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杨继业清了一下嗓子,“为父有几件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

不过说归说,我还是不太愿意在自己的头上扣上一顶艳词作家的桂冠,即使不会为世人所诟病,不会被同僚所腹诽,但是以后在自己未来的老婆面前还是难保会有一些愧疚的。本来我就是青莲一节,奈何偏要自陷于淤泥之中呢?我感到非常的郁闷。

走啊?还等我用八抬大轿来抬你啊?”那公主见我傻站着不动,有些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父皇——”那颀儿公主拖长了声调,拉着皇帝的袖子连连晃动,撒娇道,“您这不是存心难为颀儿嘛,楼上有那么多大臣,颀儿如何能看出是那位先生写的?”

至于杨继业,他本身已经是一品大员,穿上紫袍已经不是新鲜事了,但是皇帝御赐的袍服意义又是不同,更何况还赐了金紫双鱼袋,这可不是寻常的大臣所能够得到的荣耀。

临行前,我们依言与耶律玄机进行交换。

我接着分析道,“也许是耶律玄机觉得自己的损失过重,如果再让燕王韩匡嗣侥幸取胜的话,两相比较之下,契丹的皇帝必然会从重处置他这败军之将。与其如此,倒不如送个流水人情,让我们知道了燕王韩匡嗣的行动目的,令其受挫,到时候战败的责任,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耶律玄机来挑大头儿!”

来人,还不给耶律小姐松绑啊!”我在一旁大声吆喝道。

我们兄弟三人纷纷点头称是,其实偶尔去看看俘虏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否则身上的轻伤重伤不是白捱了吗?

老六,你可醒了!爹来看你来了!”果然其中一个正是四郎,快步走了过来将我搀扶起来,关切地说道。

我见时机不错,向七郎打了个招呼,两人双双下得城头,各领一队人马,准备突出城门,给敌人来一个当头痛击!

好在我们这次从宁化军带出来的都是骑兵,来往驰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四郎在一旁说道。

恐怕是吧!”陈老头儿点了点头。

哼——”陈抟瞪了他一眼,领着我们走了进去。

这东西同我们平时看到的耍江湖卖艺的或者是武术比赛用刀可不一样,那种薄铁片子根本没法子用来砍人,真正的战刀的刀背就有一指厚,重量至少有七八斤,就是用刀背砍过去,也能让人筋断骨折。用手指在刀身上弹了一下,一阵嗡嗡的声音传了出来,出令人胆寒的刀鸣。

我的心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让一些强大的武器早一些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吧,虽然可能多死一些人,但是也会挽救更多可能死于契丹或女真或蒙古人铁骑之下无辜百姓,未必就是一件坏事。每每想到后来的金兵渡河与蒙元对汉人的屠戮还有满清的奴化政策文字狱,我的心里就久久无法平静。

陛下,老臣以为当立刻兵北上,派一员骁将支援雁门。”宰相王溥挺起胸膛说道。

老爷——老爷——”老仆人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切莫要听信流言,小姐决计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杨公子似乎也不是轻薄之徒。”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先是由我在老夫人面前将四郎与潘家小姐的事情禀报了一番,又将潘美的用意说透,然后再站在政治的高度一一分析了潘杨两家结成亲家以后的利弊之处,最后留待老夫人亲自裁定。

多谢大人教诲,小侄记住了。”我心中有些感动,深深地施了一礼,良久方才直起身来。吕端定是看清了形势,知道武将在大宋朝只会越来越没落,方才有此一劝,对于交往不深的两个人来说,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吕端客气地问道。

那是自然,”林海笑嘻嘻地说道,“只是小弟的财力有限,所以不得不仰仗洪兄了,你老哥哥吃肉,小弟也能喝上些汤吧!”

坐着品了一会儿茶,用了些水果点心,谈了些京中趣事官场见闻后,时间就过去了半个时辰。

回齐王千岁,王妃千岁,老夫人,六公子带到。”杨福上前禀报道。

当然。”我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这位公子,你方不方便——”吕端看到我鲜衣怒马,一副有钱的少爷模样,本来是想让我解囊相助,为这小姑娘尽一分心力的,可是话说一半,却又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我同这小姑娘方才还险些起了冲突,未必肯帮这个忙,因此生生地顿在那里,接不下去。

七郎有些垂头丧气,连声哀求我莫要扣他的银子,我哼哼了半天后终于勉强同意了,并告戒他下不为例,而七郎也很痛快地表示从此以后只以六哥马是瞻,兄弟两人乐呵呵地策马回家。

我们兄弟却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我大方地回答道,“只是这宝物得来不易,卖得轻贱了,倒显得我们两兄弟太过窝囊了!日后传了出去,未免平生许多晦气,连累大家的面皮上都无光,不如谢老板你开个价钱,如果够公道,我兄弟也就不多说了,你看如何?”

这是——”老掌柜见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后,眉头皱了起来,趴在前面仔细地端详起来。

啊呀——”七郎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犹自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