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这么绝情,除非你答应做我的男人,不然我不会救你,不救你。”胡蕊沁的声音。

“哼哼,殷斗罗,你说不说。”清儿怒视着他。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你这不是想让他死吗,快,快把止血药拿出来,给这小子弄上,把这小子救过来,我还指望着他给我找出那个女妖在哪里呢,我一定要夺回我的宝贝。”

一听说是毒王,虫子们的阵脚大乱,纷纷掉头逃窜。

“哈哈,恨我,哈哈,这就只是给你个教训,叫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贱男人,好色的男人,我要让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让你从今以后一辈子都不敢再在女人面前耍流氓了,呵呵,怎么样,是不是酸甜苦辡全有了,哈哈,哈哈。”那清儿开怀大笑。

“住嘴,清儿两字岂是你叫的吗,像你这种花心的男人配叫我名字吗?你快老老实实地交待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在这儿干什么?”那清儿说着,脸还是没有迈过来,那弓箭拉得满满的,慢慢地把准心瞄准了他。

看到他这么色,那姑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太犀利了,吓得裴国庆赶忙缩起了脖子。

那个重影那会听他的吗,要知道,那重影只会随着九天阴阳剑的挥才能显形,就他这点功力,呵呵,那不是白费神吗。

裴国庆愤怒地吼着,吼着。

“呵呵,你就吹吧,它能有这样的功能吗?”胡蕊沁怀疑着,但是,女人一生最感兴趣的就是容颜,这美白二字可是有很大的诱惑力哟,尤其是现在的胡蕊沁,她被魔光宝盒烧光了头,脸上又被烧的黑得像个木炭,她此时最希望自己美白了,所以裴国庆这话有一定的杀伤力。

看到手下一些残兵败将一个个渗入地下逃走,他也终于支持不住白光的进逼,身体一斜,一寸白光射穿他肩头,他顿时受伤严重。

凶恶的九条龙眼看天火对那细针没起作用,于是穷凶极恶地张开大口向那针咬去,可是,那细针瞬间就转了个方向,避过它们的大嘴,继续它的切割任务。

“啊,不好,这九条恶龙太厉害了,我们快快用九天阴阳剑护住本体。”胡蕊沁说着就拉起裴国庆开始旋转,重新使出“九天阴阳剑”,顿时九天阴阳剑形成的太极图形把他俩罩住,太极图形内也形成一个清凉的气团为他俩降温,他俩这才得以残喘一时。

“妈的,你敢骂我!”大螳螂气的怒目圆睁,真想一钳子把他裴国庆钳死,但他在胡蕊沁没有宣战前他是不可能对这个有可能是未来的‘皇上娘娘’先动手的。

他呆在那里,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为好了。

“好了,好了,别在这儿装了,告诉你小子,我还不老,我还不想让你叫我师母,你这不是在折杀我嘛,少来这套,你从今以后就叫我大姐姐吧。”胡蕊沁说这话时,其实心里是有想法的,其一,她还有点不相信殷斗罗死了,她不能完全接受,也许这小子就是殷斗罗,他这是在装疯卖傻,不然刚才打‘四大钢魔’时,他怎么会使出‘九天阴阳剑’呢;其二,若殷斗罗真死了,那这小子是借尸附体,但不论怎样,他的长相还是和我男人殷斗罗长相一样呀,那我何不把他当我的男人呢,看这小子的精明度,一点也不差我的男人殷斗罗,哼哼,对,就这样,他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要把他‘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我就是要把他当我成我的男人看待,殷斗罗,我可舍不得放下你。

“啊啊,气死我了,你这个泼妇,你还算自敢称是姑娘,世上有你这么狠毒的姑娘吗?你都说你是殷斗罗的女人了,殷斗罗是你的男人了,一个有夫之妇还敢自称是姑娘,你是不是认为当姑娘了就有再勾引男人的条件了,你不觉得好笑吗,你是不是觉得当姑娘有瘾,还想再勾引个谁呀。”

四人站好阵门,厉声喝道:“大胆妖妇,我们四人早知你心怀不轨,但没想到你居然能趁我们魔王不注意时杀了他,也罢,这就算我们魔王鬼浪儿眼瞎,分不出好坏,当初我们四人就说你胡蕊沁是红颜祸水,可是他不听,这下他死了怪不上我们,胡蕊沁,你这个妖妇,拿命来。”

他这一声喊让胡蕊沁大吃一惊,她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即陌生又熟悉的人,眼中充满了悲伤和恐惧,不知道她是悲伤他不是她的男人,还是恐惧他会不要她这个女人呢。

“殷斗罗,是你吗?你复活了吗,啊,我太高兴了。”胡蕊沁高兴坏了,她的男人复活了,这是天大的喜讯呀,,“斗罗,是你吗?你复活了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站着的正是活生生的殷斗罗。

“哇,我好害怕呀,我好害怕,蕊沁,亏你还是我的红颜知己,好吧,尽管让他们出来,我可等的好心急如焚哟。”

呵呵,听到这话,殷斗罗再也不抱希望了,看来他的好意成全不了胡蕊沁和裴国庆。

“真***不是个好东西,我恨不能杀了你。”裴国庆凶狠地看着楚雄飞的拳头一次次咂向自己,眼珠都气绿了,“楚雄飞,我真想杀了你,你这个歪种,你干嘛非要打我呀,这冤枉,真是冤枉,窝囊,真是窝囊,打的我好痛好痛呀,楚雄飞,我靠你全家,你再打,我就再靠你全家。”

晕,晕,晕,天下大晕!!!

