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过、见过的处女数不胜数,凡是膜上有两个圆孔的处女,膜被捅时疼得最厉害,那穴紧紧夹起来,滋味妙不可言。

他们三人进了一个院子,倪若抬头一看,院子前的牌匾上写了“处女厅”三个红色的大字,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啊?”倪若这才回过神来,对上邢露担忧的眼神,只好实话实说,“我的教官没有对我做那些事,我也不知为何……”

倪若还发现一旁的木架子上有几块折叠齐整的干净棉帕,便取了一块来,用温水沾湿,盥洗擦拭自己泥泞不堪的私处。

偷瞄了执笔写字的夏侯空几眼,倪若犹豫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夏侯大人……”

或许!

倪若一惊,紧夹着男人性器的花口被迫一松,像紧闭的蚌壳被人掰开一般,她下意识想用力夹紧什么,却被男人按着那处而不得。

“呃……啊……”

好自为之。

从破身仪式前凤娘责骂她时,自己的心生不忍;

感觉前方穴肉不再那么紧绷,夏侯空手上用力一推,量势深深陷入穴中。

“疼。”倪若立马点头,害怕被捅穿小腹的恐惧都写在了那稚气未退的小脸上。

“倪姐姐……”邢露本来也一脸喜色朝她奔来,但看见倪若塞木势回体内的一番举动,欣喜的神色顿时消了大半,只缓缓走到她面前,握起倪若的手。

倘若有哪位教官认为自己调教的少女提前完成任务,也可单独请验春官前去查验。

“往后该如何?”凤娘冷漠地看着田小苗痛苦的脸。

倪若不禁望身下看去,抬到半空的花户间插着一根打磨光滑的小圆木柱,柱尾露出一小节在穴外。

翌日。

“这是夏侯大人在调教部的专属宅院,日后你与他就睡在此处。”进了正房,女官继续介绍。

“……”

待房门关上,倪若终于松了一口气。

“……没有了。”

“那是因为润滑膏里有催情剂。”夏侯空丝毫不给凤娘面子。

“啊啊!”

随着衣物一件件褪去,男人线条分明、精壮结实的身躯展现在倪若面前,腿间尺寸傲人的性器早已昂首挺立,龙头光滑紧绷,柱身青筋若隐若现,散发着十足的雄性气息。

安静的调教房只有少女断断续续的哽咽声,“请、请……夏……侯教官大人……呜呜……破、破了倪若的……唔、处……女之身……”

最原始的欲望不受控制的自下腹悄然升起,夏侯空的喉结不可查觉地动了动。

去净身房途中,倪若她们经过了一间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听见了各种女人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和男人偶尔的说话声。

凤娘把玩着何娇娇红艳的阴唇,指尖使力揉搓拧弄,听着何娇娇的痛呼,慵懒道,“回春阁名为处女调教部,是因为来这里的几乎都是处女,接受调教的也都是处女。可除了送去处女厅的处女,其他处女在接受调教前都是要行破处仪式的。破了处,调教完,再以性奴的身份送到买主手里。”

中年妇人手法娴熟地将略粗糙的手指直直挤入倪若紧得不留一丝缝隙的干涩美穴,一插就是一个指节,倪若当即缩紧了穴口,痛叫一声,“啊——”

倪若正想安慰她,一位四十多岁,身穿大红色罗裙的中年女子就带着几个身穿玫红色罗裙的女回春官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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