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浵捏着鼻子,勉为其难地张开了嘴,皓云把臭豆腐塞了进去,你别说,这臭豆腐外酥里嫩,酱汁的味道恰到好处地提升了豆腐的口感,闻起来臭臭的味道吃在嘴里是一股浓郁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咸香。子浵从未吃过这等特别、美味的食物,不由地大口咀嚼起来,吃得她眉开眼笑。

子浵眨眨眼想了想,问道:“你说的是谁啊?”

两人说笑了好一阵子,店主夫人把子浵带了出来,只见一道刺眼的金光闪过,刺得皓云睁不开眼睛,定睛一看,子浵上上下下能带饰的地方都给带上了,髻中间是朵金牡丹,髻两旁层次鲜明地插满了镶珠的金步摇,脖子上挂着长命锁,耳朵上挂着翡翠耳环,手上的金镯子比大拇指还粗,手指上带着玛瑙的戒指,脚上也挂上了脚链,整个一珠光宝气,富贵逼人。

李喜一听,这可了不得,于是赶紧言归正传,道:“别别别,少庄主,我就是和您开一个玩笑,你莫当真啊!这个追求姑娘嘛,也没什么特别的诀窍,归根结底,就一句话:投其所好。如此一来,人家才会觉得你关心她,疼爱她,重视她,姑娘家心里一软,你再打铁趁热,多半都逃不出我们的五指山的。”说此话时,李喜一个巴掌一攥,死死地握成一个拳头。

子默知道子恒虽然有时候油腔滑调一点,但是也是一个深谙道义,不失坦诚之人,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想明白了个中利害关系,于是便宽慰道:“咱们兄弟俩就不要说那些个见外的话了,现如今我们深入虎穴,做的事好比是虎口拔牙,只要你和小浵都平平安安的待在这个山庄里,我也就安心了。”看他的神情却心事重重似的,到底是做大哥的,既要顾全整个计划的大局,又要操心弟弟妹妹。

子恒也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子浵冲他打了一个眼色,故意刻薄地说:“韩逍,我看你刀工不错,让你照小姐的模样给我刻一个嫦娥玩,虽然没给你定金,不过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倒忘了个干脆?这眼见就是中秋佳节了,你再不赶紧,待中秋过后你刻得再好我一文钱也不会给你的!”

前文说到,舒子恒心念着若惜的音容笑貌,想得紧,就干脆利用自己的一技之长,雕琢起她的模样来。

钟斯走上台去,“刚才两位姑娘的表演都很是精彩,不过方姑娘的吹奏,技巧高,意境也更加契合我们今日的赏花大会,大家的掌声也表明了今日的比赛由方姑娘胜出——”台下又是一片欢呼。兰心在台下,恶狠狠地盯着子浵。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这一轮将按照总分高低排出前两位,进行最终角逐。”

话说,给少庄主当伴读这是千载难逢的美差,这些个姑娘们哪个不想得而居之,自然不会放水给自己的竞争对手了。

那个姓张的青年男子娓娓道来:“你们也说长相太次影响食欲不是,咱钟大管家哪里会不知道?他早就把那些个歪瓜裂枣给剔了出来,剩下的听说个个赛过西施,美过貂蝉。”

待皓云走远了,子浵去厨房向二哥子恒寻求意见,将缘由说了,因她一个姑娘家比较羞涩,只字不曾提及龙皓云对自己表白的事情,问道:“二哥,你说我该不该去做他的伴读啊?”

皓云恭谦地说道:“孩儿自知自制力差,确是需要找一个能管得住孩儿的人来督促孩儿,此事全听爹爹安排,孩儿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