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情系大汉 > 第一卷 初恋 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支舞(一)

“皇上,没有呀。”我有些迷惑不解。

没有让人通报,我直闯进大殿。

苏轼写这首词时正处于政治上失意,同时与弟弟六七年不相见的中秋之夜。我唱这首歌做什么?我也想乘云驾雾而去,到天上——那是不可能的;我想回到现实的世界中,回到我所处的21世纪,可是我又放不下这里的人——这里有牵绊我心的人,我更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现代,因为我都不清楚我如何来到这个时代的。

那一仗,卫青的人马一共俘获了1万5千多名俘虏,其中匈奴的小王有十多人。

“起来。”

我呆呆的凝视着它。我身上也是一袭红嫁衣,却不是给我最爱的人穿的!

我脸一红,“奴婢不敢妄想。”

眼里,有你微笑的痛苦,

“朕听你哥哥说你能歌善舞?”他眯起了狭长的眼睛。

“妍儿,你怎么有功夫来了?”他有些喜悦,也有点意外。平时我这个“妹妹”可是稀客,很少主动去看他。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雪儿,”他有些羞涩地唤我,抓住我的肩膀。虽是第一次,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他在心里叫了千百次。

“起来。”低弱的女音。

“、、、、、、娘娘,据儿已经6岁了。现在王夫人的儿子也差不多2岁了。皇上有没有对你说过立太子一事?”我偷眼望去,一个30来岁的男子与皇后并排缓步过来。

他脸一红,低下了头,又飞快地抬起头,“我喜欢看你写字,听你念诗。”

夜深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也都散了。

“是的,你看你的两眼炯炯有神,天庭饱满,耳垂厚而长,双手修长,身形敏捷。”我努力寻找着记忆里曾看过的关于相面的东西。

我扭过头对他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开了。

我兴冲冲地拿着我的“成果”去找刘据。

就这样,我暗地里当了刘据的“小老师”。他的起居就换成春儿负责了,而我主要是侍候他回“家”后的学习,也不知他是如何说通卫皇后的。我呢,也就真正负起家庭教师的责任了,教他如何握毛笔,如何把一个字写好,这小子进步很快,很快字就大有改观,还真不愧是刘彻的儿子。

我擦去了他的眼泪,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没有停止掉泪。

“难看死了。”刘据皱了皱眉,“扔了。”

我肯定地点点头,五岁的孩子能写这样的字也不错。

于是,安公公亲自带我去南院的皇子屋。它与皇后寝宫看上去遥遥相对,其实之间只隔了两个院子。看来皇上对皇后的恩宠是不一般。

二叔神色一动,想了想,向安公公拂身:“安公公,你看她们两人一起可好?”

我笑着对她说:“二婶不用了,我娘给我留了。“说着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有一支金钗,一副耳环,一条绿玉项练。那是哥哥昨天走的时候悄悄塞给我的。

哦,是这样的嘛?

我心里一喜,伸出手就欲去拿。不料,另外一只手先我握住了风筝。

我望了望这个所谓的二叔,他面无表情。

大的抬头看见我,跑过来满脸喜悦地拉住我的手。

“不是的,小姐。”春儿连连摇手。

“有呀。不过老爷为了表示歉意才特地下厨的。”春花喜滋滋地说。

“小姐,让小的来。”

没想到解除了心魔,我们两人的心意竟是如此一致。所谓的心心相印就是这样。

我们俩相视一笑,同时响亮地回答:“我愿意!”

两双手,十个指头,交叉,紧合为一体。

温馨的气氛弥漫在我们的周围,连夜色也因为我们的浓情而变得朦胧了。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抚摸着他下巴上的胡子,“病,你是如何为我们打算的?”

“首先,我要想法帮你逃出宫,然后我们一起北下,一直往西,到大宛去。据说那里水土丰裕,我们可以先在那里住一段时间,过放牧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你厌烦了,我们可以再到另一处山青水秀的地方过神仙眷侣的日子、、、、、、”

我沉浸在他为我们的明天构画的美好蓝图里。他会武功,我们行走在外,不会吃亏。而且游遍世界一直是我的梦想,现在终于有机会实现了——有人愿意陪着我走天下了。

我也告诉了他让皇后帮我的计划。

“你这个小妖精。我差点上了你的当,原来你早就预谋好了,还害我瞎担心。”他使劲地挠我的胳肢。

“别,病,求你了,我受不了。”我一边躲一边笑一边哀求,“我再也不了,相公。”

“好了,以后不能再戏弄相公我了。”他严肃地说。

“知道了。老爷。”我笑成了一团。

“你怎么唤我都没关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他紧紧地搂着我。

我们约定三天后的子时一刻在小屋再次相聚,届时他会把一切安排妥贴,会带我出宫,我们一起并马笑傲江湖。

当我送走霍去病、回到自己的寝宫时,已听到鸡叫了

我揉了揉酸麻的肌肤,轻轻掀开帐子,还好,刘彻依然睡的很熟。我小心翼翼地拿过一床被子在他身旁躺下。

“爱妃!”

我吓了一跳。刘彻翻身过来,腿压住了我的腰,侧抱住了我的身子。

我神经紧绷,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许久,也不见他再有动作,我小心地抬头望去,原来他仍然睡的很香,刚才不过是梦话而已。我轻轻地掰开他的手,刚拿开,他的另一支胳膊又伸过来。无奈,我只得由他。

太累了,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李妍熟睡的甜美的容颜,刘彻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起身脱下身上有些湿润的衣服,换了一件干的单衣,又重新爬到床上,吻了吻她,更紧地褒住了怀中的娇躯、、、、、、

睡梦中,我觉得有人使劲地压在我身上,在我身上一遍又遍地折腾,像一只饥渴的狼。我知道是刘彻,眼睛涩的睁不开。也不知道他哪有这么多的精力。我困的没有力气推开他,任他,再说过不了两天,我就可以永远地离开他的身体,再也不用受他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