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国庆赶忙止住了脚步,避过那嚼得像烂泥一样的糖渣,说道:“干嘛,我又没钱,你让我停下干啥。”说着他又要大步向前走。

这时母亲从卧室里出来,她正做着面膜,她听到这话后气愤地说道:“你怎么才给五块钱就让他买饭呀,现在五块钱能买到些什么吃的呢,你看他这么大的个子,那五块钱能吃饱吗?”

啊,怎么办?裴国庆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说实话,玩弄女人,那他可是老手了,但是,这个胡蕊沁可不是吃素的,她的武功那么高,我若答应了她那就再也逃脱不了她的束搏了,弄不好会把自己陷了进去。

“姑娘,我不是说了吗,你们说的那个女妖名叫胡蕊沁,她被我气跑了,跑到哪里去了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呀。”裴国庆感到十分的委屈,唉,美人哟,美人也有丑恶的一面呀,太残酷了吧。

清儿说着,不等他父亲把那药拿出来,她就上前去撕开裴国庆的衣服,露出他的上半身,然后亲自将父亲递过来的药贴在他的伤口,同时撕下自己的头巾给他打起了绑带。

“一帮不知深浅的虫子,老虎不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呢。”看着逃窜的虫子,中年父亲轻蔑地说道:“暗界,也不过如此嘛!”

她一边笑还一边恨恨地说道:“小子,你恨我吗,哈哈,恨我,哈哈,恨我的男人多了,你又不是头一个,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样,见到漂亮姑娘就下贱,就连我这蒙着面和,你还不知道是漂亮还是丑的女人,你心里都痒痒的,你说你能不挨揍吗,你说你能不下贱吗,你这种男人就是死一百次也是活该,活该。”

“啊,别,姑娘,姑娘,你不让我叫你清儿,那我就不叫,你可别拿箭射我呀,我可是个好人,你可别误会我,我只是现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哦,不是,和我的两个朋友长的很像,其实我并无非分之想,请你别乱来哟,你可千万别射我哟。”

“唉,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色呢,好像我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裴国庆自责起来,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多看了一眼这姑娘,呵,女人就是好看,看来我睡的时间太长了,压抑的太久了吧,好久好久没有碰到女人了,哦,不对呀,先前那个胡蕊沁不是女人嘛,我自己不是碰了她的吗,怎么眼前这个黑衣姑娘给我的感觉怎么完全不一样的呢,就好像她对我有电,吸着我一样。

“完了,看来我真的玩完了。”裴国庆现在闭上眼睛只有等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片宁静,这时,他才感到不适和恐怖,因为他现四周全是血淋淋的死尸,各种人的神的魔的怪的异形的尸体,奇形怪状的死尸漫山遍野。

不怕你不信,就怕你惦记,这就是江湖骗术之道。

“不好。”他赶忙将身子一沉,快地将自己的身体沉入土壤中,没入地底下,逃之夭夭。

魔盒受不了了,痛得在空中开始翻滚跳跃,一会儿大如天,一会儿又缩成团,可是,那细针却是叮住盖顶不放松,持续地用高温,像电焊机一样切割那魔盖。

看到他俩被“魔光宝盒”吸到里面,九条火龙又化作无数的火龙在盒内喷着天火,火越烧越旺,眼看着他俩的“九天阴阳剑”也快支撑不住了,大蟑螂解恨地哈哈大笑。

“哦,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你问这个呀,看来你真是不懂,你真是个只读四书,不管窗外事的家伙。告诉你,其实这世界本只有仙界,魔界和人间这三界,根本就没有个暗界,这个暗界也不过是魔界的一个分支而已,但它暗界却脱离了魔界,不再属于魔界统辖。”

这时,耳边又传来胡蕊沁的“意识流”密语:“裴国庆,你现在装作是殷斗罗,你问他现在是什么意思,问下他们暗界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胡蕊沁静静地审视着这小子,是的,他就是殷斗罗,越看越像,他和殷斗罗就是一个人,我可不想丢下他。

一连串说出这些在心里鳖了很久的气话,他裴国庆顿时觉得心里里舒服极了,他哈哈大笑,对,就是要教训下你们这些烂女人,就是要你们这些女人知道,勾引男人那是丑事,不是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事。

四把魔刀瞬间变成了无数把,每个刀头上都有一个张着大嘴要咬人的骷髅头,骷髅头随着刀的翻转而翻转,直向胡蕊沁杀来。

片刻之后,他安静了下来,头上的血脉跳动的慢慢地慢了下来,他清醒了,说道:“谢谢你胡蕊沁救了我,看你伤的这么重,来,我扶你躺下。”

太兴奋了,她高兴地闭上眼睛,幸福伸开玉臂就去抱她心中最爱最爱的人。

面对这个工于心计,瞬间万变的魔神鬼浪儿,胡蕊沁眼泪下来了,鬼浪儿,不愧为鬼浪儿,看来仙魔两界人士送他这个绰号一点也没错,当初若不是我和殷斗罗事先设好计谋,让他中了我的套套,不然还真拿捏不住他,现在看到这鬼浪儿鞍前马后地围着她转,心中不免一丝窃喜,工切都不容易呀,为了殷斗罗的事业,我甘心为他殷斗罗付出一切。

此时,那白衣女子胡蕊沁见摆展了楚雄飞,于是把目光盯上那手拿着殷斗罗元婴的魔王鬼浪儿,“鬼浪儿,你还不快快放手吗?还不快快把你手中我男人的元婴放下吗?难道你也要伤害我的男人吗?”

裴国庆简直要被气死了。

那白衣女子面对相貌丑陋的魔头巨人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她抬关看着这个高大的魔头,眼睛眨都环眨一下,一幅熟视无睹的样子。

小人儿沟通道:“你这个哪里来的野人,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吗,这里是仙魔界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真不明白你是怎么生活的,你没看到这个正掐我脖子的人就是仙界的‘神仙’吗,而与他们对待的那帮人正是魔界的‘魔头’,我已让‘仙界’和‘魔界’打起来了,哈哈,打起来了,我好高兴。”

这回他明白了,就是这个小人儿在质问我,和我说话的正是这个“小人儿元婴”。

难道我真的飞回来了吗?难道我正是飞向生我养我的地球?正飞向我的故乡我的家乡?

受气,窝囊,裴国庆一脚揣碎了家里的茶几,将碟碟碗碗打了一地,他不顾父亲的怒骂,不顾母亲的呼喊,愤怒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