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陪笑道:“将军,我两个儿子都已经应6大人的命令前去当兵了啊。家里没人了。”丁大还没说话,鱼泡眼道:“没人?那你是什么?”伸手捏捏丁大的肩膀,“看你身板挺敦实,是个当兵的好材料,带走!”丁氏和丁螺在屋里听到说话,都冲出来哀求道:“将军,您行行好,他都五十了,怎么打仗啊?”鱼泡眼咦了一声,小眼睛噌地亮了起来,上下打量丁氏和丁螺,口中啧啧有声,向丁二狗道:“他是叫丁大吧?”丁二狗心里打了一个突,点头哈腰地道:“是的将军。”鱼泡眼嘿嘿笑道:“婆娘和闺女长得挺美啊。丁大,你不当兵也可以。军中正缺少两个做饭洗衣服的,你婆娘和闺女刚合适。来人,把这两个娘们带走。”丁大愕然,脸上青筋暴起,忙拦在丁氏和丁螺前面,叫道:“将军,我去我去!”鱼泡眼一脚把他踹开道:“你以为军队是你家啊?说去就去?你不够资格,不要了。”与几个士兵上前就抓住丁氏和丁螺。丁氏、丁螺挣扎不休,大骂不绝。丁二狗也凑上前道:“将军,这两个女人也不怎么样。要不就放了她们吧?”鱼泡眼道:“放屁!”给了他一巴掌。几个士兵已经把两女抓住,有的还上下其手,大行猥亵之能事。被用长矛止住的丁大目眦愈裂,骂道:“你们这帮畜生!”

穿着盔甲的我没扑腾两下,就石头般被卷入漩涡向河底沉去。李通奋身游来,叫道:“主公!沉到河底向旁边走!”声音远远的,渐渐听不见了。

葛陂农民军宋礼在许褚和新蔡县令刘政的联合打击下,活动范围受到严重限制,基本上被压制在固始、宋国一带的山中。

九千无当军很快列阵完毕,高顺喝道:“儿郎们!大将军要给我们表演神箭绝技,大家用心观摩和学习,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三军轰然应诺。

我一阵尴尬,一句话没考虑好,反而被刘备这厮反将了一军。罢了,放他回去好啦。东方多事,曹操难制,有刘备在,还能牵制他一下。我本意也不是要留下他,只是想要挟他一下以得到赵云。遂把脖子裹着伤布的刘备搀扶起来道:“玄德且莫灰心,刚才只是戏言。你想为朝廷效命,我很欢喜。如今我为朝廷东征西讨,将士急缺,闻你手下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赵云赵子龙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愿割爱?若能为朝廷贡献良将,表示忠心,朝廷也必会给你报效的机会。”刘备脖子伤势看起来流了不少血、挺吓人,其实并不重,只破了一层皮。他眼中还含着泪水,望着我道:“大将军,刘备也想为朝廷贡献良将,无奈手下就他们三人,名虽异姓,恩犹兄弟,实在不忍分离。但如果他们三人同意应朝廷征辟,备也代他们欢喜,一切只凭他们自决。翼德,你可愿到大将军麾下?大将军鹰扬天下,你建功立业指日可待。”张飞拱手谢道:“多谢大将军厚爱,飞誓不离兄长,若强之,飞唯有一死。”

高顺无当军和皇甫嵩管辖的兖州兵经过合并,裁减掉一半士卒。这两人没有对军队的名称提出异议,仍旧称“无当军”。我以高顺为无当军统帅,录讨李傕、战孙坚之功,封镇东将军。将疾风骑归入无当军,作为骑兵营,以原疾风骑长官李封为营司马,以宋宪和杨定为两个步兵营司马。同时上表,免去马日磾太常之职,由皇甫嵩担任,但皇甫嵩并不回京,仍旧兼任豫州刺史,主要是处理地方政事,不再直接统兵。免去韩融少府之职,由朱俊担任,朱俊仍旧兼任河南尹,如皇甫嵩故事。不过我命令如果生大事,三人要精诚合作,共同应对。一旦一方有事,另一方必须无条件地迅支援。我与贾诩还征求他们同意后制定了具体的应急方案。

柔嘉脸蛋磨蹭着道:“才不是呢。比以前还乐。”

我见各项工作都已步上正轨,便准备即刻东行,跟荀攸等商量了一下,准备明天就走。晚上我从貂婵房中出来,她的贴身丫鬟絮儿挑着灯笼送我,向内宅深处行去。

不论我军还是叛军都跪倒在地,山呼:“主公英明!我等都服。”

陈卫一路小跑跟着向我禀报事情详情。原来,就在虎豹军开到陈仓后不久,三个曲士兵在原西凉曲将领导下突然生叛乱,偷袭徐荣所在将军府,欲擒住徐荣,胁裹全军。幸好当时徐荣正在与徐晃、成廉、郝萌以及几个参谋议事,徐晃、成廉都是万夫不当的猛将,一番血战抵挡住叛军的攻势。外面军队闻讯赶来,叛军冲出陈仓城,向西逃去。徐荣一边指挥追击,一边派兵送来急信。

