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夸她,清儿不好意思起来,说道:“父亲,你就别夸奖我了,其实这个办法你早就知道,只是你和我一样,一直恨那个妖精,所以只要是妖精喜爱的,你都讨厌,所以你才没有想起来这个办法呀,你说对不对。”

但是,她回头来找清儿算帐时,现那清儿已嘻嘻哈哈地笑着跳到远处了,俏皮地说道:“妖精,心疼了吧,放心,他不会死,我怎么舍得让他死呢,他可是我的中间人哟,我怎么舍得他死呢。”

啊,胡蕊沁大吃一惊,啊,这是为什么?啊,这非同小可,这黑色之气里不仅仅是蛇毒,好像还夹杂着一股暗灰色的死亡之气。

啊,听到这话,胡蕊沁顿时目光呆痴地立在了那里

一听这话,胡蕊沁气急败坏,低声怒吼道:“清儿,小妮子,没想到你下这么狠的手,你想干什么,你想杀死我的男人吗?你想杀死我的男人吗,你,你,我恨不得现在杀了你。”胡蕊沁说着回过头来,抽出了腰间的剑,愤怒地盯着清儿,那眼神,好凶好狠。

看到裴国庆帮胡蕊沁说话,清儿不高兴了,她问道:“喂,公证人,你说这局不算,那也可以,那我们再来一局,如何。”

清儿讥笑道:“是啊,但上面也没有说不准使用别的方法来决斗呀,你凭什么不敢应我的挑战呢,现在挑战已开始,我再重复一遍,你若再回答不上来,就表示你认输。”

想到这里,她心生一计,呵呵,好个裴国庆,好个殷斗罗,我让你死,我要你慢慢的死,我要好好的折磨你。

看到她气的脸都变了形,清儿高兴坏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恨这个妖精,一直在憋气受委屈,而今天,她只用短短的几句话就把这妖精气得浑身抖,你说她能不高兴吗,“好解气呀,好解气。”清儿高兴起来。

好不解,为什么她会这样,想想刚在的仙魔大战,她可杀了不少人了,那最恶心的一幕还记忆犹新:她张开嘴巴和大魔头“鬼浪儿”亲吻着,但另一只手却悄悄地、突然地破开鬼浪儿的身体,掏出“鬼浪儿”的心脏捧在了手上,然后是狠狠地冷笑。

这时的他已顾不得考虑太多,他甩下刀子,走到清儿的床边,用床单擦了擦手,然后把嘴逗在她的耳边,大声地喊叫她,然而他失望了,这清儿只是晃了晃头,又继续睡着的。

他说着,就扒在门缝上向里看,呵呵,这小美美可真美呀,苗条的身材,大大的眼睛,白嫩嫩的皮肤,正点呀。

“我们老大你都不知道吗,我们老大就是周海涛呀,怎么,难道你真的不想见他吗,你若真的不想见他,那裴国庆的事你可就别管了,他裴国庆是死是活可与我们老大周海涛没关系了。”

有了目标,他就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这是在麻痹他周围的人,等大家稍微平和下来,裴国庆就大步地走出教室,他老爸和同学们看他不再冲着去打周海涛,也就没有谁再拉拽他了。

周海涛得意地哈哈大笑,那几个小弟也跟着起哄,顿时全班人的眼光全聚到他这里看了听了。

裴国庆栽倒在地上,但他的手却拿到了那个纸团,他心里一股温暖,好美好开心,仿佛有一阵清香沁入他的心肺,他好高兴,这可是清儿给我的纸条呀,这里面包含着多少情和意呀,我可得好好拿住它,拿住它,再不能让它丢失了。

面对这帮不良少年,裴国庆又羞又气,脸都羞红了,但是,他不敢作,他怕他们身上的刀子,只能忍气吞声。

“孩子,妈吃没吃你别管,妈问你,是谁打你的,我们这就到你们学校去找他,哪家的孩子,竟敢把我们的国庆打成这样了,妈妈这就带你去吃饭,饭吃了到你们学校去,找你们班主任,看这是谁打的,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但是,就在这千钧一之时,就见一个白光一闪,一个白影已到了他裴国庆的向前,正是胡蕊沁,她一把抓住了箭杆,救了裴国庆一条小命。

“啊,胡姐,胡蕊沁,是你吗,啊,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现身了,胡姐,你快来救我呀。”裴国庆喜出望外,他抬头四处张望,可是,地上,空中都不见她胡蕊沁的身影。

听到这话,蒙面的清儿感到茫然了,难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看他现在痛苦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难怪在遥远的中国也有个叫清儿的姑娘喜欢他,是他的女朋友,但,不对,不是,面前这个小子说的绝对不是真的,他这是在耍花招,是想糊弄我。

“没有呀,伯父,我没有骗你呀,我真的是住在西安市长安县的,我家是长安县人,就是中国的那个长安县呀,中国,中国你知道吗?”

胡蕊沁,你怎么还不来,唉,看来你是指望不上了,唉,看来我得亲自搞定这个小mm,于是,他赶忙装作可怜,害怕的口气说道:“啊,清儿姑娘,你别,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我有话要说。”

裴国庆疼痛地用手捂住伤口,气愤地盯着这个也叫做清儿的姑娘,这个姑娘也叫清儿,和我的东方现代美人清儿叫一个名字,且她俩好像都一样的歹毒,一个拿箭射我,一个却在医院妇产科叫来七八位前男友,当众嘲笑我捉弄我,最后竟然还被她的男友用长长细针刺中我的脑袋,啊,啊,清儿,两个清儿,你们都是混蛋。

他痴痴地忘情地看着这个美丽的脸廓,哦,好美,他用手往鼻子上一擦,这下,自己手背上红的是鼻血,绿的是臭虫的血,看着好恶心,把他惊了一跳,把手再往鼻子边一闻,我的妈,臭哄哄的,恶心。

