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不骇然色变:以气御剑?

董卓开始对王允、杨瓒等人十分怀疑,王允心中暗伤伍孚未能杀贼却阖家蒙难,从容道:“太师,伍孚当日已知必死,若我与其同谋,又何必故意说出?此必奸人故意离间太师与我,何其恶毒也。”董卓心中大慰,深以为然。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呆呆看着房顶,一种说不出的忧愤与愁闷填满胸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貂婵呢?我该怎么办?本来希望能够在这个朝代逍遥一下,没想到却过得如此艰难。每日的曲意逢迎,和以前在公司对上级违心的阿附有什么区别?如果再错过貂婵,就算以后纵横天下,我还能有什么快乐!

为一名大汉向貂婵强作严肃道:“这位姑娘,我们奉太师之命前来捉拿刺客。请予以配合。”貂婵嫣然一笑,如花盛放,众人都是心旌摇曳,她柔声道:“既是太师命令,貂婵怎会不敢怠慢。小屋狭小,一眼便可看透,请吧。”向后退了一步。

应该从哪方面着手呢。我一时找不到头绪。

绿绮?我吃了一惊。中国四大名琴之啊。即便我这个不懂音乐的人也知道这琴正是司马相如琴挑卓文君的那把琴。何况还有李白的名句:“蜀僧抱绿绮,西下峨嵋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

我听了一怔,道:“何谓三派九流?你是什么流派?”

飞将吕布——吕奉先!

中间一条冷酷的银线如死神飞舞的镰刀。

董卓很是满意,挥手令侍从下去,大笑道:“这只是下酒菜。诸君就此满足了吗?来人,上正餐!”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卫士押着上百名形状憔悴的士卒上来。董卓嘿嘿道:“这都是意图反抗孤的关东贼兵!嘿嘿,好胆啊好胆!”语声中充满怨毒,向下一挥手:“杀!”

在丫鬟的服侍下沐浴后,我忐忑不安地走入内室,站在榻前。罗帐低垂,严氏柔声唤道:“夫君。”我揭开罗帐,严氏只着小衣躺在被窝里,裸露的肩头明如白雪,妩媚的眼睛满是情意。我移开视线,一言不地钻入被窝,仰面躺下。严氏等了半天不见我动静,不由嗔道:“夫君,你怎么啦?”我支吾道:“没什么?旅途劳累,有些困了。”严氏哼了一声,把身子转了过去。床边灯烛映入帐内,严氏的雪白后背是如此迷人。我强忍着自己把倾斜的眼睛弄直,不住道:“她是吕布的老婆,不是我的,我们之间还没感情,我不能那样!”念叨着,念叨着,我终于睡着了。

我并不恋战,充分挥骑兵的机动性,率领一千二百铁骑快突破孙坚步兵阵后,咬住他骑兵的尾巴就是一阵猛砍。眨眼间我已经连杀三名骑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次我毫不手软。右边传来一声清啸:“吕布休要猖狂!”眼角瞥见一道寒光直刺我的右胁。正是曾伏击我军的那名白袍将——孙坚的三弟孙静孙幼台。他从侧面向我扑来。我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就先拿你的脑袋来给侯成偿命吧。身子半转,方天画戟当地架住长枪,沿着枪杆顺势滑下,劈向他的手腕。这一招我最得意的破枪第一式。好个孙静!右手急翻,长枪乱颤,幻起三道虚影,在间不容之际把我大戟磕开。

孙坚拿眼睛盯着他,踏前一步,道:“要么诛贼要么撤军,全在大人一念之间!请决之!”袁术被他威势所慑,兼心中有愧,不由后退了一大步。他身后的大将纪灵横身挡在孙坚面前,喝道:“孙文台!你怎敢对袁公如此无礼?”纪灵相貌威武,武力群,兵法出众,乃是袁术手下席大将。此刻站在孙坚面前,如一块巨石,将他威势全部挡住。

魏续见我一声不吭地逃走,心神大乱,被黑脸敌将伤在左臂,也是拨马逃跑,不过他记得大呼道:“撤!”刚才大家还没注意到我逃走,现在见魏续下令逃跑,转头注意到我的背影,士气顿落,与敌人短兵相接的骑兵纷纷人仰马翻、非死即伤,后排的骑兵拨马杂乱着向北狂奔。孙坚军在后面大呼着追赶。

九千兵力不算少。西凉军团几面受敌,兵力甚为分散,牛辅屯兵河阴,防备张扬、王匡;董璜镇守长安;董越、段煨屯兵于郿,防备韩遂、马腾;其余很多都分布在洛阳周围郡县,剿杀小股叛军,防备关东豪杰。客观上说,以我们这九千步骑的实力,是应该能够击败孙坚的。当然,主观因素在战争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