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者点了点头,恍然道,“原来你是云飞的弟子,难怪了!也只有他比较清楚我的底细了!”接着笑言道,“请起,请起,老朽可当不得如此大礼了!”

你认得我?”七郎奇怪地问道。

好嘞——”楼下的小二立刻非常欢快地应道。

恩?”我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六哥——六哥——”一阵乱叫打断了我的想入非非,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路小跑的声音。

前些时候,齐王廷美到家中造访,问起了你们兄弟的情况。”老夫人叙述道,“老身当时还觉得很意外,后来齐王才说出了他的来意,是要在你们兄弟几人之中为东娉郡主择一位夫婿。”

七郎见招拆招,却也感到心中一片惊异,他的臂力在杨家几个兄弟间是最厉害的,却不知道为何众兄弟中最为柔弱的六哥,今日竟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与自己斗了一个旗鼓相当。

众人轰然应声,纷纷散去了,只留下了几个侍侯老夫人的贴身丫鬟随侍。

没有?那你手里面拿的是什么?不要跟我说是倭瓜!”少女见我不承认,皱起眉头,指着我的鼻子,非常愤怒地谴责道。

我们来到门前的时候,门卫立刻认出了排风。

禁军对皇帝虽然极度忠诚,但是由于频繁轮换驻地,兵不识将,将不专兵。凡遇战事,则临时委派统兵将领。再加上作战时必须严格按朝廷规定的阵图作战,将领稍作更改,即使战斗胜利也会被追究查办。这使得禁军无法使用反击、追击、偷袭等灵活战术,最需要谋略的将领成了死背阵图的傻瓜,使得禁军的行动迟缓,列阵和出击呆板,各兵种难以协同作战,虽然人数上不断地扩充,但是战斗力却江河日下,最终成了人们口中的“冗兵”。

是——”那书生并不是纯粹的傻子,见到洪七脸色有异,自己也有些惧怕起来。

水贼——”水手们一见到这两只响箭,立刻脸色大变,常年行走水上的他们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义,但是却也不是十分着急,较之刚才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情稳定了许多。

如此甚好!”延昭见我应允,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无妨!许是受了些风寒,少时喝些姜汤便成。”延昭笑道。

由于我在今日斩获了不少的贼人,因此大家对我的印象极佳,纷纷举着酒碗走上前来轮流敬酒,我却也来者不拒,碗碗见底,深得大家的称赞。此时的酒水,终究还是淡了许多,难怪武松打虎前喝了十八碗尚且不倒,我这个酒精考验过的现代人自然是应付自如。

杀了那厮——”贼酋立刻觉了有些不对劲儿,长刀一指,吩咐几个贼人腾出手来上前收拾我这么捣乱的家伙。

小丫头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到了马车后面的行囊处,很快取回了一个大包,正是我随身携带的行包。虽然经过了雷电的轰击,但是它居然没有多少破损,只是金属的拉链胶结在了一起,看来并没有被人开启过。我用力拉开一个口子,看到里面的东西都还齐全,于是将装有三寸小cd碟片的盒子取了出来,取出一张碟片来,权充作镜子,对着自己照了照。

天——”我顿时感到有些眼晕,“是在拍电影吧?好大的手笔!这得花多少的钱才能雇来这么多的临时演员啊!莫非是央视的又一力作?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到摄影师在哪里啊?”

宋军打援获胜,继乘势攻取外围。至二月,相继攻克盂县、隆州、岚州等地,又破北汉鹰扬军及岢岚军,使太原陷于孤立。北汉主惊惧,复遣使赴辽请援,结果被宋军俘杀,潜师出击,亦被宋军击败,遂固守孤城,不敢出战。二十二日,宋太宗亲至太原,集兵四面围城。二十四日凌晨,太宗亲临城西督战,数十万将士以弓弩轮番向城内射矢石。三月初一,攻破城西南护围羊马城,北汉宣徽使范、马步军都指挥使郭万等先后出降。刘继元在外无援军,内无兵力抵抗的困境中,终于在三月初六投降。

如今我大宋国家方盛,兵甲精锐,加之新近平定南方,士气正旺,欲入攻太原,譬如摧枯拉朽,何患不成?”曹彬看了看周围诸人,朗声答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李煜自己虽然觉得无所谓,但是徐铉等南唐旧臣们却是心中恐惧,惟恐太宗皇帝一声令下,就吧自己的故主拖出去砍了。而大宋的重臣们,有的自顾饮酒,有的则面色凝重地看着皇帝陛下作何反应,准备随时呼应一下。

