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这位公主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这是一位公主应该说的话么?

颀儿你不是一直问父皇追问方才那词的作者么?今天父皇就明白地告诉你,那人就在群臣之间。”宋太祖有些恋爱地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对她说道。

按照唐时旧例,赐五品以上官员鱼袋,饰以金银,内装鱼符,出入宫庭时须经检查,以防止作伪。武则天时,曾改佩鱼为佩龟,贺知章就有过解金龟换酒的经历。三品以上穿紫衣者用金饰鱼袋,五品以上穿绯衣者用银鱼袋,此即为章服制度。至宋后这种做法被视为一种特殊的恩赐,不再用鱼符,而直接于袋上用金银饰为鱼形,亲王有被赐以玉鱼者。金鱼袋紫色衣称为“金紫”,银鱼袋绯色衣称为“银绯”,一旦受赐,十分荣耀。

一场北疆的危机以群臣的皆大欢喜而收场,我们父子四人也得以奉诏回京。

恩一一”杨继业听了后不置可否。

啊——”耶律蓉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时之间有些惊愕。

也好,就让我们看看耶律玄机的女儿到底是何等样人吧!”杨继业展颜笑道。

正在寻思之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外传了过来,接着帐帘子一挑,几个人影出现在我的面前,由于处于背光之中,因此我很费力地看了看,也没有认清眼前的几个人到底是谁,只是觉得那个高大的身影两旁的似乎就是老四和老七。

此时城头上又是一阵阵喧嚣声传了过来,原来却是七郎将敌军的中军大旗连续射倒七次,敌人士气跌到了谷地,只有前方的一些士兵们在将领的督促下悍不畏死地继续向城头动攻击,希望找回一些面子来,可惜孤掌难鸣,被城头上的守军用热油和滚木擂石招呼了一顿后,无可奈何地退了下去。

齐士恭的脸色却依旧很不乐观,“难啊!虽然我们占有雄城要塞,但是契丹人来去倏忽,且又精于骑射,主帅耶律玄机又是骁勇善战之将,多有谋略,而我们的每座大寨守军不过三四千人,兵力不占优势,如果耶律玄机抓住一点狂攻不止,后果真是难以预测啊。”

真的?”我抬头向陈抟问道。

不就是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么?怎么可能?”冯老二有些不服道。

内库的东西果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我信手拿起一柄马刀,入手沉重,刀锋处被淬得幽蓝,刀身上隐约可见捶打时的痕迹,经过磨砂处理后的刀把刻着虎头纹,拿在手里顿时感觉到一种锋芒被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连精气神都提高了几倍,杀气顿生。

可惜神臂弓的射程虽远,但是用起来费时,不然对付骑兵还是有效的。”四郎皱着眉头说道,他曾经参加过几次战斗,略有一些经验。

就在大家愕然之时,太宗皇帝面色凝重地说道,“刚刚接到的战报,辽帅耶律玄机亲率轻骑三万,来犯雁门,左领军卫大将军、知代州事杨继业正在积极迎敌,奈何他手上只有不到一万的兵马,恐难抵挡住耶律玄机的轻骑,众卿以为应该如何处之?”

在众人的一片惊恐目光中,潘美一拂衣袖气咻咻地离开了茶楼。

真正是当局者迷,平时四郎也一副机灵的样子,怎么事关自己就昏了头呢?我看了以后不由得暗自提醒自己,没有成就大事以前,可千万不要迷失了本性啊!

吕端一直将我送到大门外面,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贤侄,老夫对你是一见如故,只可惜这其中有些障碍,否则一定厚着老脸将女儿托付于你。临走老夫赠你一句话,你的文章功夫不差,还是多用些心思谋个进士出身吧!”

招商的环节,就算是基本上完成了。”我同吕端在他的府邸里面将最近的进展说了说,然后下了结论。

想到这里后,洪迈终于下了决心,对林海说道,“林老弟,你是不是也打算在十字街上投下些赌注?”