此时“小人儿”已被神仙的那双大手掐得快要死去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巴根本说不出来话,只能继续用“意识流”来和他沟通

“小子,你是谁?你怎么抢用我的身体?”那个“小人儿元婴”再次诧异的问他,它好像也受伤不轻,说话有些吃力。

地球,真的是地球吗?这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啊!

裴国庆感动地看着母亲,他想说,说把先前的委屈全哭诉给母亲,但他是个坚强的孩子,他不想哭,他也不想解释,解释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还能是怎么回事,”,在一旁哼着粗气的父亲又咆哮起来:“肯定是你这宝贝儿子伙了一帮人把人家打得住院了,没看出呀,你这儿子还长进了,还知道打架了,不错呀,你这母亲管教的可真好呀。”父亲开始讽刺起母亲来了。

“我怎么管教的不好,这儿子也是你的儿子呀,我管教的不好,你来管呀,你平时在干什么,你不是拍领导的马屁就是吃喝嫖赌养小三,你管过孩子吗,你过问过孩子的学习了吗,这么多年,若不是我管教孩子,只怕他早成了个野人了,你裴立人也算是孩子的父亲,你尽到父亲的职责了吗,你还算不算他的父亲,你若不够格,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这个家早就不是你的家了,你给我滚。”

父亲这番话彻底逗恼了母亲,于是他俩抛开儿子不管了,吵了起来,甚至要打起来的样子。

裴国庆伤心地看着他俩的表演,看着这个即将破散的这个家庭,他心中好是悲伤,家,家在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哪里才能容纳的下我。。

这年裴国庆上初中三年级,升高中的最关键的一年,爸爸和妈妈之间的事他不想管,此时的他只知道自己很委屈,他多么想父亲或母亲能帮帮他,替他出一口恶气,可是,可是,他失望了,他的心万般疼痛,他站起身来,一脚踹开了茶几,茶几上茶碗和水果撒了一地,他头也没回,拉开防盗门,对直跑出了这个不再温暖的家。

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感觉好委屈好压抑,他和周海涛是同一个班的,且他俩同时喜欢同班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名字就叫“清儿”。

“清儿”可以说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个,也可以说是全校最漂亮的一个,身材苗条,个子高挑,两条浓浓英挺且修长的剑眉,乌溜溜的大眼睛,洁白肤色乌黑长,眉宇间流露的清纯阳光的表情,给人留下“青春女神”般的感觉。

哇,女神,但是更让大家吃一惊的是,这个女孩的家庭还很有背景,据说是个政府官员的千金,哇,可爱又可敬。

就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居然在他们这个年级比较乱的班上,一向学习拨尖的裴国庆一直坐在班上第一排的,因为班上的坐位是按学习成绩排的,学习好的就排在最前面,而她学习也不可以,就坐在他裴国庆的身后第二排。

好美好漂亮的姑娘,裴国庆也曾因为她而茶不思饭不想的,但是一想到自己一个普通公务员家庭,是高攀不上这样美丽的像个女神的官家姑娘,于是他早死了那个初恋的心,一心抓在学习上。

然而,一天他正在埋头做着几何题,突然后背被人一捅,他转过身去,第一眼就看到背后这个美丽的女神正睁大明亮的眼睛深情地看着他,好漂亮好深情的眼睛。

“干嘛?”裴国庆看她这么深情地看着他,不好意思起来,迷迷糊糊,小声地问了句“干嘛?”。

“没事。”清儿姑娘甜甜地一笑,嘴边马上显现出两个小酒窝,哇,好漂亮,好迷人。

“没事,哦,哦。”裴国庆又转过身来,继续做他的几何题。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的后背又被她捅了一下,他知道了,他肯定有事,不然她不会那么深情地看着他。

他转过身来,她把拳头递到他他跟前,用拳头再次碰了碰他,暗示他。

他明白了,伸出后接住,这是个纸团,他赶忙接过来,转过身去。

他展开纸团,上面写着约会的时间和地点。

啊,他的心扑扑的跳了起来,他攥紧了那个纸团,好久好久,他的心不能平静,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再一次展开手,想再看看这是不是真的,但就是这时,旁边突然窜出一只手臂,坐在最后排的周海涛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了他旁边,一把抓走了那个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