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做平时,若能一睹黄蓉美脚也是一大快事,可如今黄蓉却是拿鞋,您说的黄蓉?可是武林第一女侠,郭大侠的妻子黄蓉?”蓝衣失声道,其他人也是心头一震,不敢相信。

两人下马悄然沿着火光和嘈杂声靠近,不一会穿林而出,来到林外的旷野处,待到近处不由一惊,只见这里至少足有白人,手中拿着火把,围成一圈,突然又有马蹄声,又有十余人赶来。

只是近年战乱频繁,各地财政也是磬竭,已难堪兵力之负荷,这才有了先前军饷延误之事。这些日子,在贾易的斡旋下,贾似道奏请朝廷在东南六路加征,以保证军饷能足额送抵襄阳,赐钱激犒,使军心可用,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这也是贾易能肆意轻薄黄蓉,在她身上大呈手足之欲而不招致杀身之祸的最大依仗。

也不瞒娘亲,孩儿早年曾从一异人身上学来一套剑术,与桃花岛绝学同名,名唤玉箫剑法。虽不及桃花岛真传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劈捣如意之妙。”黄蓉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这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还请娘亲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孩儿演示一二。””无妨。””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娘亲,还望不要见怪。”黄蓉见他说得罗嗦,想来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娘亲,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好咧~”得了许诺,贾易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黄蓉便转起圈来。黄蓉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乡间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看着贾易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那边贾易见黄蓉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黄蓉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腰臀结合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早就坚硬如杵的肉茎重重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接着双手往黄蓉胸前那对肥硕玉兔攀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这样捏了几下,又改抓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刘猴儿哈哈一笑,大步上前,手伸到黄蓉脑后,猛然用力,托住后脑把后仰的上身扳成前倾,朝黄蓉小嘴强吻下去,舌尖舔过她柔软的嘴唇,硬叩开她紧咬的银牙,吮吸她香软嫩滑的舌头。”唔呜!”黄蓉双手撑在刘猴儿胸前,却是推之不开。

”黄蓉看着吕文德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隐隐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压抑着心情,问道:”那是何事?””夫人今晨日间均是匆匆来匆匆去,我也寻不到搭话的机会,这昨夜城外侦骑冒死突围回来报信,郭大侠和破虏少侠遭蒙古骑军围困,突围回来求救的侦骑也是十不存一,为让侦骑能顺利突围,破虏少侠也是身受重伤,现如今里外隔绝,生死不知啊…”黄蓉当下如遭雷殛,方寸大失,上前一步抓住吕文德双手,急道:”那为何还不出兵营救,在这拖拖拉拉作甚?”吕文德一边感受黄蓉小手嫩滑,一边愁眉苦脸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旬月以来,蒙古游骑四出,渐有围城之势,襄阳守备已是极为吃紧,稍有不慎便是倾覆之祸,实在抽不出兵啊。””你!”吕文德无视黄蓉怒意,继续皱着眉头道:”本来贾相为护得公子周全,也遣了五百精骑随行左右,这骑兵不是襄阳编制,大可随意调动,正是救援的不二之选,可夫人今天冲动把贾公子打了……””贾公子落了面子,也是无颜留在这里,怕是这几天便要走了。””贾公子少年心性,其实也是好哄,只看夫人肯不肯放下身段去哄…””破虏少侠身受重伤,那里又缺医少药,怕是撑不了多久……””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夫人……”黄蓉一人独坐厅中,心乱如麻,吕文德离去前的劝说犹在耳畔。过了许久,黄蓉才开口唤来丫鬟月儿,沙哑着声音吩咐:”给贾易公子送去请贴,就说我明日邀他到樊楼一聚,有要事相商。”

吕文德在军中安插亲信,襄樊沿边所在将佐列戍,都是他的亲戚私人,近些年对军队的掌控力大增,好在对城防布置诸事仍肯听从我等,看来虽然为人胆小,却也不是糊涂之辈,暂可不必忧虑;商路受阻,众粮商哄抬粮价,这个却是难办,前些年蒙古大军围城,城中粮价也是如今日一般,当时提剑杀了几个奸商,方才让城中商户开仓放粮,解了一时之困,只是蒙古退兵以后再也无粮商敢到襄阳做买卖,还是我夫妇二人一一登门拜访,晓以大义,并承诺不会再发生威胁其人身的事情,又得了安抚使吕文德担保,方才恢复,如今却是绝了以武力解决一途,该怎样再说服这帮只认银钱的商人放粮呢?唉,这商贾之道,到底不如江湖事快意……