我听了二人打的灯谜,不知道意何所指,看了看吕端,却气定神闲地端起了茶碗,细细地端详着青花茶碗上面描绘着的人物图案,浑若不觉一般,再看其他几个人,只是在那里点头微笑,却没有人多言半句,我只得将一肚子的狐疑继续闷着。

指名要见我?我回到京师也不过是个把月的时间,也没有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怎么会惊动了堂堂的开封府尹大宋的皇太弟齐王千岁?我心里面嘀咕着,随着杨福进了正厅。

六哥,你当真要买下这片地方?”七郎有些怀疑地跟在我的身后追问道。

面对这可怜的小姑娘,吕端不由得沉吟起来。从他的心里面,是非常想帮助小姑娘的,可是自己一生为官清廉,并没有太多的积蓄,虽说皇帝给的俸禄不少,可也经不住长期接济别人,顿时有些为难起来。眼神四处转着,就落到了我的身上,不觉一亮。

呸呸呸——乌鸦嘴——你不能说点儿好听的么?居然诅咒自己兄长赔钱?冲这一条我先扣你一万两银子!”我连声唾弃道。

这老板也太滑头了,先是担心我们依仗身份欺负他,就亮出自己也是有后台撑腰的,然后又可怜巴巴地说自己的钱不多,希望我们不要过于索取,再把皇帝抬出来做挡箭牌,说是要用此物为皇上进贡,迫使我们只得将东西卖给他,否则就是对皇上不敬了!真是精明到家了,只是生意做到这种程度上,难免老板会未老先衰。

老掌柜一眼看去,见包裹不过是巴掌大小,轻轻薄薄,心想一定是什么精巧细致的小玩意儿,就见我打开外面的包袱皮儿,露出一只小巧的檀香木方盒来,一股香气充满了屋子,喀哒一声,盒盖开启,现出了里面的物件。

放眼过来——”我对着七郎一招手,一道明晃晃的光芒射了过去。

我忽然想到了小丫头杨排风对我说过的话,我出现在这个时空的那一天,正是天现异象的时候,莫非这件事情与我也有些干系?心里面狐疑不已。

陈抟似乎也多喝了几杯,又吃了两只拳头大小的橙色果子,摇晃着从席上站了起来,举着手中的酒杯唱了起来,却是李白的一《把酒问月》。

谢礼见过陛下!陛下龙体可安好?”谢礼抱拳对着马上的皇帝施了一礼,开口问道。

金吾卫统领李云聪有些担心地偷看了皇帝一眼,很是替方才那些不知死活的禁军们捏了一把冷汗。禁军巡城是份内的事情,不过如此嚣张跋扈就难免令人生厌了,这要让御史台的御史们撞到的话,免不了又是一番聒噪。

好在我以前还是见过一些化腐朽为神奇的玉雕的,玉刀翻飞,一刀刀刻将下去,片片玉屑飞落,一只高约寸许的虎头兽纹钮方形玉制刻章出现在掌心里,最后将自己的名字用小篆端端正正地刻了上去,稍事打磨,一枚印章就算完工。

整张画卷宛如是一丛花海,泛着碧色的小溪流从红色中穿行而过,无数落下的花瓣漂流在水面之上,渐渐远去。

此地不是别处,正是当年周公所建六座观星台的其中一座!”陈抟指着一座古朴的高台放言道。

当今皇上要寻找你的踪迹,小弟就是为此而来的。”谢礼撇下长袍不谈,郑重说道。

我笑他人看不穿。

当日你我相遇之时,一个垂垂老矣,一个正是青春壮年!谁又想到三十六年之后,我们的情景会打个颠倒呢?”那黑中年人淡然说道。

哪儿的话呢——”那龟奴弓着腰,笑嘻嘻地伸出一只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方才答道,“不过,那是每客五百两,您看——这个——”

既然有官府的人在此,还是有劳诸位交由有司审理吧。”陈抟看了看地上的阴神厉风,然后又看了看开封府的捕快,对卫素成说道。

后面的几名汉子立刻扑了上去,手中的兵刃纷纷落了下去,狠狠地砸在那贼人身上,接着几条拇指粗细的铁链扯了出来,交叉着勒在那人身上,捆了个严实。

这——”小二有些为难,转而看到那大汉一行人有些难惹,只得向我们这里跑了过来,低声下气地说道,“三位爷,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您几位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挪个地方,这顿饭,算是小店请了如何?”

转眼之间,茶水与杏花村的陈年汾酒就端了上来,另外还有一盘卤牛肉和一盘黎冻鱼头。

原来如此——”七郎恍然道,接着很苦恼地问道,“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去呢?我可不想拣一堆烂苹果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