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皮鞭声不断,在少女娇俏的喘息声中,佘利托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上面牵来了一条凶猛獒犬。

祭天仪式在夜幕浓稠时开始,在第一抹阳光降临时结束。

可是当看见那身材娇小的伺从随着佘利托一同钻进了车厢,事务官的嘴角浮起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

少女急得眼眶微湿,波光流转中,双眸潋灩一片。

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破门而入的佘利托,脸上没有任何表示就又将头转了回去,身子在初秋的风中微微晃了一晃。

一节,两节,三节。

温润的内壁被冰冷的外物无情侵袭,那种既酸又痛的感觉让少女的眼泪一顷而下。

心中的落差叫男人像个失控的野兽,他从中抽出手指,猛的抱起少女,强迫她半躺在面前的书桌上。

就连潼恩的父亲见到佘利托,也必须在这个十来岁的少年面前低头行礼。

随後她听见男人下床走向浴室的声音,可是至始至终,潼恩到底是信守了自己的承诺,并没有再碰她。

他有过很多女人,可从没留过任何一个女人在寝宫过夜。唯一的例外,便是若伊。

潼恩察觉到少女的惊惶,罕见的嘴角上扬笑了笑。他轻轻的吻了吻少女的耳垂,低声说:“放心,我怎麽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

“太……太深了……”少女终于意识到这个体位的可怕,她的指节攥得发白,泣不成声。

这次他没有再去碰蜜径之中已经肿胀不堪的凸起,他的手指只微微探入了大半截指节,在靠近尿道的附近反复的施压。

少女的口涎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滑落胸前,最後在上留下晶莹的一片。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她僵硬的身体无意识的用肢体语言替她回答了男人的提问。

那我就让你见见地狱的模样吧。

他的站了起来,直直戳着少女的小腹。

她弯腰捡起昨晚几乎被男人撕碎的衣服,徒劳的想要遮掩自己。

少女的长腿被他强行按在胸前,然後在颈侧分开。她的身子被他高高抬起,背部悬空,最後仅余肩部勉强贴在床上。

他解开皮带,从笔挺的军服中弹出,带着叫人畏惧的长度和硬度。

若伊沿着佘利托的视线,看见自己在凳子上留下的痕迹,脸“唰”的一下变得如纸一样苍白。

他深深浅浅的做着机械式的运动,性器享受着少女肌肤的滑腻,手指也毫不停歇的故意拉扯着少女的,若伊的胸部被迫抬高来迎合男人的粗野,就像她是自愿奉献自己一样。

性器几乎顶到了少女的喉咙,一股雄性的腥檀在她的味蕾上泛滥,让少女几乎要吐了出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十三区那些有着自由意志的年轻人组织起了地下青年反抗军,赖安便是其中的头领之一。

潼恩从来不让其他的男人接近这间房间,哪怕是男仆,最後也换成了瞳孔灰白而污浊的盲仆。

接下来的几天若伊都没有出门。

少女扶着餐桌勉强站立,男人却没享受够她的柔媚。

少女前两天才被潼恩夺去童贞,蜜径连男人的性器也没承受过几回。今天又被他以开拓甬道的名义强行塞进了三指粗的玉势,未经世事的少女没想到还能有比被迫用花穴含着玉势整整一天更叫人耻辱的惩罚。

“嘶”的一声,她的裙摆被男人粗暴的撕裂,不着一缕的下身瞬间袒露无遗漏。

只要稍微快走两步,体内的玉势就会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宫口,仿若是男人的性器在里面不断挤压,很快她的就随着腿根滑落,留下一片粘腻。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抬头,在宫殿最高的塔楼上,看见了一抹白色的隽秀身影。

潼恩很享受她的反应。

那硕大的器物想要撑开她未经湿润的穴口,那种要被外物分成两半的感觉让她害怕得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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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从穴口抽出的手指沾满了自己的媚液,她羞耻到全身都微微泛出粉红。

若伊害怕的摇了摇头。

在这个强人崛起的年代,曾经的霸权国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个独裁者一手掌控的联邦帝国。

她捂着脸。

她却不知道,她愈是反抗,就愈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她剧烈的反抗了一下。

少女像是读懂了他的心,她在他身上嗅到了悄然蔓延的血腥味。她摇了摇头,将身体与门贴得更紧,愈加坚定了要逃走的决心。

“帮我……拿出来……”

泪水濡湿了少女的脸,她满脸绯红,又哭的梨花带雨。

“拿……拿什么”少年愈加慌乱。

“里……里面……身体里面……”

被红绳束缚着动弹不得的少女,咬着牙异常羞耻的啜泣着哀求道。

仿若被人就着心口来了一记重槌,一刹那间佘利托几乎将要窒息。

她的……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