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女的花瓣玩弄到湿濡而滑腻後,他的无名指和食中指不知饕餮的在她那微微张开穴口轻轻浅浅的绕了几个圈,最後毫不迟疑的贯穿了她。

然後坐上床,从後面圈着她的腰。

他咬了咬牙,狠狠的往前挺了挺胯,毫不怜惜的猛烈撞击上她的花心,他那微微上弯的性器故意擦过她的g点时,惹来她如潮水般此起彼伏的痉挛。

若伊拒绝了。

餐盘里都是他特意命人准备的一些十三区的人闻所未闻的食物。想到当初受伤被她收留时,他在她那里吃的都是一些难以下咽的粗糙食物。

他迈开长腿下了床,对外面耳语了几句,再从门外接过洗烫後一丝不苟的军装,自己给自己穿上。

他的下体稍微在她身上摩擦,她就几欲瘫倒在他的身下。

从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容得下他的粗壮,他刚进了一半,她就整个人宛若风中的树叶般颤抖不堪。

他一边用舌用牙,一边用手用甲,来回的玩弄着她身体的敏感,直至她的泪水盈了满眶。

少女眼神中满是惊恐,转身向门口跑去。她迈开修长的腿,紧身的丝质吊裙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勾勒出诱人的臀线,她却浑然不觉。

宫殿很大,偶尔有侍女经过,她们远远瞥见这个黑发乌瞳的美丽少女,都是一脸嫌恶的避之不及。

十三区的贱民连在零时区里做侍从的资格的都没有。他们只能成为卑贱如奴隶一般的存在,被人随意亵玩,而後弃之如敝履。

若伊沿着宫殿的长廊步履不稳地走着,这座被修筑在零时区中心制高点的宫殿坐拥着叫人惊叹不休的壮观景致。

环绕四周的是上次大战前修建的坚固建筑,在百来年被人反复的修缮後,处处都透露出尖锐而锋利的美感。

这些华美到叫人叹为观止的建筑和若伊心记忆中十三区残破颓败的景象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

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脑海中升腾起一丝模模糊糊的熟悉感——仿佛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庞然而壮伟的景色。

很快若伊从眼前的炫目景色中回过神来,她心想自己应该先摸清这座宫殿的构造,然後再决定下一步怎麽走。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不会一直困在这里。

从穴口袒露出的红缨随着她的步伐不断摩擦着她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很快就被身体里分泌出的弄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愈发的叫她不适。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抬头,在宫殿最高的塔楼上,看见了一抹白色的隽秀身影。

那是一个一头银色长发的少年,笼罩在一袭和他的气质相应得彰的白色长袍里。

他的长发和衣角被初夏的微风轻轻拂起,勾勒出一副飘渺和无暇的意象,叫人错觉他就是天上高不可攀的神只。

少年也注意到了若伊的存在。

长廊中的少女穿着一袭璀璨夺目的红裙,仿若是一朵灼灼燃烧着的罂粟花。她一头墨色的秀发仿若海浪般披肩而下,整个人在阳光中闪闪发亮,牢牢的攫住了少年的目光。

视线触及她的发色,少年几不可见的略微挑了挑眉。

这是……十三区的贱民

少年有点好奇。至出生之日起他便是这个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是被神选定的人,永远都是被人高高在上的供奉着,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触零时区以外的人。

少年和少女的目光在清透的风中相遇,彼此都对对方的存在满心困惑。

少年的眼神是如此的清澈,这是若伊在这一路来遇到的唯一一束不含嫌恶的目光。

她站在那扇通向塔楼的门前犹豫了片刻,最後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仰头向上,螺旋状楼梯一路向上延伸,末端隐藏在影影绰绰的黑暗里。

她向上迈出了一步。

每向上一步,那深埋体内的玉势都触碰着她的敏感,叫她的双腿一阵又一阵的酸软。少女停了停,按着小腹娇喘了几声,又咬着牙继续向上攀爬。

等爬至塔顶,她的穴口已经被折磨得既红又肿,脸上也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欲念而写满了娇羞。

她站在最後的那扇门前喘着气,努力平复了一番体内的激荡。而後那只纤长的手触碰到黄铜制的沉重的大门,用力将它推开。

少年依然站在原本的位置,听见身後浅浅的脚步声,他诧异的转过头来,对上了少女水波潋灩的双眸。

他没想到这个十三区的贱民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就连零时区那些身居帝国要职的贵族见到他都必须低伏的弯腰行礼,而乌发的少女就这样直白而无所顾忌的对上了他的目光。

“你……叫什麽名字”

少女开口询问,她的声音甜腻柔美,超乎少年的意料。

随之他更诧异了。

原来在这个帝国,还有人不认识他。

“佘利托。”少年鬼使神差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若伊。”少女也依照十三区的传统,向他交换了自己的名字。

少年怔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後他忍不住笑了。

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战战兢兢,唯独这个少女是个例外。

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询问他的名字,以及……大大方方的向他自我介绍。

这个银色的长发少年是谁

他是佘利托——巴伦西亚帝国的大祭师——这个国家的信仰的象徵。

他就是神在人世间的代言人。

少年的眸光像是一汪从未被人污染过的泉水,清可见底。

与之相对的,十三区的人为了庸庸碌碌的活着而努力,他们的眸色里是憔悴,是沧桑,是怨念,是不甘,是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