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街之事,他再考虑看看。

调教部隔三差五就会为不同阶位的女奴举行比试,比试的内容是根据她们接受调教的程度而定,拔得头筹的,或夺得前三名的都可以获得上街资格。

……

“什么穴?”男人继续问。

可她们只知道表现好即可获得上街机会,却不太懂得如何算是表现好了,有些初女甚至已经为此努力讨好教官,却都是徒劳。

……

油灯熄灭后,月光代替了油灯,在屋内照出光亮。

他是第一次这么抱她,也是第一次这么抱一个女子。

这声音在夏侯空听来娇软无比,心中一痒,腰臀重新动作起来,这次的抽插比方才更激烈,狠狠戳干小花心。

就在他欲睁眼问她看够了没有时,她又起身替他掖了被子,这才回到床内躺下。

夏侯空仍自顾自地练剑,如同未曾看见过她那般,而那扇紧闭的房门也再没有打开过。

倪若回想着下午在调教房发生的一切,忽然想起一件事——

“有人会买初女吗?而且也没看见凤娘呀。”

夏侯空用白帕沾了水,处理完自己的下身,带着倪若出了内室。

他们今早才交合过,怎么现在又……

“……唔,是。”倪若红了脸,不断弓腰缓解那处被揉按的酥麻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

芸未理会她,手上用力继续将玉势推到窄穴尽头,顶住她的小胞宫,才停下。

倪若身段相貌佳是事实,但在男女之事上,她定比倪若懂得迎合男人,也更了解男人,若要以狐媚手段勾引男人,也是信手拈来的事,且她自认相貌不比倪若差,在司以扬眼中,绝色应当是她,而不是倪若那个黄毛小丫头。

这般耻辱的生活不知何时是个头?

夏侯空早就整理完文书,此刻正在练字,闻言放下毛笔走来,问了一句,“这膏还和从前一样?”

芸让倪若到调教椅上躺好。

“认真点,记住现在的动作,等下你自己来动。”夏侯空幽幽提醒,用力按了按她的细腰。

夏侯空挖了一大块浅粉色的润滑膏,掰开倪若的穴口,把那一整块都送进了她那紧紧的小嫩道里去,长指在其内进出旋转,直至那块润滑膏都抹匀在她褶皱层层的肉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