黄蓉心中大讶,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原来漕帮竟是做贩卖人口买卖的混蛋,早知当初应该一剑结果了宁无双那斯。贾易更是心虚,怕黄蓉怪自己,忙装作震惊道:“原来漕帮竟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孩儿之前被宁无双那混蛋欺骗,真是惭愧”言罢低下头忐忑不安的偷偷望着黄蓉,黄蓉此时出奇地没有动气,只淡淡道:“此事不怪易儿,只是以后切记知人知面不知心,结交朋友定要谨慎小心。”

未等黄蓉再开口询问,蓦地健马狂嘶,马车紧急停住,老者也被突然发生的变故惊醒,黄蓉见势不妙,脱口而问:“怎么了?”忙撩开车厢幕帘,以黄蓉一贯的冷静自若,也禁不住脸色大变,因为以自己的内功修为竟未生出任何感应,便知事态严重。立即示意贾易和老人控制气息,万不可轻举妄动。

“没想到他们这快便知道消息了,此事与蓉夫人无关,请女侠放心,在下豁出这条命,也定保你们母子安全。”卓雨轩此话一出,吓得贾易魂飞魄散,赶紧躲在黄蓉身后,倒是黄蓉对他之前威逼天剑门的行为产生的恶感减少许多。

只见风声四起,前方赫然出现三个人挡住马车去路,黄蓉在车内暗中观察,对眼下情况心中已有定数。

左侧一人白哲清秀,一袭青衣作儒生打扮,腰插玉箫,风中衣袂飘飞,潇洒之极,颇有出尘之姿。另一边人手持青色长剑,白花边的武士服,气魄慑人,眼神犀利如鹰,锐利得紧紧锁住众人所乘的马车。中间一名雄伟如山,身穿宽大的黑袍的健硕男子悠然走了过来,在距马车二十步左右停下,手上的长枪收在背后,枪头在左肩竖起,形态风度都令人不寒而栗,黄蓉当即判定三人中此人武功最高。

卓雨轩眼睛寒芒闪过,狠狠盯了三人一会后,苦笑道:“三位兄长不知何事竟在此等候小弟?”

此话一出车内所有人都明白,来的三人正是张大富贴身侍卫风雨雷电中的另外三位,贾易立刻色变,一颗心往下沉,大骂自己不争气,跟着黄蓉自蹈险地。

青衣男子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道:“知道咱们雨兄弟接少主和夫人回来,我等专程在此等候。”

卓雨轩哈哈一笑:“风兄弟说笑了~三位来此恐怕是为我卓某而来的吧”

青衣男子旁边的武士服男子拔出长剑,大喝道:“雨你个废物,少主和夫人遇害的消息我们都知道了,主人命我等务必将你碎尸万段!”言罢长剑已像一道闪电般,向卓雨轩射去,黄蓉暗道正是观察这些人武功的好机会,隔着幕帘聚气上望,只见眩目的芒光立刻罩住眼皮。黄蓉暗吃一惊,此等剑气给人的压力绝不是一般高手能做到的。

卓雨轩手上马鞭呼的一声扬上半天,带起尖锐的啸声,手中长剑往对方剑气的来源猛力一点,真好落在这这雷霆万钧一剑的锋锐处,“铮!”的一声,两剑相冲,卓雨轩被震下马,猛退半步,男子亦挫退半步,双目杀机大盛,不眨眼的盯着卓雨轩呵道:“久闻雨兄剑法高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领教了!之后在下可就不留情面了!”。

