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孟良和焦赞等人的运气也是好,恰好有一位契丹的王爷打猎回城,将大门给叫开了,孟良和焦赞二人立刻趁着这个当口,一口气冲进了南京城。

众人因为刚才的炮击都有些震撼,神思恍惚,一时之间都无法适应这种变化。

就目下而言,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使用远程打击武器了。

见我的脸上有些迟疑,几个嫂子都不乐意了,围了上来一顿说教,立刻搞得我狼狈异常,急忙逃了出去,说是安排一下营地先。

本王终日奔波,为了家国忙碌终日,怎及得上杨兄活的洒脱。”楚王地脸上也是一副热情洋溢地表情,拉着我地手笑道。

这件事情在真宗等人的***里面引起的震动比较强烈。

哪里哪里——”我笑着回答道。“楚王殿下的手段才厉害,如今已经攻克洛阳,看来京师也是指日可待,本王在此先行祝贺了。”

无论王爷有什么决定,下官都代表楚王殿下一力支持!”肖翼见机较快,看到我似乎在决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开头承诺道。

这个动静一闹起来,法台周围的人都有些震动,附近的人都探出头来向这边儿张望,本来看热闹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有些住在附近的看到了这边地动静,又忍不住跑了过来,谁知道二十四响一过,法台上面又没了动静,一切又归于沉寂。

我板着坐在大堂之脸上,见众人进来,抬了抬手,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众人拿着自己的期货盐引,上文案处登记造册计算赔付面额,然后领取银子。

王爷的意思是说,先收钱后交货?”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展产业化建设。一是要有资源,二是要有人员,三就是要有银子,这三样缺一不可。目前的河东路,除了解州地盐业是个肥差外,其他还真没有什么赚钱的产业,主要还是以农耕为主,且灾害较少,农民相对富裕一些,对于放弃土地进行工场劳作的意愿也比较低,如果不是我可以拉出来近十万人马组织大规模生产建设的话,还真有些头痛这些劳动力从哪里来。

赵元礼设在阳曲地节度使府邸,距离悬瓮山不是很远,趁着雪后初晴,我带了些人,与郭利用一道,上了悬瓮山,一起游览晋祠。

此时清源军与西北军虽然在之前生了小小的摩擦,但是当事人兰成已经去平西王大营中赔罪去了,而且人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责难的意思来,在这个敏感地关头上,实在不宜生出什么是非来。郭利用地所为,比较符合赵元礼眼下地战略意图。

结果这一次他遭到地打击更大!

如果赵元礼真的这么做地话,那我对他的评价也要调高一档,否则的话,还放不到我的眼睛里面,他人数虽多,但是我手中也有万余精兵,再加上日后可以收容降兵进行改编,却也不惧怕他地二十万大军如何如何。

胡云听了我的承诺以后,便大胆放言道,“末将怀疑清源军节度使有不臣之心!”

我点了点头,将朝廷赐予地兵符印信命人送了上去,依旧用那吊篮送上了城楼。

围观的百姓们大哗,将蒋秉正问斩自然是众人所望,可是现在蒋青龙拿出了丹书铁券来不说。还自称手里面有件可以为蒋秉正脱罪的东西,这一下子大家都对问斩蒋秉正没有信心了,却不知道知州石大人会如何处置。

石破虏得到我的授意,立刻去操办这些事情去了。

常言说地好,晋州无大事,大事都在青龙寺,这些个闲事,老爷何必去理会他,既然民不举,咱们官也就不究了!”陈衙役满脸醉意地说道口

郑途想了想后回答道,“如今我们在朝中的关系算是彻底断掉了,新皇帝可不像先帝那么念旧,既然兄弟希望我们出来做些事情,那还有什么好思量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点事情就当时打时间罢了!”

是啊,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太平的日子?我的心里面也没有个谱儿。

那曹爱卿地意思是——”真宗皱着眉头问道。

所谓人一过万,没边没岸!三万骑兵一旦在战辍哩铺开阵形,那个觑模是非常令人震撼的,尤其我的骑兵是滕皿面缓缓的山坡上冲下来的,放眼望去,似乎整个山坡上面都是我的人马,耶律玄机的头皮有些麻,虽然不知道宋军到底有多少人,可是这么一看的话,恐怕自己的两万作战部队是不够用的!于是立刻命令负责辎重的骑兵也拿起武器来,先不要管那些个瓶瓶罐罐,专心打退这股敌人要紧!

那使节一听,拼命的心思都有了,说自己的脸色黑了没法子出来混,那不是变相地说自己是小白脸儿吗?不过想到了皇帝陛下交待的任务,还是将这口恶气给强行压制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拱手对我说道,“卑职见过平西郡王,千岁千千岁!”

