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问呢?”我有些奇道。

透过眼帘,我看到自己是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周围挂着锦缎阻隔了我的视线,身下铺着厚厚的被褥,空间并不是太大,前面的帘子似乎在摆动着,再加上耳边传来的马蹄声,我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一辆马车上。

宋,太平兴国四年正月,太宗赵光义命大军北渡,拉开了灭亡北汉的战役。

两个人说的似乎都有道理,于是在场的大臣们也随之分成了两个阵营,开始就是否应该出兵而争执起来,各抒己见,相持不下。

只是朱颜改。

宋太祖赵匡胤驾崩后,皇位由其弟赵光义继承,市井传言多有不利。可是近日以来,忽然口风又变了,朝野中纷纷议论所谓的“金匮之盟”。据说是建隆三年,杜太后在临危的时候,太祖始终在旁服侍不离左右。杜太后自知命已不长,乃问太祖:“你知道你是怎样得到天下的吗?”太祖曰:“我所以得天下者,皆祖先及太后之积庆也。”太后曰:“不然,正由周世宗使幼儿统治天下耳。假如周氏有长君,天下岂为汝所拥有乎?汝死后当传位于汝弟。四海至广,能立长君,国家之福也。”太祖顿泣道:“敢不如教诲!”因此宋朝才有了“传弟不传子”的先例。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或许我大唐不会败亡得那么快吧?”李煜恨恨地看着伏在下面的陈洪进,心中怨尤难平。

相留醉,

空棺?!”白立德同衡若枫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突兀。

我四下观望,觉车队里面能够上马作战的并不是太多,而贼人却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两相比较下来,已经有不少的贼人掩杀到了马车周围,有一些贼人放弃了马匹,跳到了车子上面,准备劫掠里面的财物和妇孺,一时间,哭喊声和撕打声不绝于耳。

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才好,躲在车厢里面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于是窜到车厢的后面,搜寻了一下,找到了那支熟悉的大铁枪,扯了出来拖在手中,冲到了马车前面。

由于大家都是骑战,地面上却没有半个人影,我一个人拖着铁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出手。正在踌躇之时,却想到了以前在看水浒中金枪将徐宁破连环锁子马时的情节,当下有了主意,将长枪拖在身后,瞅准了方向,向前加冲去。

喀嚓——”一声,一匹战马被我的长枪锋刃割断,惨叫着倾倒在地上,将马上的贼人掀翻在地,正在同他对战的骑手赶了上去,一刀剁下了级,血花溅得老高。

初次出手即见有效,我立刻来了劲头儿,一个人在马群中来往穿梭,不时有战马应声而倒,令贼人折了不少人手。

杀了那厮——”贼酋立刻觉了有些不对劲儿,长刀一指,吩咐几个贼人腾出手来上前收拾我这么捣乱的家伙。

五、六名马贼立刻拨转马头冲着我包抄过来。

见此形状,我却也没有太多的担忧,双腿略微分开站定,将手中的长枪在空中翻转了两下,背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掩杀过来的贼人。

我虽然并没有冷兵器交战的经验,不过素来进行练气,臂力还是不小的,单臂可提起两百斤的重量而丝毫不觉费力,掌中这杆铁枪虽然有近百斤重,却也能够如臂使指挥舞自如。

几名贼人瞬间已经来到了我的周围,在人马的嘶叫声中,狂性大,瞪着血红的眼睛,将手中的长刀、铁枪等兵刃高高地举起,向着我的头顶狠狠击了下来。

就在刀枪及颈的一刹那,我矮身退,长枪从身后送了出来,一拧身,锋刃就到了身后那贼人的颈项间,来回一扯,血柱冲天而起。接着趁众贼错愕的瞬间,长枪递出,抡圆了向周围几个人扫去,碰撞之下,众贼的兵刃不敌,纷纷折断,我大喝一声,胸中的闷气随着长枪喷薄而出,当面的一名欲拒无力,被我的长枪挑下马来。

余贼见势不妙,拍马仓促退去,其中一人落到了车队附近,立刻被斩为数断。

果然是柄好枪!”我力退数人,心里有些得意,摸了摸手中长枪,竟有了如西楚霸王一般俾睨天下的雄心。

就在我站在那里得意的时候,“哧——”的一声响过,一阵风声顺着我的耳边窜了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转头,就听到一声脆响和物体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排风正催马立在我的身旁,用手中的短棍将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射过来的长箭挡了下来。

上马——”排风勒住缰绳,对我喊道。

我一看那马身材高大,排风娇小的身子根本没有占据多大的空间,就将长枪拖在身后,略微在地上一点,飞身上了马,稳稳地落在她的身后。

双腿夹紧——”排风现我落到马上以后,并不懂得如何驾驭,就吩咐道。

我依言将双腿夹紧,排风一扯缰绳,催动坐骑,朝着贼酋处杀去。

一路上,我们两人棒砸枪跳,贼人中竟无一合之将,纷纷落马身亡。贼酋见我二人来势凶猛,一时间也不敢轻擢锋芒,急忙拨转马头向远处遁去。车队方面的一众骑手看到自己一方的人大展神威,士气顿时高涨,竟将对方的攻势压了下去。

杀——杀——”又是一阵急急的马蹄声从远处传了过来,遥遥望去,竟有百骑之多,红旗招展,同贼人们不是一路,车队方面的骑手们顿时欢呼起来,贼酋见势不可为,一声呼哨,众贼纷纷策马远遁而去,只留下一地的血腥。

杀不尽的贼骨头!”望着远去的贼人,排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跨下的坐骑经过一番驰骋,也颇有些累了,打着响鼻,口中呼哧呼哧地喷着白气。排风的柔软身体靠在我的胸前蹭了蹭去,竟然令我有了一些非分的想法,我连忙将长枪望地上一杵,飞身跳了下去。

此时远处的骑士们也赶了过来,见到贼人已经走远,也不追赶,停了下来一起帮助车队善后,有不少的骑手们在撕杀中伤亡,车子也被毁了几辆,大家在把东西重新装载,替伤者裹伤,一时间各种声音响了起来,排风这小丫头也不知道上了哪里,转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我身上的衣衫早已经在撕杀中沾染了血腥,脸上也溅上了不少的污物,伸手一摸有些粘粘的,很不舒服,我抬头望去,离这里几步就是一条大河,于是拖着铁枪来到了河岸边,将长枪往地上一扎,俯下身子,用双手捧了些河水,将脸痛快地洗了一遍,这河水甚是清冽,试着喝了两口,甘甜如饴,顿时觉得神志清爽了不少。

大铁枪——大铁枪——”排风的声音从远处随风飘了过来。

我回头看时,却见排风同一个骑马的青年人双双策马向我这里弛来,想必就是她口中的少爷吧!那人身材与我相仿,一杆长枪背在身后,身着软甲,胸前的护心铜镜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光,转瞬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位壮士,在下杨延昭有礼了!”那青年翻身下马,将长枪扎在地上,冲我抱拳为礼。

在下——”我学着对方的样子,同样抱拳行礼,把目光移了过去,看到了此人的面容,却不由得大吃一惊。

啊——”那青年与排风同样出了惊呼声,指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