然后,我着手精简整编李肃的缇骑营和魏续的虎贲营,缇骑营精简为八百,虎贲营缩编为七百,各级中低军官采取轮换的方式到讲武馆学习,并由兵部掾派人专门进行忠诚方面的灌输和训练,时间为一个月。同时,招募、组建满编的京城卫戍营,曲、屯级军官从我的疾风骑中采取自愿报名与兵部考核相结合的方式选出。营司马则为高顺派遣过来参与考核小组的曲将雷凡,此人有勇有谋,气质稳重,可担大任,因此虎豹军整编完成后我就把他留了下来。经过谈话,雷凡欣然接受了这个职务。

杨定看着我冷肃的面容,壮了壮胆子怯怯地问道:“主公,财产、补偿什么的我们倒不在乎。但是改编后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某一支军队大都是,比如说并州人,而我是凉州人,这个,会不会不大好指挥?”我见气氛有些紧张,便笑道:“怎么会呢?我训练出来的军队最要的是要保证两个字:服从。服从谁?服从它目前的长官。我们要求铁的服从,铁的纪律,只要长官的命令在他的职权范围内,长官说前进,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万丈悬崖,士兵也必须前进;说止步,前面就是金银珠宝、美女娇娃,士兵也必须停步!诸位,率领这样的精兵,天下还会有谁能够阻挡你们?诸位身为将帅,希望就是建功立业、彪炳青史、荣华富贵,军队的战斗力强了,你们的目标岂不是更容易实现?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手中掌握一部分私兵?难道想谋反么?”我的语气时而温和,时而激昂,时而严厉,众将的情绪被我牢牢控制住,听到我最后一句,全都不由自主拜倒在地,恐惧道:“末将绝无此心!”

南阳袁术、冀州袁绍、荆州刘表、交州士燮、河内张杨、河东王邑都6续上书称臣。幽州公孙瓒称臣,并上书诬陷刘虞不忠于朝廷,在自己攻剿黄巾贼时故意拖自己后腿;还表示朝廷无故剥夺自己属下田楷青州刺史之职位不合适,自己无法奉命。盘踞冀州诸山谷间的黑山贼张燕其实在灵帝时曾经在名义上向朝廷投降,封为平难中郎将,他也上书称臣。

我躬身道:“谢万岁隆恩。”赵谦、李儒带头跪倒,叫道:“万岁英明。”百官只得跟在后面跪倒,叫道:“万岁英明。”

天色已亮,收拾一下就该上朝了。我回到内宅,青绫正在对镜梳妆打扮。我道:“今天起得这么早?”青绫在镜子里白了我一眼,道:“夫君忙于政事,我这个太尉夫人也应该早起整顿一下内宅事务啊。你出征后的这两个月,没有心思打理,这么一个大宅子可荒凉了呢。”我从身后抱着她,双手顺势按在她胸前。青绫顿时脸色通红,道:“要死了!这可是大白天呢。”我双手在那柔软之地揉了揉,弯下腰,脸贴在她脸上,在镜中看着她的眼睛道:“为什么不能这样?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的。”青绫推拒着我亲吻她脸蛋、耳垂的嘴,颤声道:“不要”,身子却软软的。

赵谦又引出一个话题,道:“诸位,吕公如今收服西凉余众,歼灭孙坚逆贼,降服袁术,威震天下,劳苦功高。我认为吕公应效仿汉初故事,就丞相之职。”众人皆不语。我道:“如今天下大乱,盗贼层出不穷,各地割据豪杰虎视眈眈,确实是危机之秋;天子年幼,难以禀政。我心中是非常着急的。为天子分忧、为朝廷解难,这是上天赐予我的使命和责任。只是,我智略不长,计谋浅薄,资格不够,能否胜任呢?会不会有人说我擅权?”

“岳父岳母还在并州,实在是我思虑不周啊。明天就让人快点接回来可好?”

最满意的当然还是收服了啸聚在汝南郡朗陵县的李通。李通字文达,生于公元168年,荆州江夏郡平春县人,以侠气闻名江夏、汝南诸郡。黄巾之乱,李通与同乡陈恭亦起兵于朗陵,经过兼并其他割据势力逐渐壮大,拥有三四千人的队伍。接到我的书信后,李通带着十几个骑兵前来拜见我。我大喜过望,此人有胆有识,又是一员虎将,立即任命他为朗陵都尉,拜裨将军,赐予粮食和财物,使仍旧领其原班人马,屯于汝南。言语中对他大加勉励,亲自送出他五里地。李通见我对他如此重视,大喜而去。

我摆筵招待孙贲等人以及城中有家有业的大户和豪强。众人见我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么凶神恶煞、冷酷残忍,而是言谈稳重,举止有度,心中都安定下来。很快我就放他们回家,免得外面的人以为我把他们集合起来全部杀掉了。

孙坚吼道:“不要怕!他只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