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将她重重的摁在墙上,对着她声嘶力竭的吼着。在他口中喷出的浑浊酒气里,若伊一瞬间感到了窒息。
他掀起肥腻的嘴唇猥琐一笑,意犹未尽的看着若伊远去的窈窕背影。
她的身下发出啧啧的水声,少年时而吮吸,时而挑逗,时而,时而研磨。他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用唇舌发掘着少女身体的妙曼,用手指探寻着他未曾知晓的世界。
身体终於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有些羞赧的想推开佘利托。
她渴望着被他的性器填满,被他的灼热贯穿。
他咬咬牙,将少女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仿若被人就着心口来了一记重槌,一刹那间佘利托几乎将要窒息。
少女四肢着地顺从的趴跪在地上,唯有白细的臀部高高翘起,似乎要迎合那惨无人道的侵犯。
很快,就是新的一天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缝隙。
即便若伊依然用手遮挡着双峰那发育完满的傲人姿态,可是单凭手上那一缕纱布,佘利托也能感受到它的份量。
佘利托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就要挣破胸口。
在下一个瞬间,她尚在痉挛中的被男人用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才空虚了不到一刻的花径再次被粗拙和滚烫填得满满当当。
“潼恩……求你……住手……好涨……我会坏的……”
她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近乎於赤身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正所谓君权神授,即便没有手握军队,即便没有任何实权,可是佘利托就是这个帝国一众信众心目之中的王。
那堆积如山的藏书室,就像颠沛流离中的一方安稳之所,在风雨招摇中给她庇护。
从遇上她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是特别的,特别到无法用任何的一切交换。
玻璃房的另一侧,赖安的性器正高高勃起,马眼一翕一合,红润的孔穴中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像是彰显着他那不足为外人道也的。
可是男人已经无法压抑体内涌动已久的。
男人唇间浮起玩味的笑,又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甬道里的g点被男人扣弄得微微肿起,上下失守,少女终於屈服於身体的自然反应,破碎而压抑的呻吟从她口中逸了出来。
过了两天,当潼恩说要领若伊去见赖安时,少女双眸中涌起了不敢置信的喜悦。
他嘴角掀起残忍的笑意。
少女那对水汪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恐惧。
在纤腰伏低的瞬间,双腿之间微张的又不经意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又了数百下,性器狠狠往她的花心一顶,将精液一注一注的灌进少女的子宫。
少女娇喘连连,眼角满是生理性的泪水。可是一口气还没有理顺,她便感到男人的勃发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肉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