一时之间,大殿里面喧闹的人们都安静下来,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徐铉的身上,徐铉也不为所动,踱着方步低头向前走了几步后,方才开口吟道,“京口潮来曲岸平,海门风起浪花生。人行沙上见日影,舟过江中闻橹声。芳草远迷扬子渡,宿烟深映广陵城。游人相思应如橘,相望须含两地情。”声音委婉含情,余音在大殿之上缭绕不绝。

赵光义接过表章,打开浏览了一遍,命王继恩将表章交给担任宰相的太子太师王溥宣读。

宫城周围五里,李煜所居住的宅子是前朝废梁王的旧居,靠近宫城,表面上看起来是宋帝优待降主的礼遇,实际上则是为了便于掌控他的行踪,几十名金吾卫,就是专门奉皇帝的密旨监督李煜的日常起居的暗探。

越来越多的陪葬器物被运到了地面上,吃穿用度,种类繁多,数量不亚于一个王侯的陪葬规模,一群人都非常兴奋地看着这些东西,将其进行甄别分类,将最贵重的器物挑选出来。

每客五百两——?!”我的心脏险些从胸膛里面蹦出来,只觉得脑袋不由自主地晃了两下,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我看你作龟奴实在是屈才了——你不如去干强盗!!”说完后又从荷包里面抽了五百两银票出来,砸在那龟奴的脸上。

多谢多谢——”那龟奴银票到手,立刻眉开眼笑,喜滋滋地替我们将小门打开,忙不迭地扯着嗓子对里面喊道,“贵客二位,里面的姑娘们好生侍侯着哪——”

陈抟莞尔一笑,带着我从那小圆门钻了进去,向里面走去。

进了小门以后,迎面是一座高有三丈的假山,绕过之后里面顿时豁然开朗。

地面上绿草茵茵,大片大片的牡丹和芍药种植在周围,还有一些高度在丈许的桃树,伸出瘦骨嶙峋的枝干,仿佛在向来人索要过路钱一般。潺潺的小溪流水从脚下经过,无数的落花飘在水面上,漫无目的地向尽头流去,将溪水染成一片粉红的颜色。空气中充满了香甜的气息,彩蝶绕着枝头翩然起舞,凭添无数绯色的意境。

走了盏茶工夫,也没有看见半个鸟人,我不禁有些狐疑起来。

陈抟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回过头来笑言道,“这里面直通桃花岭,所在甚广,外间的回玉阁,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老朽约了几位朋友,正是在杏花岭上,左右不过是半个时辰,就可以到了。”

我奇道,“既然是在桃花岭上,我们大可驱车直上,何必经由这里呢?”言下颇为懊悔,很为刚才花的一千两银子痛心不已。

这个自然——”陈抟微微一笑,“只不过回玉阁的东主与老朽有些干系,故此图了个方便,从这里上杏花岭,不但没有闲人干扰,就是景致也要好上许多了。”

确是不错!只是这银子花得也爽快啊——”我喃喃地答道,脚下不由自主地随着老头儿继续前行,一路上的风景果然迤俪无比。其实在这里开个度假村也挺不错,就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兴不兴这个?

继续向前走了一阵子,就有两名青衣女子来迎,看来人家陈抟是早就与人约好了要来这里,我只不过是恰逢其会,充当金主替人买单而已。

陈宗主,餐霞大师与凌波仙子已经到了,家师抱朴真人吩咐弟子等在此迎候。”一位女子矮身一礼,轻声说道。

有劳了——”陈抟温和地点了点头,一手虚扶,将那女子托起。

两个女子年纪不过是十八九岁,相貌到也清秀,更难得的是气质高洁,有种飘然出尘的味道,惹得我多看了两眼。

哼——”一名女子察觉到我的目光,冷冰冰地瞪了我一眼。

我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将脑袋转到一边儿。看来帅哥在美女面前虽然占有一定优势,但也不是绝对的,毕竟龙肉也有吃腻的时候嘛!

远望一座澄黄色的高台隐约浮现于高上之上的桃花从中,人还未至,一阵若隐若现的歌声先随着山风悠悠飘了下来。

我侧耳一听,正是李后主所作的一浪淘沙。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听声音是个女子,而且非常年轻,歌声之中带着一点点惆怅一点点哀愁,再加上一点点臃懒的味道,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

究竟是什么人,能把李后主的词演绎得如此完美呢?”我将期待的目光穿透那重重雾霭,落到了高台之上的一位绛衣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