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已经到过潘大人的府上去过吗?”我接着问道。

吕端笑了笑,摆手道,“倒不是老夫小家子气,也不是雇不起下人,光是俸禄就足够一家人的日常用度了,更不消说当今皇上时有赏赐,只是老夫不喜喧闹,图个清净罢了。”

我同七郎带着几名雇来的工匠视察了一遍,现所有的材料都是精挑细选,而干活儿的工匠们也都一丝不苟,整个工程的进展中规中矩,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古代的中国人的诚信状况也好得多。

洪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林海摇了摇头,有些慨叹地说道,“那人是用了过京师地价一倍的价钱收购的十字街!”

我想了想后,斟酌着字句说道,“十字街地方,是北方进入京师的必由之路,虽然现在有些萧条,但终是有展潜力的。小侄打算在此地建起一座商业城来,不论是酒馆茶楼,还是古玩玉器店,就算是娱乐场所也无所谓,只要是有利可图的行业,都要在此地建起来,少则数月,多则半年,十字街必然会成为京师中的繁华地界,到那时,小侄的投入也就有回报了,朝廷也可增加一笔数额不小的赋税收入,何乐而不为?”

来的是什么人?居然能让你如此惊慌?”我好奇地问道。

一片现代化的商业区顿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心脏又不可抑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满眼看到的似乎都是金光闪闪的东西,我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转眼看了看仍旧在地上伏着的小姑娘,又看了看“卖身葬父”的牌子,吕端的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快,不过仍是非常和气地对那小姑娘说道,“小姑娘,你可是开封府人氏?究竟因何事落到如此田地,竟要卖身葬父?难道你没有其他的亲人了么?如果内中有什么缘由,尽可对本官说说!”

你还没有成年,剩下的钱,哥哥要替你精打细算,好好计较一番,省得将来你娶媳妇的时候囊中羞涩,还要爹娘破费!”我义正词严地教训道。

其他的一些珠宝就很令人感到乏味了,尤其是那些来自西域的琉璃制品,一只打磨粗糙色彩不允的琉璃珠,竟然开价五十两银子,令我直叹大宋的钱好赚,也不知道那些黑心的西域客商们从这里卷走了多少硬通货!

我微笑着将手中的折扇递了过去,掌柜的小心翼翼地接在手中,顺着势缓缓打开,一面惊叹着一面翻来覆去地仔细观看,口中还不时地出一声声由衷的赞叹。

我没好气地翻了一下眼睛,索性不再搭理。

红鸾星动,桃花浮现,那又是什么意思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解地问道。

眼前顿时一亮,原本雾气蒙蒙的四周顿时变得清晰起来,山势陡峭了许多,回头望去,还可以见到被笼罩在一片片花丛中的小径,看上去却也不是非常繁复,可就是身在其中的时候难以脱身,我不禁对于这些阵法又有增加了几分认识。

忽然有一只大手毫无征兆地从太宗皇帝的肋下伸了出来,将那距离他的身体不足三寸的长剑牢牢地抓在手中,任由那剑身不住地颤动着,耀目的光华早已经退却的无影无踪。

皇上,要不然命教坊司进献歌舞?”王继恩探问道。

我静坐了一会儿,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檀香气息,定下心来,将大卷的宣纸平铺在桌面上,细心地用墨玉镇纸将四角压好,又将原画挂在对面的窗子上,将各色颜料取出,兑好水,一边用倒入玉海中慢慢地搅拌,一边用心地观察那画上的风景人物,不住地为那人的技法所赞叹着,没想到此人的画作居然如此优秀,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好香啊!”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如此熟悉的味道,

龙归元海,阳潜于阴。人曰醒龙,我却醒心。默藏其用,息之深深。白云高卧,世无知音。”陈抟低声沉吟道,“三十年前,我与太祖华山对弈,赢下了华山作为道场,一时间名声播于四海,世人都谓陈抟其人也不过是名利之徒罢了,谁又知道老朽的良苦用心?”

瘦小老头儿闻言苦笑,连连摇头道,“哪里有那么简单!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也只是假象而已!我现在这种情况,出来吓吓人还行,若是真的跟你老兄动起手来,简直和找死没有两样儿!”

