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作美,没等几天这个月初十就刮起了西风,俗话说:久晴西风雨,久雨西风晴。舒宸断定接下来要下雨了,一切的布局就在今天开始运作了。

子浵忙问:“二哥,你是不是气糊涂了,这如何会是好事呢?”

听二哥这般说,子浵反倒不以为然了,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是我的二哥,你又不会欺负我,怕她怎的,看明日她能奈我何?”

兰心说道:“现在不行,我还忙活其他的事情,等晚饭后吧,韩逍,你能陪我去找吗?那屋子黑漆漆的,你帮我打个灯笼。”

子浵说:“送给——”她刚想说你哥呗,转念又想,万一自己没做好,倒让人家笑话,多不好意思啊,于是说:“我做好了自然告诉你,样式嘛,只要是男款的,他说了狗屎他都喜欢。”

皓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瞧了瞧,也没瞧出好歹来,便不屑地说道:“这质地和手工也就是一般,一个小布包而已,瞧把你乐的。”

若惜听见子默称赞子浵的饰品,更给她擦眼泪,心里有一些酸酸楚楚的,不是个滋味。听见虚谷先生对自己礼遇有加,分明是只把自己当龙啸山庄的小姐看待,心里更是有一些不快,于是只点了点头,缓缓地走进子默的房间,款款落座,见子默一脸疑问的神情,赶忙掏出药膏说:“那日多谢先生相救,这药膏我用了些,很是有效,其余的拿来还给先生。”

一旁的舒子默看龙皓云这般紧张子浵,心里更是担忧得紧,看来三娘这次的担心不无道理,于是也道了个别,便赶紧回到观星阁。

说话间,子浵已然把子默请来,见龙天擎仍在屋里,他二人行了个礼,道了声:“庄主有礼了。”便各归各位。

子浵坐在小桌前,一口接着一口,马不停蹄地吃着臭豆腐,皓云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样子,心道哪里有女孩子的半点矜持,可是他就喜欢小浵这种浑然天成的性子,于是欣赏地说:“你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子浵自然一头雾水,叫嚷道:“喂,你要带我走哪儿啊?”

子浵知道他在开玩笑,也没往心里去,当着店家的面也不好意思说货不好,因此在皓云耳边轻声说道:“你看我的头,这么老重的东西吊着我,脖子都酸了,她还硬要往我脖子上放个牌牌,累死我了,还有我的手和脚,你说是不是手链脚镣,那是给犯人带的,这么重,手都要抬不起来了,怎么使飞针,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地吵死了,要是去打野鸡,早就把它们吓跑了。”

皓云并未停下脚步,一边走一边卖关子说:“杭州城一日游啊。”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子默也道:“我也深有同感,但愿,但愿这只是我们的错觉罢。”说此话时,他分明心虚得很。

那个道:“方姑娘每次到厨房来要点心,都会跟韩逍说几句话,却从来不跟我说话。”听那语气倒似有几分酸楚似的。

这天,厨房管事的看栏子里的猪养得够肥了,就打算干脆宰一头给各房添菜,于是大家伙七手八脚地去抬猪去了。

庄主还要说教,皓云站起来,铿锵有力地说:“就依她所言,不是你情我愿的婚姻,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待唐二娘看完四个答案之后,她笑吟吟地朗声宣布评分结果,道:“这几位选手所写的都是好办法,不过我觉得兰心姑娘的参茶更胜一筹,就给五分吧,方姑娘所写的针灸就给四分吧,其余这两个答案便给三分罢。”

众所周知,彼时的文字是没有标点符号的,何处断句多依靠固定的词牌名,有的姑娘虽说认识这些字,对于何处断句却不甚了然,因此将这词读得很是奇怪,自然都算不合格的。

众人更是鼓掌叫好,比赛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