再细看这女人,身材高挑,曲线婀娜有致,看来是个美女坯子呀!虽然她头上戴着黑巾,脸上蒙着黑纱,但一又黑又大又明亮的眼睛却是那样的漂亮美丽,如同黑暗中的一颗明珠,那个的明亮有神。

他扒在岩石后面向背面看去,只见一个银光闪闪的细长的针在那里围着一些铁块样的东西在不停地转动和跳跃,一边转动,一边出“嗞嗞”的声响,原来这声音是从这里出的。

我不能杀他,杀了他我会后悔一辈子的,这个男人虽然不是殷斗罗,但他比殷斗罗更男人,殷斗罗从来舍不得打我,而他却敢打我,忚打我的嚣张,真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确实是个真男人,能打女人,舍得打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好男人,我爱你,既然我爱你,,对,那我就不能杀你。

囚牛说道:“恩人,你有所不知,我们先前使出的球开闪电所用的龙珠是龙族我们从娘肚子生下来之时就有的,你不是龙,就没有龙珠,没有龙珠,又怎么能学会我们的球形闪电呢,所以我们感到为难,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呀,不是我们不想教你,而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那几条龙赶忙赔礼道歉,连喊冤枉,说道:“恩人呀,这事可不能怪我们,我们在那魔盒内时头脑被那魔盒掌控着的,我们完全不由自己,不知道什么是对错,只有当我们逃出这魔盒,它才失去对我们的控制,所以请恩人你原谅我们九兄弟,我们本意并不是要伤害你们的。”

“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说话间,裴国庆就感到脸上灼痛,头皮上出阵阵焦臭,伸手住头上一摸,好嘛,头全烧焦了,难怪头上一股股焦味。

“九天阴阴剑第一式,盘古开天,小子,你的话讲完了吧,我也给你说完了吧,准备战斗,九天阴阴剑第一式,盘古开天,”

胡蕊沁眼光一冷,面色一沉,对大螳螂说道:“螳螂王,你可是暗界响当当的人物,同时你又是殷斗罗他的结拜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大哥殷斗罗说话呢,难道你忘了你们之间的协定吗?难道你们暗界要背信弃义吗?”

正在他俩不停地斗口歌的时候,天空中的仙界军队和魔界军队相互间已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的中都流动着一股股的血腥味。

他再次摸了摸脑袋上的针,它的确出来的有三寸长了,若真是回忆中那个半尺长的针,那就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针还留在我脑袋里,看来我有希望了,它就要出来了,我再也不用被它折磨了,快点,快点出来,我希望你这家伙快点跑出我的身体,永远地滚蛋。

“呵呵,少在这儿拍马屁,我还不了解你,势利眼。”胡蕊沁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扑哧”一笑,那又笑又骂的神情可差点儿把他裴国庆给迷死了。

“好啦,浪儿,我知道你一心想杀死他,所以你的借口就是多,但是,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不允许你动他一根毫毛。”

听到这话,裴国庆也觉得无意间做的有些过份,他仔细地端详了下她,只见这胡蕊沁确实是个人间美人,螓蛾眉,明眸皓齿,千娇百媚,仙姿佚貌,不敢说倾城倾国,却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难怪这些男人们对他是至死不渝,可叹可叹。

这魔神鬼浪儿还真是儿女情长,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个大魔头,呵呵,这世界说奇怪也不奇怪,不论是人是鬼,都难过感情这一关,魔头也不例外,他们爱憎分明,有时会比人还懂得爱和恨。

在场的神和魔们都知道这是元婴飞了出来,但是裴国庆怎么会知道呀,他奇怪地说道:“啊,透明的小人儿,怎么又是一个小人儿呢,只不过这个小人儿比刚才殷斗罗的小人儿要矮小一些,颜色要浑浊些,这是谁的元婴呢?难道它是楚雄飞的元婴吗?如果是,那殷斗罗的元婴呢,他在哪儿?”

殷斗罗继续说道:“若我死了,小子,裴国庆,你记住,你一定要报仇,你可以找我的师兄弟或者找我的师父帮你报仇,我和我的两师兄弟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原三魔神’,老大也就是我的师兄名叫‘魂斗罗’,老二就是我‘殷斗罗’,老三,也就是我的师弟,名叫‘薛斗罗’,我们三人的师父名叫‘应天罗’,若我死了,你要找到他们,替我报仇也替你报仇。”

一时间魔界的军队开始骚动,众魔们羞愧无比,他们都在心里骂他们的魔王,但是,那是魔王呀是他们的王呀,是他们的头,他们谁敢说个不字呢,他们只能忍着,鳖着,生气着,骚动着。

小人儿惊诧起来,要知道,他的“灵魂元神”早已结核成了这个“小人儿”,这个小人儿实际上就是那个受重伤将死去躯体的人的“灵魂元婴”,“灵魂”已结核成“元婴”,那么这种身体是任何人都进入不了的,而眼前这个人却能在他的身体内进出自如,仿佛自己的身体是他的身体一样。

不是,绝对不是,这一定是我的身体,这个小人儿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心怀不轨。

“好,你不跑,我就抓着你,你就是我的宝了,从此你可就要认我为主人哟,可不许跑哟。”

清儿说着,就用牙一咬自己的手指,因为她听父亲说过,人若得到了这有灵性的宝贝,就一定要滴血验身认主,当你的血滴在那宝物上面后,宝物验定你的血,就会认你做主人,它就再也不会跑了。

清儿这么一想,于是就咬破自己的手指,让鲜血滴在这母宝物的身上,兴高采烈地说道:“这下,你这母宝物可就跑不了了,你可就是我的宝贝了,你再也不能跑了,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认我做主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