不愿鞠躬车马前。

长达数千阶的石梯沿着山道蜿蜒而上,盘旋在仓松翠柏之间,将近峰顶的位置上,一座澄黄色的高台顺着山势平地拔起,宛如一只雄鹰盘踞在那里,随时会绝云破空而去。

其实,在妓院中修行,也是很好地嘛——”我忽然想起了韦爵爷小宝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原来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五代与北宋时期最著名的道士,号称扶摇子的陈抟。

众人纷纷举起兵刃扑了上去,七郎的动作更快,一支羽箭寒光一闪,如同闪电般狠狠地钉在那团黑影之上。

说话之间,又有十几位客人从楼下上来,当下占了三四张桌子。

两位爷!您二位要来点儿什么?小店的鳝鱼包子可是东京城里出了名的鲜哪!”小儿跑了过来,奉上茶水,然后取下搭在肩头的长巾,将本来就光可鉴人的硬木长桌又快快地擦拭了一遍,一边殷勤地问道。

放心,包在小弟我的身上!”七郎见我答应,心下欢喜,拍着胸脯满口应承道。

四哥五哥尚未成亲,我这么一来,未免有些僭越吧?”我有些犹豫道。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老夫人探察完我的身体后,放下心来,只是有些疑惑地说道。

喜讯由老夫人口中传出,众人自然是落了力地恭维,尤其以两个妹妹的巴掌拍得最响,神情更是激动,看我的眼神几乎就是等同于她们喜爱的香酥糖了,于其说我是她们的兄长,还不如说我是她们的移动钱袋更恰当一些。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丫头!”香云在一旁埋怨道,“曹国公的二小姐虽然好欺负,可是她姐姐就比较让人头疼了,少爷你为什么要没来由地惹上这个大麻烦呢?”

且说我在排风的陪同下,直入中门,顺着长长的青石板铺就的道路慢慢往里走去。一路上倒有不少仆人丫鬟屈身问好,不时还有些年轻俊俏的丫鬟们躲在一旁偷偷地看我,仿佛是什么有趣的物事一般,看得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见到回家在即,一路上有些愁眉不展的排风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拉着我为我介绍沿街的各种趣事。

我见情势危机,急忙一脚踢开舱门,身子一滚到了房间里面,顺手将放在床塌下面的长枪拖了出来,顺势砸在窗户上面,借力跃了出来,枪头所指正是一名水贼的后心。

那汉子神态间倒也并不显得骄横,只是冲着船上的客人们微微一笑,脚下突然一顿,身子如同大鹏一般轻飘飘地浮了起来,黑色的斗篷飘乎间就像是一朵乌云。两船之间足有七丈的距离在这一跃中滑过,等到人们反应过来时,那汉子已经落在了客船的甲板上。

生死之间,却是如此倏忽啊——”望着远处的青山,我怔怔地叹道。

咳咳——”杨延昭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一两日的光景,他的身体状况就急转直下,脸色也由原先的白皙变得有些不正常的潮红起来。

自然是我了!我且问你,你尝过女人的味道没有?”我也毫不客气地答道。

上马——”排风勒住缰绳,对我喊道。

你吃完东西后,少歇片刻,郎中说没有痊愈前不可过度劳累,否则会留下病底子的。”小丫头待我吃完以后关切地吩咐道。

晋州?”我壮起胆子又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属下一定保护好公主!”老仆用力握着李煜的手沉声答道。

国华太谦了!”太宗皇帝笑道,“自陈桥起事,卿就跟随在朕的身边征战,若是说别人猜不透朕的心思,尚情有可原,若是卿也以此推脱,可就令朕大失所望了!”

曹彬闻言后为之一楞,实在是猜不透自己这位皇上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言辞虽然有些骈俪,话语虽然有些拗口,但是太宗的意思是非常明确的,就是说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土地我也笑纳了,为了表彰你们的功绩,给后人作一个好的榜样,我决定比较优厚地对待你们,总之大家的体面都是一定要维系的,后世子孙的富贵也是要保全的,唯一改变了的,就是这些土地的所有权,如今都不姓钱了。

仲询兄这话却是从何说起?兄台平定南方十国,为今上出了大力,尚且没有获封公侯,更遑论小弟我了?”曹彬嘴上敷衍着,心中却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

不过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我将两把军刀掏了出来,双手各执一把,在手里转了两圈儿,对击一下,居然撞出一溜火花儿来。

老七,快跑——”我打一声呼哨,从怀里面摸出一锭银子向那池塘主人丢去,拉了七郎转身就是一阵狂奔。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出来,那池塘主人从地上摸起银子来,看着水面上漂浮着的死鱼,愤怒地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