“哈哈~~那就领教雷兄迅雷剑了”卓雨轩也毫不退让,两人剑锋互指,精气神亦遥距交锋。此刻车内黄蓉秀眉紧蹙,眼下卓雨轩剑法比当时树林时又高出许多,另一人却丝毫不逊色,张大富的实力远比自己料想的高出许多,此行可谓困难重重,正苦思无果,却突然感应到杀气将至,一支长枪透车身而出,贾易和老人都惊吓得脸无半丝血色,连话都说不出。黄蓉右手护住贾易和老人,左手弹开枪头,接着腾身而起,落往车外。

车外四人都倏地停下,只看黄蓉站立的姿态,便有种令人观赏不尽的感觉,体态苗条而丰满,又充盈着极度含蓄的诱惑意味。车内竟有如此美貌诱人的女子,另外三个做梦都没有想过,拿枪的黑袍男子突然双目闪亮起来,剧震道:“属下不不知是夫人多有冒犯还请夫人见谅!”,说完便跪伏在黄蓉脚下。

黄蓉大感意外,收摄心神,凝神沉思片刻,美目忽然亮起来,淡淡道:“三位是来替张大富迎接我们母子的,还是来行刺的?”

黄蓉此话一出,气氛立刻便的鸦雀无声,落针可闻,都瞧着黄蓉,没有人稍动半个指头,车内贾易和老人讶然互望,贾易自小聪明绝川语吧在下正巧也是川人”。

黄蓉立刻色变,此人心思缜密至教人叫绝望,纵然自己自负聪明才智,此刻却只能茫然无助的期盼贾易嘴里能蹦出川音,同时按在提气,留意这四周环境做好动手准备。

“娘亲嘱咐出了成都府见到外人不可说家乡话,要说官话。”贾易一口正宗川音的回应道,心里却大叫侥幸,自己娘亲正是川人,自小便经常随娘亲到成都省亲,川话自不在话下。

青衣男子听罢点头欣然道:“在下祭沐风,参加夫人少主,之前多有得罪,请少主夫人见谅。”

黄蓉重重舒出一口气,暗探贾易此子真是不可多得人才,此行带他看来是对的。

黑袍电耸肩笑道:“太好了,真是夫人少主,之前我们得到消息夫人少主已经被漕帮杀了,想来是那漕帮放出的假消息,雨兄,得罪了!”

祭沐风依旧是那般潇洒的神色,淡淡道:“我们得知此消息本想找漕帮出气,不料漕帮竟然被灭门了,帮主不知所踪,路上听说少帮主宁无双也死在了间小村庄,是否是雨兄干的?”

“不是,此人一路之上杀了我不少弟兄,我倒希望是我。”卓雨轩耸肩淡然道。

“不管是谁,总之帮了我们大忙,漕帮那群混蛋跟咱们对着干不是一天两天了。”夏雷飞大笑道。

“此事蹊跷,对方敌我不明,还是小心为上,现在重要的是保护夫人和少主,漕帮的事我们回去再仔细斟酌夫人请”祭沐风恭敬地朝黄蓉施礼道。

听到此话黄蓉再度色变,宁无双竟然被杀了,难道那晚来的人不是漕帮的人,想到这,隐隐感到眼前局面,绝不像表面黑风寨漕帮相互仇杀般单纯。漕帮也是江陵第一大帮,若不是黑风寨,何人有此实力竟能灭漕帮一门。此次护送张大富妻儿的路线漕帮是如何得知的,这四人难道真有奸细,只恨当时没有多问宁无双。此外,卓雨轩此人总感觉深不可测,武功才智均出乎自己意料,这次相遇是否只是巧合这些念头逐一闪过黄蓉心头,确是愈想愈心惊。无奈叹了口气,暗叹眼下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微耸肩胛,作了一个能使任何男人动心的娇娆神态,迳自穿过众人走上马车,用柔和好听的声音回道:“有劳各位了,妾身代孩儿感激不尽。”

卓雨轩踏前一步皱眉道:“我独自驾马车就够了,泄露消息的人没查到前还不能放心将夫人少主交给你们!”

