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仅仅满足于拥抱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将蝙蝠衫的下摆从包裙里抽出来,然后伸进衣服里,揉捏着她柔软的丰盈。

细碎的高跟鞋声音砸在清脆的大理石上,相反有种让人安心的节奏感。她走进电梯,按楼层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28楼。电梯在快速地上升,她的心跳也随着楼层的升高而加快。这么多年了,他的办公室还在28楼吗?公司刚建的时候,他就执意把28楼作为自己的办公室所在楼层。当时她还问他为什么是28楼。他笑着吻了吻她的发顶:“因为你的生日是2月8号啊,这样我每次来工作都会想到你。”

所以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哪怕是恨,只要对自己有感觉,不要像陌生人一样,那也足够了。

牧洺目不斜视,忽略了直勾勾盯着他的n双眼睛,这种眼光几乎是只要他现身就会出现的,所以他懒得去探究。径直走到桌子的另一端,冲着大家微微一点头,便率先坐了下来。

走到车库,打开车门,陆筱默坐进去,并没有急着开车离开。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般,她软软地趴在方向盘上,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放映片一样在她脑海里回放。他的眉眼,他的气息,他的怀抱……一切都和这六年来的辛酸委屈混合在一起。等陆筱默反应过来,脸上早已经一片潮湿。她抬手摸摸自己还红肿着的唇,不禁有些失神。她刚刚,在他的吻里,尝到了思念泛滥成灾的味道……

办公室里。牧洺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端着一杯酒,红色的液体以他黑色丝绸衬衣为背景,像她的唇,充满了诱惑。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来来往往,脑子里却全是她的一颦一笑。还未细细想下去,门就被人拉开,林萧业不正经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洛,今天和嘉期、裴约好了去帝皇喝酒的,走吧。”

牧洺转过身,锐利的眼光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桌子旁,拿起电话按了一下:“苏覃,以后再让无关人士随意进入我的办公室,你就主动辞职吧。“

……

林萧业听后冲着他猛翻白眼。他是无关人士?!受不了般的冲过去,一屁股坐在牧洺面前的办公桌上,他开始声泪俱下地指控:“姓牧的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是无关人士了!你忘啦我们当时一起穿开裆裤的时候了,你居然说我是无关人士!你没良心啦!”

牧洺嫌弃地看着他翘起来的兰花指,受不了他这么聒噪,凌厉的眼神一扫:“你不想你九岁还穿开裆裤的照片被当作明天报纸头条的话,安静点。”接着忽略了林萧业抓狂的表情,重新拿起电话按了一个号码:“把我办公室里的神经病赶走。”

……

闹腾了一大会儿。牧洺开车载着林萧业去帝皇。在路上不管林小夜怎么和他说话,他都一副与我无关的面孔,留林萧业一个人唱独角戏。林萧业最后傲娇地扭过头去不理他,看着路两边的风景。