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嘛,一会生,二回熟。也不用学的,只要乱扭就行。”

我正在东张西望,佩瑶不知从哪钻出来,出现在我面前,吓我一跳。她穿着吊带衫,露出半边肩膀,裤子是低腰牛仔,露出的肚脐上贴了一个闪亮的星星。头是夸张的蓝色短。

“我。。我是在听佩瑶的电话,她那边声音很吵。”我真的感到很委屈。

“于慧仪不会来,是我约你来的。”季芳菲这句话点得我心如鹿撞,季芳菲打着我的旗号在这里约见易冰澈,真亏她想得出来。

“好吧,我拭拭。”

“你念什么经啊,这是什么宗教仪式?”他嘻笑着问。

“xxx”男生看着比他矮半个头的岳,立即说了句“问候”韩岳母亲的话。

韩枫放下架着我肩膀的手,双手插入裤子口袋里,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知道。谢谢你。”云天行心情沉重地说。看他神色,估计今天才知道哥哥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韩枫举杯笑着说:“我之所以接受你的邀请,吃饭,玩桌球,是想慢慢劝你退出这个圈子。你看看云天行,他是好学生,考拭成绩排全年级第一名,就因为你这做哥哥的整天跟人争地皮,得罪了人,所以他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活,连正常上学的自由都没有,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吗?”

啊?岳竟然作出跟枫一样的决定?天哪,他们这样做,叫我如何承担得起啊??我心里真是又感激又惶恐,连忙问:“医生,你没有让他们去化验吧?”

我和他你来我往辩论得昏天黑地,韩枫静静地听,不一言。她的表现令我感到反常。

她当年与建筑商去了新加坡,想在那儿站稳脚跟后,将我和哥哥接过去上学。没想到第二年他们就分手了。她没有脸面回来见我们,只得独自留在那儿打黑工,一个人孤独地生活。直到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查出得了不治之症,她才连忙回国想向我们忏悔,了却最后的心愿。

“我不想见她,你能原谅她,倒真出乎我的意料。”我异常干脆地回拒了爸爸的要求。

易冰澈三步一回头,歉疚关切的眼神象把刀刺的我一哆嗦。说实话,我两次因他受伤,对他竟没有真正动过愤怒之心,不知是信仰爱人如已起得作用,还是别的原因。

时间缓慢地过去,韩枫一直没有回来,我听到走廊传来一阵阵噪杂的脚步声和人的说话声。

韩枫见我还有食欲,稍微放下心来

“我这礼物吃到身上就是自己的。你每年都送鲜花有什么意思?”韩岳不服气的回敬。

“我看他对你有阴谋。”

“待会看到,我再给你捡几只。海星有桔黄色、红色、紫色、黄色和青色等。可惜很少遇到别的颜色的海星,否则弄上各种颜色海星养在一个瓶里那才叫好看呢。”

“你挖苦人不用打草稿?我哪一天做汤会象海水那样咸,明天你自己做一个汤拭拭?”季芳菲亲昵地照他肩膀擂了一拳。

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就听到门外车喇叭响,韩枫这个急性子,倒先来接我了。

“你要出门?今天刚进门选什么衣服啊?”

勒萧被韩枫打伤后住院,陈布羽乘机带人将云天行抓住,打电话跟云老大谈判,让他退出争夺北大街保护费的战争,结果被云老大臭骂一顿。

“韩枫若不是脚下留情,这会儿你满地找牙吧你。”陈布羽双手抱胸,对着勒萧解恨地冷笑。

“谁这么丧心病狂,将小武给害死了。我饶不了他,呜呜。。小武。。。。”我蹲在小武身边忍不住哭出来。岳也难过得不住地擦眼泪

人多就事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人烦恼的事总是层出不穷。

大伙儿听了,忘了腿痛一齐向窗口聚去,小武见人多,受到惊吓,拍拍翅膀展翅欲飞。

累极,我回到宿舍就瘫倒在床上。

“还给我,还给我,你不是在减肥嘛,吃那些会肥死你的。”韩岳伸手却抢了一个空。

看着陈布羽很神气的样子,其实就是一纸糊的老虎吓唬人,一动手就趴地上了。

我由着他搂着我的肩,在她们面前象一对情侣似地招摇地向大街中端走去。心里那份得意劲,没法说。

易冰澈不等她说完,轻轻地拥抱住她,制止了她的话。现在,他的心一片空虚,一点点感动都足以让他的思想防线崩溃。

你是镜子

“你还有心情睡觉。韩岳死了,他死了,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