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胸乳紧紧的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被迫以这种羞辱的姿势将自己而莹润的展现给对面被吊起的恋人。

被迫摆出这种淫荡的姿态,叫自己的全部暴露於心爱的男人眼中,若伊羞耻的想哭。

他从她的中抽出手指,故意在她面前搓弄了片刻,两指间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在密闭的室内带出了一片。

听见少女口中其他男人的名字,一股黑暗浓稠的怒意从男人胸腔浮起,潼恩掌间的气力有意加重了两分。

“你就这麽怕我么”

潼恩将她抵在了墙上,一条长腿楔入她的腿间不让她跑,两只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揉捏。

明明昨夜在他胯下了一次又一次,哭到嗓子都哑了,此刻的她又娇羞得如同一个处子。

随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动作,很快少女被操弄到连娇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颓然的张着那张湿润的樱唇,任凭口涎从嘴角滑落,喉咙中发出些干哑的而没有意义的声音。

少女如玉般的脚趾不受控制的曲起,“疼……”,她嗓音微颤着呻吟了一句。

佘利托摊开一本精致的图画书,向她讲述百年前那些惊心动魄的往事。

男人让她用夹住自己的性器。

他的毫不怜惜的顶入她那被迫张开的樱唇。

“我明天再来找你,好吗”他的嗓子有点哑,那是剐蹭过的痕迹。

佘利托下意识的想起了曾经在古人的春宫图里看到过的场景,画中的女人双腿分开,一脸娇俏的向男人毫无顾虑的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若伊捂着脸。

浑身失力的少女保持着原本的姿态娇喘了许久,两眼终於恢复了些许神采。她按着自己被撑得满满的腹部,全身酸软的放下了长腿,极力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肉穴。

她的内穴尚在猛烈的抽搐,可是男人没打算让她这麽轻易的就逃过。他抄起餐桌上本来准备和她一起享用的红酒,拔出木塞,将瓶嘴对准那个被他蹂躏到不忍直视的穴口直直插了进去。

“我……在花园里……睡着了……”

“能借我看看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环绕四周的是上次大战前修建的坚固建筑,在百来年被人反复的修缮後,处处都透露出尖锐而锋利的美感。

他手指施力,没费多大气力就将玉势说话……

潼恩见她迟迟未有动作,随手拿起其中一根约有五六指粗细的玉势,放在手上把玩。

甬道被性器填满到几乎炸裂的感觉慢慢从身体中消退,若伊绷成一条弧线的终於稍微的松开了一点。

结果男人不知饕餮的又摘了一颗葡萄,继续往她的里塞,後面的葡萄把之前的那颗又,你很期待我来”男人嗓音低沈,像是陈酿的酒,叫人几欲沈溺其中。

可是如今少女看他的目光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她眼神里尽是惊恐,她的一举一动里都满是对他的厌恶。

临出门前他转过头来喊了少女的名字,说这话时他的唇角微微上掀,露出一个叫人惊艳的,却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

可是他顾不了这麽多。

他忍了忍,开始缓缓推动。

他修长而冰凉的手顺着她的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後伸入她的裙底。

如果刺杀最高统帅也算是什麽也没有做的话……

“我之前已经让人帮他灌过肠了……而且做过润滑……所以这场戏……应该会看得很愉悦。”

潼恩在她耳边尽职尽责的解说着,但是少女什麽都不想听。

她只想捂着耳朵,逃离即将来到的惨烈现场。

其中一个熊男掏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在手上撸了撸,在上面倒了一堆润滑剂,然後就毫不客气的将性器对准了赖安的後庭。

赖安咬着牙一声不吭,可是被高高吊起的身体完全无力反抗,只能纵容着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的推进。

另一个熊男也没闲着,他跪了下来,凑近赖安依然坚挺着的性器,帮他起来。

很快赖安在两人前後的夹攻下开始发出放浪的呻吟。触碰男人的前列腺总是能给他们带来格外强烈的快感,即便是赖安也不能例外。

潼恩知道,摧毁人意志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当着她喜欢的人的面强暴她;而另一种是当着她的面,叫人强暴她喜欢的男人。

“怎麽样,我安排的还不错吧。一前一後……”

话音未落,少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潼恩的怀中挣了出来,她扬起手,甩了潼恩一个巴掌。

潼恩愣在当场。

他伸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墨绿色的眸子深沉似海,无意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杀意。

==================================================

男人又了数百下,闷哼了一声,将精华一注又一注的灌进少女体内。

他由得性器在少女那痉挛不休的甬道内慢慢疲软,然后抽出性器,将少女放回地下。他松开少女身上的束缚,帮她揉了揉红肿不堪的手腕。

白浊顺着少女的穴口涌出,少女掩面而哭。

她竟然当着赖安的面,一次又一次在男人身下,最后甚至还被人操到失禁。

若伊不知道以后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自己的恋人。

潼恩帮她拢好早已被体液弄得粘腻不堪的衣裙,凑在她耳边说:“急什么,今天的戏还没看完呢。”

男人的话语象是恶魔的音符,让少女浑身一颤。

潼恩按了一下墙面的按钮,很快有两个彪形大汉推门而入。

若伊睁大了满是泪水的双瞳,莹亮的眸子里尽是恐惧。

少女看着那两个身着乳胶服装戴着面具的熊男,身子颤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潼恩察觉到少女的惊惶,罕见的嘴角上扬笑了笑。他轻轻的吻了吻少女的耳垂,低声说:“放心,我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

少女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两个毛发浓密的熊男推开墙角一侧的玻璃门,径直向赖安走了过去。

赖安也瞥见了进来的那两个健壮的男人,他的身子不安的缩了缩,脸色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