。

他侵犯她,折磨她,他在她身上犯下的所有过错,都源于狭隘和局促的占有欲。

调教师得了格拉维森的授意,取来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他每拿起一根,都会得到一阵欢呼。而当他拿起那根比孩童的手臂还要粗拙,浑身布满黑色颗粒的振动棒时,迎来了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欢呼。

在一片放肆淫乐的笑声中,花了高价买下若伊的老男人翘起嘴角笑了笑,他就像展示战利品般,像众人展示着少女身体的妙曼。

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少女纤细的手腕,似乎血液早已在身体之中凝结停滞,若伊的四肢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

侍从的语气很是阴阳怪气,叫少女不寒而栗。对於那渺不可知的未来,她眼中滑过一丝惊惶。

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外面自然的光线换做了明黄色的人造光源。车帘一掀,纹身的男人探进头来。

“手感很不错嘛,你确定把她卖给我”男人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一件物品。

“啪”的一声,青年毫不留情的甩了她一个耳光,她的头撞在墙上,瞬间眼冒金星。

因此在最开始,他可能会四处的派人寻她;不过再过一段时间,他应该就会很快放弃。反正能够替代她的女人数之不尽,潼恩没必要在自己身上费太多的精力。

少女还想追问,可是她发现走下床的少年祭司好好的穿着一身白袍,一丝不挂的只有她。

少年垂着眸子,似乎想要遮蔽其中蠢蠢欲动的。

她又将他的性器吞得更深,直至顶住了自己的喉咙。

她双手被缚在身後,身上那条薄如蝉翼的纱衣早就被少女的香汗浸得湿透,红绳深陷进她因为而泛粉的肌肤之中。

少女再一次苦苦哀求。

听见佘利托的声音,若伊勉强睁开了盈满泪水的眸子,可是只发出了一个旖旎的“热……”字,想要说出的话就被身体深处涌现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战栗给打断,最後嫣红的唇边只剩深深浅浅的喘息。

他边说着边弓腰後退,包厢门口厚重的暗红色幕布落下,将目瞪口呆的若伊和佘利托留在里面。

少女长长的眼睫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红润的樱唇轻轻张开,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莹润肌肤都让他遐想连篇。

他几不可见的稍微後退了一小步,为的是能和少女保持一分理智的距离。

“我带你走,好吗”少年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潼恩迈开大步,转身离开。

男人冷酷的目光在脸色苍白的少年身上一剜,又毫不在意的挪开,对自己先前仿若渎神般的行为没有任何愧意。

少女徒劳的挣扎着,身侧的烛台“哐啷”一声倒下,与大理石桌面相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铮鸣。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淫荡的身子究竟取悦过多少男人。”

在那个当下,没有人留意到坐在首座的年轻少帅眉宇间悄然浮起的阴霾。

少女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然後摇了摇头。

潼恩贴着少女的耳朵,将潮湿温润的气体呼入她的耳中。

少女的痉挛还未停息,男人将性器稍微抽离她的身体,可是依然停留在红润的穴口辗转碾磨着。

在这时,男人竟然出乎意料的从她红肿的中抽出了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