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俏的面容在佘利托面前毫不拘束的舒展开来,她眼角眉梢间的神色和煦得就像三月春风,直叫人心中开出花一朵。可是这种笑容,她连半分也不愿施舍给他。
她的笑容如此恬静无暇,可是她竟然从未向自己展露过这种无拘无束的笑容。
身後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随着一声闷哼,少女的身体不自在的一僵。
玻璃墙的另一侧,沉浸在中的三个人没有留意到这一切。
少女看着那两个身着乳胶服装戴着面具的熊男,身子颤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少女的胸乳紧紧的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被迫以这种羞辱的姿势将自己而莹润的展现给对面被吊起的恋人。
在赖安的炯炯目光下,潼恩的手指又一次的侵入少女的之中。
他从她的中抽出手指,故意在她面前搓弄了片刻,两指间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在密闭的室内带出了一片。
他的呼吸很沉,很重,很烫,像是压抑着蠢蠢欲动的。
“你就这麽怕我么”
潼恩故意来回的挑弄着少女娇嫩细腻的部位,结果先把自己的欲火给挑了出来。
明明昨夜在他胯下了一次又一次,哭到嗓子都哑了,此刻的她又娇羞得如同一个处子。
潼恩本来就没打算要停下,他将少女的长腿高高举起,而後又将她的身子翻折起来。
少女如玉般的脚趾不受控制的曲起,“疼……”,她嗓音微颤着呻吟了一句。
若伊看了一眼窗外,神色有些慌乱。她匆匆站了起来,在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滩湿濡。
男人让她用夹住自己的性器。
最後少女勉强含住了男人不到三分之一的,嘴角却几乎要撑裂,她的眼中满是泪水。
“我明天再来找你,好吗”他的嗓子有点哑,那是剐蹭过的痕迹。
她根本没想到佘利托会来。
若伊捂着脸。
身体里满是晃荡的酒液,叫她的花径和子宫都胀痛不堪,从酒瓶进入体内到现在,少女的嗓子已经哭哑到无法发声,可是依然得不到男人的半点怜惜。
她的内穴尚在猛烈的抽搐,可是男人没打算让她这麽轻易的就逃过。他抄起餐桌上本来准备和她一起享用的红酒,拔出木塞,将瓶嘴对准那个被他蹂躏到不忍直视的穴口直直插了进去。
方才身子落下时的震动叫蜜径里的玉势往更深处狠狠一戳,她吃痛似的闷哼了一声,却更加勾起了男人心中的暴虐。
“能借我看看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从穴口袒露出的红缨随着她的步伐不断摩擦着她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很快就被身体里分泌出的弄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愈发的叫她不适。
他手指施力,没费多大气力就将玉势说话……
少女惊叫。
甬道被性器填满到几乎炸裂的感觉慢慢从身体中消退,若伊绷成一条弧线的终於稍微的松开了一点。
可是男人的手指远比她的要修长,葡萄早就被他推到了她够不着的地方。
可是如今少女看他的目光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她眼神里尽是惊恐,她的一举一动里都满是对他的厌恶。
在史称末日战争结束後的一百多年间,人类依然不知悔改的将自己陷进各种嗜血的战争里。
可是他顾不了这麽多。
她哀求道,一边用她柔弱的身子反抗着。
他修长而冰凉的手顺着她的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後伸入她的裙底。
他顿了顿,眼角浮起了一阵淡淡的杀意。或许说不上救,但他至少能让那个名叫赖安的男人死得痛快利索一点。
少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未经挑逗却淫荡的自行耸起,仿佛在引诱着男人采撷。
她的甬道深处仿若燃了一团火,让少女堪堪将要融化在男人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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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圆润但狭窄的那头分开层层的媚肉被插进少女体内,可是宽厚而笨拙的那头却被穴口的媚肉挡在外面。
在恐惧支配之下,少女身下那张娇嫩而嫣红的小嘴不断紧张收缩着,仿若想要抵御那叫人羞耻万分的物体进入。
男人嘴角浮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仿佛在讥讽少女的以卵击石。
他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扒开的穴口。那含着半截蛋形烛台的是如此的湿濡,又是如此的充满弹性。他只再稍加施力,接近拳头大小的另一头将少女的扩到几乎透明的极致,籍借着穴口淌出的蜜液,也磕磕碰碰的挤了进去。
身体从未容纳过如此的粗拙的东西,少女一声尖叫还未来得及溢出唇间,就被生生噎在了喉头。
她的身子弯成了一张仿佛一挣就断的弓,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却吐不出半个字。
“才进去了一截而已。”潼恩语气冰冷的说道。
一截约一指长的蛋形烛台被留在少女的蜜径之中,可是还有六七节留在外面。
想到穴口会被又一次扩展到极致,然后被迫吞进那根冰冷的庞然巨物,恐惧没入骨髓,少女一脸惨白,眼角渗满泪水。
男人仿佛是将猎物把玩在掌中的野兽,自得的欣赏着少女的惊慌失措。他再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又将第二节烛台挤进了少女的蜜径之中。
温润的内壁被冰冷的外物无情侵袭,那种既酸又痛的感觉让少女的眼泪一顷而下。
“潼恩……求你……住手……好涨……我会坏的……”
男人却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