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

“回、回陛下,皇太后又昏了过去。”小太监战战兢兢地上前回答。

“可是她很爱你,早在第一次见面,她心中就有了你。”我脱口而出。

“那天和皇上一起喝酒,醒来就见到春儿和我睡在一起、、、、、、我很懊悔酒后乱性做了不该做的事。后来春儿哭着要上吊,于是,我就,我就说了会对她负责的话。”他低着头,像一个待审的囚犯。

现世,我没做第三者,没有为了爱情背叛友情;而在异世里,我们调换了,我看作姐妹的春儿却背叛了我,选择了爱情,而他,亦是再次伤了我。

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你怎么会睡着了?”她是和我一起进来的呀。

“你来啦。”

“什么事?”

“又不是在家里。”我拽住刘据,柔声地问道,“据儿,为什么跑出来了?”

我们惊奇地伸头上前,只见布上面一串串半圆形的连弧图案中环绕着一圈清晰可辨的文字“扬我雄风”。这是哪儿的字?他把镜子翻过来,我们这才发现这幅图像与铜镜背面的图案和文字一模一样。好像这面铜镜是透明的,光线可以从中穿射过去,把上面的文字和图案映下来。

这,确实让我心动。我二十几年的人生可以说几乎都是在学校度过的,除了学校还是学校,我对外面的世界可以说知之甚少也是向往不已,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环游世界,最好和心爱的人一起。可惜,不能如愿。后来穿越到此,仍然是整天呆在皇宫里,所见的无外乎都是那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戴着虚假容的面具。这里,除了刘彻,剩下的算是男人吗?个个娘娘腔。在这样一个阴阳失调的世界里,虽然我几乎天天受到皇上宠爱,可我仍然深感厌倦,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关在笼中的鸟,渴望展翅飞向尉蓝的天空。能出宫,不管是一个时辰、一天还是一个月都是宫人最大的梦想,更是我的心愿。

“爱妃,朕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刘彻微笑地看着我。

“他为什么会娶你?”这是我想知道的关键。

我退也不好,不退也不好。后退,就是要撇清和去病的关系;不退,一个后妃与一个候爷在一个内室里看上去很不雅。

我默默地看着他,他不看我,静静地接受我目光的洗礼。

或许是百官们嗅到了什么,他们纷纷来贺喜,贺礼堆满了屋子。当然都是最为贵重的,有送1米来高的珊瑚树,有送重逾十来斤的金娃娃,有纯玉的女神像、、、、、、不过,其中有一件礼物却让人心里一沉。

“妍儿,你误会了。朕只是想好好看看我们的儿子长的像谁多一些。”

我派人暗中观察,发现这个女子对彻儿不似全心全意,所以,我心里更讨厌她了。红颜祸水。想到她腹中怀着彻儿的骨肉,我不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了。

就在我以为皇后这个宝座与我无缘、刘荣的太子之位稳当时,一个莫大的幸运降临到我的头上。

我只觉得体内顿时轻松了一大截,身体也没有那么疼了。可是并没听到哭声。

“已经派了。”

“春儿,你怎么了?”

他低着头,一个人走了过来。

“朕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伸出手轻轻抚上镜中的我。连我自己都爱这张脸,何况是男人?

读毕,中常侍手持太子的玺绶郑重地交与太子,太子再拜三稽首。

“陛下,你是在为立储之事犯难吗?”我小心翼翼地问。自吕后以来,帝王们就忌讳妇人干政,可是看到他忧心的样子,我心有不忍。

“平身。”高傲的声音如平阳公主。

原来她是平阳公主刘宓,汉景帝刘启之女,皇后王姥长女,汉武帝刘彻同胞长姊。本封为阳信公主,因嫁于开国功臣曹参之曾孙、平阳侯曹寿,而又称其为平阳公主。

“二婶,让我抱抱。”

我怎么突然想到这儿了?

“看你还往哪里跑?”

我掀开帘子,原来是皇后驰马慢跑过来。没想到她也会骑马。

见我还是闷闷不乐,他无声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自从我怀孕后,他对我不光是体贴,也变得尊重多了。

只有晚上,我的身边只有一个人——皇上。怪了,史书上说刘彻风流成性,一天没有女人他都会受不了,一夜要临幸好几个妃子呀。而他这么长时间,除了我的寝宫,好像别的妃子的手他摸都没摸过。而我怀孕后,他对我也很尊重,很少碰我,夜里只是抱着我入睡。

“出了什么事吗?”霍去病沉声问道。

这一切刘彻早就准备好了?我又把这些物件仔细地翻看了一遍,在那把长命锁的背后,我发现了“豕儿壹岁”。原来这是刘彻小时候穿戴过的东西。

他痴痴地看着我吃。

“以前,我曾问过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妻子,现在我重新问一遍:你愿意做我霍去病的妻子——无论贫困,你都愿意在我的怀里让我为你遮风挡雨吗?”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我似乎看到他满心焦急地在小院里候着、、、、、、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皇后没做声,低头品着茶。

我忽然很想知道他的姓名。以前与网友聊天,即使聊的再投机,我也不会主动问他姓什名谁,做什么工作。

众将士齐刷刷地站起来,双手捧杯,声如洪钟:“谢陛下天恩。”

我想辩解,说我打错了?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即使说了又能怎么样,他也不会相信。

“唔。”去病的身子顿了顿,闷哼了一声。他的肩膀中了一箭,血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