四哥,五哥——”我拉住了准备一同跟着前往的四郎和五郎。

信步走出大帐之中,我抬头望了望天空,星星们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月亮也是异常朦胧,在云层之中缓慢地穿行着,眼下天气已然是非常寒冷,朔风吹来,滴水成冰,我伸手出来感受着空气中这份儿寒气,却意外地现手掌中突然多出点儿东西来。

众人一听我的介绍立刻肃然起敬,五台山虚谷大师的名头还挺响的,一下子就将这些桀骜不驯的家伙们给镇住了,就连驸马都尉王承衍也有些惊讶地问道,“末将上次造访报国寺,也曾见过虚谷大师一面,多承大师训导,颇多收益,不想今日得遇大师的高足,真是三生有幸啊!但不知虚谷大师一向可好?”

四郎自然是见过那人的,闻言便对五郎说道,“那人便是整个大辽权势最大的一个男人,大辽南院大王,玉田韩家的当代家主,被我们捉住的韩德威的亲兄弟楚王韩德让!”

既然尔等见到神木的时候依然完好,为什么如今会是这副模样?莫非是走漏了消息,被人给破坏了?”曹彬疑惑道。

岂敢,岂敢——”众人齐声否定道,不过我看了他们的眼神,包括曹彬,都对我此举不是很感到赞同。

可是翻过来调过去,我还是觉得用法术造成这场大雾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即便是真有什么移山填海的道法,也不可能持续这么长的时间啊,修道!人最畏天谴,难道他就不怕在此布下迷雾道法,获罪于天吗?

想了想后,我提出来一个问题,“现在最麻烦的就是这个大雾,诸位常年在河北驻扎,可知道这檀州大泽平素就是这个样子吗?”

新兵蛋子一缩头,低声说道,“不是因为没有就见过嘛——”

从韩德威的大营布局上来看,这家伙似乎是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大营扎得结结实实,寻不出一点儿漏洞来,硬着头皮强攻,可能损失会很大,效果也未必会好,水攻的话,跟桑干河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火攻的话,一般的火器又打不到那里。看着这个大营,真是有些老虎啃乌龟,用不上劲儿地意思。

参不破什么了?!你就是来捣乱的!”五郎怒道。

你这个和尚倒是会说话,弄得本王自己都不知道是干啥来的了——”见这知客僧如此曲意奉承,我心里面却有些抹不下面子来了,苦笑着说道,“算了,还是叫你家主事的和尚出来说话吧,也省的说本王与你们这些小和尚们为难。”说罢挥了挥手,吩咐他进去通禀。

两相交谈之下,才知道原来四郎在上次的金沙滩之战中受了重伤。恰好被银平公主给看到了,于是就要了去,结果却现四郎地头部受伤。记忆上出了些问题,银平公主自以为得计,便将四郎收入帐中。替自己打仗。而四郎当时有些混沌。只知道跟着银平,却忘记了自己本来的面目,因此才有前次对我的追杀之事,知道不久之前,他地伤势渐渐平复,才断断续续地记起以前的事情来。

这话说的倒是半真半假,站在臣子的立场上,违背朝廷的意思肯定是不理智的,即便是出于大局的研判,需要留在此地,却也会给朝廷造成不听调遣的印象,可是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西北大军宛若独立一般,基本上不太理会朝廷,因此怎么处理都在我一句话上了。

吕端身为宰相,自然是留守京师处理公务,环顾真宗的身边,最能说地上话地也就是寇准与王钦若了,尤其是这两个人都跟真宗地私交不错,因此两个人干起嘴仗来,真宗也没有什么脾气,只得说道,“两位卿家少安毋躁,此事却是急不来的,须得从长计议才好。”

抛开有些疾贤妒能小肚鸡肠以外,潘美也算是经历过不少阵仗地,当初平定南汉,也是风光地很,虽然是因为对方早已经腐朽不堪,但是一战定乾坤却也非常难得。

我点了点头,如今北方的防御力量,其实主要就是在三个地方,一个是现今曹彬所驻扎的河北军,一个是在山西北部的原来由杨老令公修建的连环工事,另一个就是我们这只西北军了,如果再考虑上机动力量的话,可以从海上进攻的大宋水师倒也是一只不可忽视的战斗力量,单纯从骚扰和辅助性进攻来看,水师的前途还是很光明的,尤其是在苏州水师曾经成功地逼近大辽南京之后,契丹人确实对此非常忧虑。

没过了多久,蜀王就干出一件震惊朝野地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