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倪若这批初女到调教部将近一个月后,新初女、旧初女,还有湿女和色们都渐渐有了交集,阶位相同或相近的女奴更是逐渐熟络起来。

这般过了两日,倪若开始时不时就都想着与他交合之事,甚至差点就开口求他,连私处都是一直湿润的。

倪若忍着花心的酸麻,直到那些药膏全被她的花苞吸收,才被他允许去净身,就寝。

……

望着倪若情潮未褪的脸蛋,夏侯空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昨夜他为一些心事所困,久久未入眠,倪若起身,他便闭上眼睛。

就这么透过门缝入迷地看了一会儿,夏侯空利眸蓦地朝她瞥了一眼,倪若一个激灵,瞬间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塞完药柱,两人便盖上各自的被褥睡下。

“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见,好俊美的公子啊!一看就是非官即富,应当不是教官吧,许是买主?”另一位湿女回答。

夏侯空一直把那玉势推进窄穴深处,才道,“下来。”

不待她多想,那个硬热的东西就破开她紧闭的小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攻入她体内,圆滑的头部一寸寸推开闭合的穴肉,就算碰到胞宫口也不停下,而是继续推挤胞宫,直到再也进不去为止。

“唔……嗯……”少女难耐地闷哼。

骂完了何娇娇,倪若又对她心生佩服——勇士何娇娇,死到临头还嘴硬,换了她自己,是万万不敢这般行事的。

芸掰开倪若粉嫩的小阴唇,她的下身从早晨除阴后到现在都还未洗过,穴内还是湿润的,便把一根和夏侯空性器尺寸相同的六号玉势直直喂了进去。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在女子中乃上等,可这回春阁应该不缺绝色美人,要论绝色……她当真是吗?

“嗯……昨夜没有,不过今晨,我们……又交合了。”想起早晨坐在夏侯空身上摇着双乳放荡起落,倪若脸上一热,立刻转移话题,“你呢,教官还是那般?”

去阴膏?这又是何物?

喝完后,倪若看见芸端来的托盘里还有一块白帕和一块小巧的刀片。

胞宫被顶上来了,她没有偷懒,态度不错。

看了一眼指上粘稠的汁液,夏侯空撩开靠墙的床幔,墙里嵌着一个圆木柜,他拉开暗格抽屉,取了一盒润滑膏出来。

不知如何罚她。

他淡漠地道,随即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微硬的阳具。

“……”

“我也没有。”

四王爷要的人,谁敢觊觎?

可这例外之意,应是指他在回春阁的作为都有绝对的自由,他想,便做,不想,无人能逼。

可容不得她多想,一根粗糙的男人手指就胀满了她的私处,指尖戳探她的处女膜,指甲一遍遍在上面刮蹭。

于是被唤作陈兄的男人也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揉柳菁的嫩乳,扭转她深红色的奶头,柳菁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已。

倪若和邢露按照昨天的约定,相约用膳后来到学艺房的院子里相见。

凤娘还未到场,大部分初女已经就坐,邢露见倪若出现在门口,便高兴地朝她挥手,让她坐到自己旁边的位置来。

夏侯空瞥了一眼精碗里的白液,和她又淌出一丝精水的腿间,淡淡道,“还没完,放回去接好。”

倪若学聪明了,不等凤娘开口催促,就掀开被子,夹着体内的玉势一点点挪到床前。

夏侯空从床头拿来一根墨绿色的粗长玉势,圆头顶在盛满精液的花口,缓缓推入。

从刚才那番查撞得知,倪若的胞宫口极其紧密,他下狠力撞了这么久都未见其开口。

“是块当性奴的好料子,两句话便把自己说湿了。”夏侯空嘲弄地勾了勾唇,解开裤头,露出硬挺的肉刃,从床头拿了润滑膏,抹了一些在粗壮的柱身上。

可冥冥之中,倪若吸引他的并不单是那娇美的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