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依然高耸着,他目光黯沉的在少女被操弄至嫣红一片的唇边游弋,最後落在了从少女腿缝间露出的红色缎穗上。

男人却点到即止的停在了那里。

他抬起手指,又敲了敲门。

妒忌那个能和她交颈相叠,能够肆意亲吻她的肌肤,品尝她的味道的男人。

他手指继续施力,少女齿间逸出小声的呜咽,脸上红潮掩映之下却是一副不堪受辱的表情。

男人终於将整整一瓶红酒都灌进了若伊体内,他从少女的穴口将酒瓶抽出,带出一圈红润湿濡的媚肉,叫男人心头上的火又烈了两分。

很快男人用手猛烈的起来。他细长又冰冷的骨节在她的蜜径里肆意刮蹭,在少女内壁的小小凸起上来回的抠挖,若伊似一片挂在枝头颤抖不息的树叶,迎来了一阵又一阵生理性的痉挛。

若伊匆匆的赶回去,却发现潼恩早已经怒气冲冲的等在那里。

“我在……在书里读过外面的世界……”他赶忙解释道。

这座位於零时区的宫殿极尽奢华之能,屋顶繁复的花纹间嵌满了各式各样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弄得她头晕眼花。

她在他的指尖颤抖不休,密闭的寝殿被她发出的声音填得满满当当——既有少女唇间压制不住的娇吟,也有她身下被他操弄出的淫糜的水声——这一切都叫男人欲火焚身。

他对她的畏缩於视无睹。她过分的紧致对上他异於常人的尺寸,只要进入她那湿润的蜜径,他就会被夹得几乎要一泻而出。

潼恩进退不得,低低的喘了几口气,脸上神色不太妙。

少女发出一声惊呼。

可是当他真正回想起那段时光,却发现那仿佛是自己一生中仅有的一段温存。

他从男仆的手上取来一根长长的银链,挥了挥手让少年退出去。他关上房门,复又走近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少女。

他雄性的伟岸带着压倒性的力量席卷了她,一声惊呼之后,她一条笔直而修长的腿被他搭在了臂弯,随后被强制着擡起分开。

男人开始有点後悔,後悔自己刚刚没有好好的开拓她的身体。

那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她想救他。

你可以慢慢考虑,不过我不知道你的赖安……还能在水牢里撑几天。

佘利托皱了皱眉。

“潼恩你在怕他”

少女舔了舔略略乾燥的嘴唇,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你怕他……那为什麽还留在这里”

佘利托的视线落在少女柔嫩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性痕,语气里很是疑惑。

他本来以为……她是因为喜欢做那种事……所以才会……

一尘不染未涉世事的少年祭师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人都在身不由己里踽踽前行。

少女摇了摇头,却不回答,只是催促佘利托快点走。

若是被潼恩知道佘利托在这里呆了一天,她没办法想像自己会遭到怎样非人的对待。

“明天告诉我,好吗”佘利托恳求道。

他在少女眼眸中看到了她对潼恩的恐惧和畏缩,这让他的心有些隐隐作痛。

“你快点走,明天不要来了。我……我去找你……”若伊的语气很是焦灼。

得了少女的应许,虽然恋恋不舍,佘利托还是带着他的书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佘利托前脚刚走,潼恩後脚就跟着回来了。

若伊神色中的紧张还没来的隐去,就对上了潼恩那对饱含的眸子。

男人今日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因为在忍隐多日之後,他终於能够毫无後顾之忧的享用少女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终於能够尽情的贯穿她,将她操得欲生欲死。

“来,让我检查一下你今天的功课。”冷峻的男人嘴角浮起一阵薄情的微笑。

他的性器已经肿胀不堪,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少女知道逃不过,只能听天由命的任凭男人将自己抱起,放在床上。

她躺在床上,双腿被男人分开,被强迫着向他呈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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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若伊浑身酸软着醒来时,男人早已离开,只余满室的依旧绕梁不散。

日上三竿时,佘利托如约来找她。清俊的少年胳膊底下夹着厚厚的一叠书。

少女前日身着的红裙早就在那晚男人的盛怒下被撕得粉碎,今日她换上了一件浅藕色的纱裙。

纱裙依然是吊带样式的短裙,将她纤细的锁骨,以及她身上那些欢爱过后或深或浅的痕迹暴露无遗。

佘利托的目光只是略略在她身上一扫,便避之不及的挪开了目光。

若伊心中涌起了一丝感激。

她感激他不戳穿自己的窘迫,感激他不向自己追问昨夜的难堪。

而后她发现,这个清隽少年身怀着远超他年纪的渊博知识。

在若伊看来,他几乎无所不知。

佘利托摊开一本精致的图画书,向她讲述百年前那些惊心动魄的往事。

在少年清澈的话语里,一副副壮美绝伦的画面在若伊眼前缓缓展开。

人类曾经乘坐着难以想象的航天器冲破天际,在那颗名为荧惑的夜星中留下了脚印,也曾搭乘着深海潜艇徐徐抵达海洋的最深处,那里有闪着荧光的未知生物和光亮无法刺破的漆黑。

可是这些惊心动魄的探险故事,都在百年前那场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嘎然而止。

佘利托口中的故事是如此的引人入胜,在不知不觉中又一天的夜幕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