“雨,你居然还敢怀疑我们,老子看你就是奸细!”夏雷飞怒火冲天,一字一宇地道。

电怒喝一声,“都别吵了!眼下情形大家都有嫌疑,我在前面开路,风和雷在后面,雨你主要负责保护马车,但记住,别动心思,哼!走”

黄蓉在车内听得一清二楚,心道此人应是在这四人中地位最高,同时又一次不由得对卓雨轩留心起来,此次借口嫌疑将其他三人挡在车外,自己就有了充足的时间和老人贾易沟通来安排自己的计划,不可不谓妙哉!

马车内,老人哀叹一声道:“女侠何必如此,此事与你母子没有关系,还是有机会便逃走吧”

黄蓉苦笑道:“我若不冒充您女儿,恐怕刚才我们都要没命了”

老人凄然道:“在下已是孤身一个,对生死早已看破了,但那张大富乃是奸淫邪恶之徒,老朽听闻被他淫辱至死的妇女不在少数,如今被这四个人盯着,咱们想逃也逃不掉,女侠你这是羊入虎口啊唉都怨我”

“路掌门不必自责,我自保还是没问题的,眼下先帮你们渡过难关,为今之计还是要先去取得这些人的信任,就算为了您天剑门一派,您也得振作啊!”黄蓉安慰道。

老人露出悲愤神色,重首惨然道:“女侠说的是,小女名字也带个蓉字,与女侠您一样,女侠儿子年纪虽小我那孙儿几岁,但身形相像,却可以以假乱真,也罢!想来也是天意,女侠有任何要求,老朽必当竭尽全力。”

黄蓉松了一口气,心想说服老人自己计划便成功了一半了,精神一振道:“还请路掌门将令女生活经历、习性详尽告知”。

一旁的贾易虽也听明了黄蓉的计划,心思却在想若是黄蓉真的被张大富淫奸,会不会想到这,一个大胆的计划涌上心头

马车一路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一条小村,放眼望去只有十多户人家,其中有灯火的,只有三、四家,可知此处人家在战乱频仍下,都是生活困苦,黄蓉见眼前景象,不由心生怜悯,更坚定一定要铲除黑风寨的信念。

前方电骑马来到车间垂首恭敬道“夫人少主,天色已晚,我已探明,这里还好有一家客栈,不过环境简陋,还望夫人少主见谅,咱们在这里度宿一宵,明早立即起程到江陵。

黄蓉柔声道:“无妨,一切听各位安排。”贾易虽对环境一百个不满,但见黄蓉已经发话也就不敢再多说了。

找到了客栈后,黄蓉注意到卓雨轩特意打赏了店伙记,千叮万瞩要善待马儿,想来是爱马之人,一身黑袍的电先去检查确认客栈无误后,神色凝重的道:“今晚切不可大意,为保安全,夫人和少主睡一间房,路掌门一间房,你我四人就在门口守着,谁都不能走!”

贾易听完安排心中大喜过望,激动地难以言表,刚才不满之情一扫而光。黄蓉则是大感头痛,但眼下自己和贾易是亲母子,若不答应肯定会被怀疑,无奈只得点点头,心中开始盘算如何摆脱贾易的纠缠。客栈用餐时,祭沐风果然有一句没一句旁敲侧击的问起黄蓉她们过去的事情,还好这些已经在路上相互串通过,因此骗得他似非常满意。贾易甚至自告奋勇要拜四个人为干爹,主动拉进关系,这举动让黄蓉非常满意。

刚进房间内,贾易就迫不及待的从后面搂住黄蓉的腰,一边把早就勃起的肉棒顶在黄蓉的两腿之间,黄蓉刚要发怒动手,转眼想到如今贾易是自己的亲子,若是动手声音大了必惹来麻烦,何况今晚用餐时贾易表现的非常争气,今后很多消息还要靠他来探听,想来一路上自己也被他占了不少便宜,不在乎今晚这一两次,无奈只是轻轻扭动了一下粉臀,温柔的说道:“娘亲一路累了,想沐浴更衣,帮娘亲打桶水来”举手投足间,便把玲珑浮突的曲线表露无遗。

贾易大感愣然,一时间不知该作何种反应,看着香汗淋漓的黄蓉,突然明白过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无以名之狂喜涌上心头,惹的心狂跳不停,赶忙回答道:“谨遵娘命!”言罢便一溜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