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不过是一扇伪装成墙壁的门,漆刷的栩栩如生,加上来到此处的人都不过是为了赌博,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

“怪不得我没听说过,”郭崩云用手指敲敲椅子扶手,“她选的时机很好,黑心和六扇门都忙着对付我,没人会抽出空来管理她。”

“这不是等不及了嘛!”谭争一脸jian笑的,凑近来,“那些妞儿呢?现在就借哥们几个玩玩。”

“别这么绝情啊管家,”郭崩云笑道,“你说过,如果我找到搭档,你就不会再阻止我。”

“当然不是,飞箭客从不shārén,云哥哥也不会,”杜茜茜很坚定的看着对方眼睛说。

“不当然不是,”郭崩云连忙摆手辩解,“对天发誓,我对男人可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因为我们从未知道飞箭客的真身,这不过是他夜间的身份,那么白天呢?”银袍客嘴角又露出微笑,“飞箭客在白天的身份,又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杜千秋冷冷道,“不过我可不认同什么行侠仗义。你可看过豹捕羚羊,鹰捕兔子?人类和动物没什么不同,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们没必要对那些穷人抱以同情。”

只见他身形在偌大的公堂之中大大的一个摆荡,从这一头一直摆到那一头,直到摆荡之势将尽之时,飞箭客左手一缩扔掉飞爪的绳子,人已冲破屋瓦窜上屋顶。

他说到第四个字时,整个身体已向后仰,箭矢在右肩上面堪堪划过,就连他白袍上的纤维也没触及。

就在众人等的快不耐烦之际,银袍客终于姗姗而来。

他终于还是破了自己的不杀原则。

“噗,这个评价可不太好大概是平时公务繁忙,所以才一直愁眉苦展吧,”苏静好愣了一愣,转而笑道,“今rì倒也是难得的宁静了。”

他很清楚自己为何会被飞箭客察觉出是黑心的成员。

他的眼光绕过马凡,看见白面如玉的谭争以及老实木讷的6虎,然后看见郭崩云,后者正把一袋水果交给在旁伺候的下人。

“剿灭?”苏同愣了一愣,随即摇头失笑,“他们又没犯恶作法,不过是充当那些大商大官的保镖而已,但要是给我现他们在开封作乱,我自然第一个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