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说?。。”

一张燃烧的冥纸飞起来,火苗点燃韩枫前额的一络头。她象没有差觉一样任头燃烧着。

“佩瑶,冷静点,你只是做了一个恶梦。”我抓住她扯头的手,安慰她。

韩枫从小当家人的面,总是忍不住跟韩岳作对,因为她嫉妒他获得所有人的爱。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的捧着。可韩枫内心里是爱岳的,避开家人,她还是很关心他。。。上小学时的冬天,他们坐的早班车来到学校,教室的门没有开,岳嚷着腿累,想坐在大青石上休息。韩枫怕他受凉,她总是自己先坐在结冰的青石上,而让岳坐在她的腿上,结果她回来常常冻得高烧,。。。

韩枫看到他们,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扑通一声笔直地跪倒在地,低下头叫声:“爸,妈。”

“慧仪姐。。慧仪姐。。慧仪姐。。。”我耳边全是韩岳往日叫我的声音,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各种声调都有。

“这种鸡尾酒后劲大,你不能喝。我代你喝了。”他一仰脖子喝下去。

佩瑶将我用力推到舞池,我机械地跟着那男生轻轻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伸手准备跟她握手。她看了我一眼,双手互抱胸前,歪着嘴笑了起来。站在柜台边的那些年青男女也都笑起来。

“这个丫头越来越疯,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在家老实待着。这么晚打电话来,她说什么?“

“我想听你的意见,只要你说句话,让我做你女朋友,我立即飞了他。”季芳菲仿佛看到希望,将自己的座位挪近易冰澈,撒娇地看着他。

“谢谢汤圆姐。”

“不是,觉得你很有意思。太阳落,易子落,呵呵。。还有这样治病的?你外婆该不会是巫医吧?”他眼内光彩一闪而逝,脸上又是那种嬉笑的神情。

“xxxxxxx。”韩岳回骂得升级,连男生的父亲和大爷都“问候”了一遍。

云天行不愿意看到他们再做犯法的事,跟韩枫商量着,组织他们合开了一家“太阳”清洁搬运公司,每个人都出点本钱投资入股,年底按投入的数量进行相应的分红。如此一来增加了所有员工的积极性。

忽然门外出现大批警察拥进酒店,往云老大他们的包房冲去。韩枫感到奇怪:“刚生打架的事情,警察就到,今天竟来得这么快啊?”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华哥来得正好,来来,一起受教育。”云老大热情地招呼华哥。等他看到陈布羽,脸色一变:“陈布羽,你这死小子这么快就放出来了啊?跟紧华哥,否则我担心你看不到回家的路。”

“没有,何翠玲说不需要换肾,下一位。。”

病房内,我与枫又开始新一轮的争执,一直到枫离开,我都未能说服她改变主意。

爸爸说她拒绝做肾脏移植,想将几十年积攒下来打工的钱都留给我们,弥补这些年对我们的愧疚之情。

“这属于大人间的事,我和她分手后可以没有任何瓜葛,可是你与她还有血缘关系,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改变。”

半天,韩岳拎着大量水果和几本新买的杂志一脚踢开门,气喘吁吁:“靠,我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不用等枫了,她让一帮狂热的家伙给绑架了。”

韩岳一听说我没吃饱,立即跑到铁架那儿拿了一个烤好的鸡翅递到我手里:"吃吧,还是热的呢"

“你今年看到我送鲜花了吗?”

“嘿嘿,算你倒霉,晚上拿你当大餐。”岳来不及挽腿脚悄悄下水,趟了几步,伸出两只手正要往前捕捉时,咚的一声,一粒石子落在鱼的附近,鱼儿受到惊吓将尾一摆,急地游向水深的地方,水面上只有石子落下的水纹在一圈圈扩散着。

“你懂得海洋知识真多啊。”季芳菲无限崇拜地看着他。

我快地洗脸刷牙后兴冲冲地跑出来,看到门外停着的不是韩枫的越野车,而是尹家的面色车。韩枫坐在副驾驶座上,神情叵测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