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统领回答道:“据内线所说,秦王殿下如今没事了,服下了解药后不久,就苏醒了,恢复了正常。”

秦王李世民拒绝道:“不用。如今长安还是父皇的长安,大哥不会乱来的。他诚心相邀,我又怎能带着玄甲军前往呢?太小家子气了,就带随从四、五人前往,足矣。”

李玄说道:“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短暂的平静之后,他们的争斗会更加的激烈、更加的血腥。”

李孝恭说道:“一切都在你的谋划之中啊。”

看着老者睁开的双眼,李飞虎不禁感到心里发毛,浑身的不自在。老者的目光很迟钝,好像看不清万物似的,可是李飞虎却感到自己心中隐藏的秘密,每一件都被他清清楚楚看透了。

李玄向李孝恭问道:“您看好太子吗?”

李孝恭的心情很不好,因为自己欣赏的阚陵,被自己亲手下令,杀了。他内心里愧疚不已。

阚陵高声质问道:“李孝恭是你吗?是你要杀我吗?我阚陵何其冤枉啊?我暗中支持辅公佑,你相信吗?你会相信吗?”

封德彝回答道:“陛下,江淮战事平定,那个人,咱们就不能再留了。逆贼辅公佑威望、能力都不如他,却能在江淮掀起如此大的风浪,如果他也有二心,到时候就不知江淮会再出现什么样的祸事了啊?”

“哦,为什么?”李孝恭疑问道。

一番赞扬,找到干粮的护卫顿时眉开眼笑,喜不自胜;而没有找到干粮的护卫,则羞愧不已,心中暗道:“我怎么这么笨呢?怎么没想到换个方向寻找呢?”

“哦,原来如此。”李道宗恍然大悟道。

正在辅公佑思考时,突然有军士进入德政殿,向辅公佑禀报道:“陛下,丹阳东南方,唐军突然打开了一个缺口,原因不知,请陛下示下。”

众将离开后,驻扎在会稽山的江淮军大营顿时热闹了起来,一支支的部队被集合了起来,没有了晚操的号声鼓声喊杀声,覆盖山塬的军帐也已经全部拔起,带甲战马已经装备齐整,喂饱刷光,马蹄已经全部用三层粗布包好,整齐排列在校军场;骑士们则在马下各自检查自己的长剑弓箭;除了面具与粮袋,重甲步兵的全副甲胄已经上身,正忙着相互查看,收拾好稍微能发出声响的松动部分;粗大的炊烟随风飘散,大锅炖肉的香气弥漫了军营。

将令一出,已被瓜分完毕的江淮军战船,纷纷被大唐军队交出,弃之于长江之上。战船在水流的推动下,沿江而下,漂往长江下游的江淮各地。

不久,有两员大将走进了李孝恭的书房。

杜伏威低着头,喃喃自语道:“他最终还是反了。”

王雄霸指着倒地的江淮军将佐,吃惊的说道:“原来这就是咱们的人啊?”

辅公佑看着异常难受的李玄几个人,哈哈大笑,之后就扬长而去了。

王雄霸回答道:“吴王和辅公佑情同手足、生死相依、毫无嫌隙,是刎颈之交,这些都不假。可是这都是建立大楚国之前的事情了。辅公佑是吴王的刎颈之交,结义兄弟,两人同甘共苦,不分彼此一起打下了江淮的基业,辅公佑比吴王年长,吴王尊称其为兄,军中也尊称其为“辅伯”,在军中威望很高,声望和战功和吴王更是不相上下,随着大楚国建立,在权力的诱惑下,吴王和辅公佑有了嫌隙,吴王认为辅公佑地位过高,影响了自己的领导,一直对辅公佑小心戒备,不但用明升暗降的手段,剥夺了辅公佑的兵权,而且将支持辅公佑的势力、军队统统赶出了丹阳城,使其没有了依靠。辅公佑无奈之下,只能借口与好友左游仙学习神仙道术,退出了和吴王的争斗,对江淮军的大、小事务也不再管,不再问了。

李玄猜出了他的心思,他或许没有想到新上任的东南道行军大总管竟然只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孩子。李玄回答道:“家父永安王李孝基。”

李玄回答道:“此事对殿下如今作用不大,可是四年之后,却能对解殿下、解大唐的燃眉之急,此事对殿下、对大唐也有莫大的好处。”

奏折在太子、秦王、裴寂、封德彝、萧禹的手中传过。

不久,杜伏威离开了太极宫。在宫门口,杜伏威感慨道:“陛下乃是宽厚大度之人,吾后半生无忧矣。”

“当然是冤枉的,他喝醉了嘛,都醉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怎么擅闯延禧宫呢?”

断刃拒绝道:“谢谢你一片好意。可是这是天牢啊,想出去难啊。”

魏征诧异的看着王德。

说着,他便唤来秦王府仆役拿来了一个棉垫摆在了李玄面前。之后,他接过了李玄怀里的兕子,教导着兕子如何对李玄行礼。

看到李玄转身问自己,宫装美女笑了。她的笑是那样的好看,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鲜艳欲滴,艳冠群芳,李玄感觉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因为美女这一笑,周围的温度好像突然间提高了很多,暖洋洋的,很舒服。他不由得看的痴了,怔怔的望着宫装美女。

格格巫看李玄没有搭理他,愤怒的说道:“李玄,你别得意。我承认这种手段,我不会。我也承认我输给了你,可是我会让我阿爸为我报仇的。你这种手段,是打不过我阿爸的。”

四周雷声大作,一道道闪电在格格巫的身边炸响。

李玄看了看夜空,夜色是那么的迷人,天上的星星犹如一颗颗的宝石闪闪发光,神秘的眨着它那迷人的眼睛,月亮,雪白皎洁,恍如银盘,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行,李玄不禁看得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