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蟾笑道:“那就好,我来是有两件事想问你的。”

白玉蟾道:“我事先已经叫钱全开调查王爷的一举一动,这会儿我去和他会合,而代都尉那边我希望你们能帮我去调查一下,最好先从他身边的冀州七星开始调查。”

白玉蟾道:“我能知道你梦到了什么?”

包夫人娓娓道来:“五年前,我叫小萍。”墨傲梅脸上的肌肉从她说的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开始抽动起来,但他没有忍心打断她的话。包夫人继续说道:“有一个人甘心为我放弃他的从前,而我也愿意为他放弃我的一切。可我太幼稚了,原来放弃很容易,拿起来很难。原本我以为我爱的他不是混迹于江湖厮杀,不是今日沧海明日桑田的奔波,而是那个无微不至爱我的他。可是我错了,爱一个人真的是爱他的一切,他的容颜,他的气度,他的梦想。可他为我放弃了梦想,也放弃了他自己。可这一刻我突然不爱他了。”

白玉蟾道:“你这大早上在这吃包子想必也是有事要找我商量吧。”

白玉蟾拉住马如斯道:“能我依我一言。”

包益寿抢前来冷喝道:“是我们问你,而不是你们问我。”

包益寿道:“不了,我们要立刻护灵连夜赶回去,不敢让母亲太担心。”

门前悬着两盏白纸灯笼,络绎的宾客穿过刘府前院,走进大堂,白绫悬柱,白幔轻垂,厅前张着一白纸扎花黑字写就的奠字。两侧挂一王爷亲写的挽联,上联写着痛心疾首挚友魂归,下联写着报仇雪恨凶徒必擒。堂里堂外一片悲愤之情。

老婆婆道:“也不知他是个破落户还是个打零工的,反正也是个穷小子,平常每天晚上都会来这吃碗馄饨吃笼包子然后再喝刘小三的半桶酒,每次他一喝醉就会嚷嚷他以前是个剑客。”

虽然全歼马贼,但是车队也付出了一人重伤,六人挂彩的代价。

“是啊,‘铁枪’王彦涛死在枪下,‘玉臂刀’王同被一刀砍死,以暗器出名的马氏三良更是死的像个刺猬。”刘长缨双眉紧锁的说“这次的案子还真棘手啊。”

楚兴道:“那我们每天早晚都去检查王府后巷的集市又有什么用呢。”

楚平道:“王府后巷与仓库只有一墙之隔,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从那里动的手。”

突然间那桌农夫开口说话了,而且是对着楚兴楚平说的,较为黝黑的汉子开口道:“你们知道吗,我在王府后巷已经见到你们两次了,如果真的有盗取军饷的人在哪里,你们早就被发现了。”

楚兴摸了摸腰间的刀,用眼睛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这两个农夫,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黝黑的农夫答道:“有的人对军饷有兴趣,而有的人对阻止找回军饷有兴趣,我们就是来阻止你们的。”

“就凭你们。”楚兴大骂一声,从腰间抽出刀,一步跃向那桌农夫,而老人和小孩吓得躲到了墙角,墨傲梅还是继续坐在那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楚兴这一刀迎面劈向那黝黑的汉子,那黝黑汉子翻手捡起扁担直戳向楚兴,楚兴连忙一闪,而另一个白面的汉子已从箩筐里拾起一把镰刀向楚兴的下三路砍去。楚兴只好一个翻身与那两个汉子成三角之势站定。楚平并没有急忙加入战局只是将双手插入衣袖慢慢的靠在墙边。

这时观察了一会的楚兴风卷残云一般使刀卷向黝黑的汉子,刀势猛烈,攻得那汉子连连退却,那白面的汉子见状跑向楚兴的后背用镰刀拦腰向他砍去。两道白光划过,白面汉子应声倒地,后心插了两根铁椎,那黝黑汉子见后想袭击楚平,却被楚平一刀将他的扁担砍为两半。黝黑汉子连忙后退,双眼扫了一下周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墙边的老小大声喝道:“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们。”

面馆的局势一下紧张了起来,楚兴楚平看着黝黑的汉子。而墨傲梅和面馆的老板静静的看着他们。酸香的空气中慢慢的布满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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