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少女纤细的手掌挥至潼恩面前时,这个冷情倨傲的男人心中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

潼恩帮她拢好早已被体液弄得粘腻不堪的衣裙,凑在她耳边说:“急什麽,今天的戏还没看完呢。”

若伊用颤抖着腿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刚刚跪好,就被男人硕大的顶进。

可是双手被缚,她连遮掩也做不到。

少女扭开头,泪水在眼眶中滚动不休。

若伊咬唇闷哼了一句。

男人将脸埋入她海藻般光泽的发,贴着少女的耳朵问道。

她丰盈的胸部再次被男人的手挑逗得肿胀不堪,随後男人饕餮不足的将手指伸入她的下体。

少女犹豫了一下,决定无视男人的无耻言辞。

可是男人还嫌不够。

男人唇角微微一掀,露出坏坏的笑。

在少年清澈的话语里,一副副壮美绝伦的画面在若伊眼前缓缓展开。

他紫黑的性器从少女白嫩的胸逢中露出了肿胀的,愈发显得无比狰狞。

“好好给我含着,不准用牙。”

顿了顿,他又有些焦急的补充道:“我会带书过来给你讲故事。”

在这个瞬间,佘利托无意识的将春宫图中的女人替换成了若伊的脸。若是她……分开那双颀长柔嫩的腿……那腿间的风景,会是怎样的叫人血脉偾张

她不敢看那个被强迫摆出耻辱的姿势却又无力反抗的自己。

男人冷傲的看着少女为了最後的尊严勉力挣扎,一脸的无动於衷。

瓶身的坚硬狠狠的刮伤了少女柔嫩的内壁,她猛的挣扎了一下,结果男人毫不怜惜的将酒瓶推得深。

少女吞吞吐吐,男人扬起好看的眉毛,明显不信。

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完结後的数百年,经过漫长到叫人绝望的核冬天,人类科技已经倒退到几乎和中世纪相去无几的地步,唯有在零时区这种几乎聚集了整个帝国所有资源的地方才勉强保持着二十世纪初的生活水准。

这些华美到叫人叹为观止的建筑和若伊心记忆中十三区残破颓败的景象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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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的身体畏惧的向後一缩,抵上了他的胸膛。

“痛……”她眸角含泪,口中低低的呻吟,眼中里有哀求之意。

若伊咬着牙摇了摇头。

潼恩心头的火又烈了几分,他脸上的温存不再,复又换上了惯常的冷酷阴霾。

“这个帝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她门户大开又无力反抗的媚态叫他的性器肿胀不堪。只想让自己再一次的埋入她的紧致湿儒,为所欲为。

他在她身体里的律动像是一场极大的折磨,叫她在自己的唇上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她仿佛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麽,紧张的阖起了腿,想要用微不足道的一点力量阻止他的进犯。

少女摇了摇头,赖安不是那种人!我了解他……

她的快乐感染了他。

谈笑间,一缕秀发从少女额角滑落遮住了她的眼。

若伊还未来得及伸手将那碍眼的头发撩去耳後,却有人先她一步伸出了手。

鬼使神差的,在内心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佘利托的身体已经自动自觉的替他完成了心底念想已久的亲昵动作。

少女的发丝像缎带一般柔软。佘利托只觉指尖像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焰,燥热无比。他舔了舔唇,正准备替自己无意识的动作辩解,门口传来了一阵巨响。

少女抬头去看。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雪。

佘利托顺着她的目光一路追寻,发现一个长腿宽肩的男人出现在藏书阁的入口。

夏日的阳光浓烈得叫人睁不开眼,那男人站在背光处,周身却像笼着一层化不开的黑暗。在那影影绰绰之中,他肩头猩红的披肩在风中猎猎起舞,在两人的视网膜上洒下一片血红。

那男人迈开长腿走了进来,身边仿若环绕极重的戾气,他那冰冷的、暴虐的表情,让若伊不寒而栗。

来的人正是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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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然找回来了,可是每当夜幕降临,若伊总是下意识的缩在那张大床的床角。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远离潼恩,远离那场叫她无地自容的羞辱。

少女依旧穿着潼恩为她专门挑选的白纱睡裙,那薄如蝉翼的布料笼在少女皎洁莹润的之上,如幻如雾,如雨如梦。

每当她背对着潼恩蜷着身子缩在床角时,那极短的睡裙裙边都会被迫拉起,少女总是会拘谨的拽着裙子,可是她雪丘一般的臀峰依然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潼恩意味深长的目光长久的在少女身体流连,他欣赏着她曲线优美的背部,以及如同如山丘般起伏的腰臀,他在脑海中回味着她肌肤的触感与弹性,想象着她在自己耳边的辗转娇吟。

他有点后悔先前口中对她许下的“不碰她”的承诺。

她被薄纱笼罩的身体是如此的妙曼,既显得纯洁且不容亵渎,又淫荡得分分秒秒都能勾起男人的欲念。

在少女的不自知中,男人被她的背影挑拨得心中百转千回,最后他将手掌放到渐渐勃起的性器上来回的搓弄着,目光在少女柔美的背影上逡巡不定,他真想掰开她的臀缝,用掌中变得坚挺勃发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她湿濡的肉穴。

身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随着一声闷哼,少女的身体不自在的一僵。

随后她听见男人下床走向浴室的声音,可是至始至终,潼恩到底是信守了自己的承诺,并没有再碰她。

当潼恩再也没有对她索求无度时,若伊在宫中的日子到底是好过了一些。

她不知道这种彷如被囚禁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可是那日被他当着赖安的面侵犯,叫少女的心中有了一块挥之不去的阴霾。

她想走,她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她无计可施。

漫长的白日她总是会在佘利托的神宫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